他在說蝦米碗糕啊?怎麼可以這樣污辱她的美?
「你……」她忍不住抗議的瞅著他,「都是你的錯,你還敢怪人家,誰教你要出門那麼多天?害人家天天都遲到、天天都被老師處罰,你還一回來就罵人,你……我不跟你好了啦!你這個壞人!」一時之間,心中所有的想念全都化為烏有,她現在只想狠狠的咬他出氣。
天哪!他竟忘了這麼重要的事。
餅去,她跟父母住在一起,當然有人會負責叫她起床;跟了他之後,他責無旁貸的負起這項神聖使命,可他出門時,竟忘了找人來叫她起床!
他真該死!
當下,他立刻改變態度,「對不起,我一時疏忽忘了,你被處罰了什麼?來!我全賠你。」他心疼的摟緊她,嗅聞著她的發香,他發現自己真的好想她。
「你賠個屁啦,一回來就罵人家,我不跟你好了。」她還在生氣,雖然被他抱緊緊!她還是不服輸的叨念著。「人家的手被老師罰抄課文罰得都長繭了,你還罵得這麼順口。」她好可憐喔!
「這麼可憐啊?」他拿著她的小手檢查,「哇∼∼這麼粗的老繭,真丑!」
她一把搶回自己的手,「丑就丑,關你屁事?」可惡!他竟然還調侃她。
「可我會心疼哪!快來給我看看,怎麼會才兩天就被罰成這樣?」他再次將她的小手握在手里揉來搓去的,「是哪個該死的老師敢罰我的心肝寶貝?我非去跟他拼命不可!」
「我听你在臭蓋啦!」他出門哪只兩天啊?但她緊繃的小臉卻情不自禁的露出一絲笑意,因為,她可以感覺到他是在心疼她,而這種被人疼惜的感覺真的好好喔!
「蓋?誰在蓋?我如果不把那個人踩扁,我就不當日本人。」他假裝恨恨的起誓。
「討厭!你明明就是台灣人,當然可以發這種沒營養的誓。」早在之前他就告訴過她,他母親是日本政界貴族的後代,權勢很大,但他父親卻是個十足的台灣郎,他父母的婚姻正是典型小日本侵略大台灣人的最佳寫照。
看到她終于笑開,他才輕輕地吻了她的小嘴,「等一下再討論怎麼幫你報這筆冤仇,來!先讓我吃吃你的口水。」
「討厭啦!」他干嘛說話這麼!「誰要讓你吃啊?」
「我好饞!」他說完,便直接以行動表現,好整以暇的給了她一個法式長吻。
「想不想我?」一吻完,他便開始嚴刑逼供,「為什麼說好要打電話給我卻不打?說!你該當何罪?」讓他等得細胞都死了好幾百萬個。「哪有啊?」他在說什麼鬼話?
「我不是叫JACK告訴你我的電話嗎?,怎麼不打給我?」害他等得心都痛了。
能說她嫌麻煩才沒學嗎?不行!她才不要自己討罵挨咧!
「人家∼∼人家……在等你打給我啊!」總算被她拗回來了。
「你還敢說!我打了N次,你這個死丫頭到底跑哪兒去了?」他擔心得好幾次都想報警找人了。
「不就是被老師處罰嘛!」還有幾次是她在浴室里洗澎澎時,有听到電話鈴聲直響,莫非都是他打給她的?一這麼想,她的小臉就笑開了,話也情不自禁的溜出口。「莫非……我們太沒緣分了,才會接不到電話?」
「緣你的頭,根本就是你討打!」他直接摟緊她,對著她上下其手,完全沒想到這句無心的話語竟是他倆未來的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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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嘛!人家已經被老師罰了一個禮拜了耶!」看他一副要跟她算帳的邪惡模樣,她只好軟著聲音求他。
「那不一樣,我的處罰比較有創意。」他大言不慚的說。
「有屁創意咧,到最後還不是要滾到床上去!」她很不給他面子的吐槽。
「嗯∼∼佩服佩服!」他一本正經的對她拱手作揖。「敢在我面前如此的胡言亂語,你還是第一人呢!」
但會不會就是她這般的不遜,動不動就表現出其性情,才會讓他對她的想法特別多?
「人家∼∼」她看到他的眼中露出一副想吃人的模樣,趕快裝出受教的樣子,「人家還有好多功課沒做,我要去讀書了。」
說完,她趕快使出三十六計∼∼溜為上策。
只是,她還是慢了一小步,她的腳踝已被他一把抓住,將她拖到大床上,「嘖嘖嘖!看來,我才幾天沒管教你,你就無法無天了,說!你犯了同居守則第幾條?」
哪有啊?「第零條。」她大著膽子說。
他刻意將指關節拗得喀喀作響,「再給你一次機會,乖乖的說清楚、講明白。」
「我∼∼人家……」她躺在床上,看著壓在她身上的他,決定當個識時務的小女子,「就∼∼頂嘴、不給你面子、不听你的話、不乖、不讓你動手動腳……」她邊扳著小手數著,邊佯裝出一副她要倒大霉的模樣,「我∼∼慘了!」
「對!」他很開心的輕撫著她的頭發,「看在你這麼有自知之明的份上,我的處罰會盡量很輕很輕。」
他已經決定今晚要跟她做一整個晚上的床上運動了。
「好∼∼」她很乖順的仰起頭,誠惶誠恐的提出要求,「可是大人∼∼」
「叫我情郎。」他很跛的糾正她。
「情郎∼∼人家這麼多天沒見到你,心里有一大堆的話想跟你說,我……可不可以你一邊處罰人家,我一邊對你說呢?」以前,他只要一做那件事,就不準她碎碎念,她現在可是堆積了快一周的大事沒跟他一起分享,她好想跟他閑話家常喔!
她好喜歡那種跟家人一起談心的感覺。
「準!」他心情大好的邊說,邊開始解她的鈕扣。
「我……」她突然身子一顫,因為,他的大掌已輕輕覆上她的渾圓,還悄悄的開始揉捏起來。
「才幾天不見!它好像長大了一點呢!」他壞壞的在她耳邊呢喃。
「你好壞喔!」她羞紅了一張俏臉,忍不住推他一下,「人家還沒說完耶!」
「好啊!反正你說你的、我做我的。」基本上,這樣應該是不會有沖突的,歐晉剴是這麼想。
瞬間,他的動作停止了。
時間似乎也在這一刻停格了!
他怔怔的看著梁穎珍因害羞而紅透的小臉。「我有沒有叫你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想清楚我們兩人的關系?」
「有啊!想得人家的頭都痛了。」她趕快告訴他她有多乖,他交代的事她都嘛有認真的在做。
「真的嗎?」那她還有救。「好,快點告訴我,你都想了些什麼?」
「就是頭都痛了啊!」她天真的看著他。
她的目光看起來好清澈,清澈到他真的有點想扁人了,「你想了足足有五天,結果呢?」他決定再給她一次機會。
看到她剛才發現他回來時的驚喜感覺,他認定她一定是很想他、她一定對他有不一樣的感覺,他要她對他表白。
「人家日也想、暝也想啊!」她回答得義正辭嚴。
「好啊!重點是你想通了什麼嗎?」他焦急的問,不希望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廂情願。
「就∼∼想得我的頭殼好痛喔!」她撒嬌的伸手拉他,他的臉色怎麼突然變得很難看?
奇怪?他干嘛翻臉比翻書還快啊?剛剛還那麼色,轉眼間就好像要把她給吃了一樣,他以為他在演電影啊?
「除此之外呢?」他冷著臉問。
「就∼∼沒……沒啦!」她囁嚅的說。
「好!很好!」他用力的推開她,大聲的對著她叫囂道︰「你∼∼很好!明天你就去把你那個什麼鬼老師給請回來,我會如你所願的跟她做好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