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他的心意,他意猶未盡連著做了好幾次,每次都有High到最高點的極致享受。
哦∼∼他這趟來台灣的行程還真是值回票價,這是他在睡著前惟一的想法。
「嗯∼∼哦!痛……不∼∼要……哦∼∼」整晚,梁穎珍只能發出這種連貫不起來的單字,所以,根本沒人注意到她應有的權益。
由于又累、又痛,她在終于解月兌後,茫然的墜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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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一大早,梁穎珍就拖著全身酸痛的身子,縮在歐晉剴的房門外低泣著。「怎麼會……這樣?」
她一早就被噩夢嚇醒,可一張開眼,她更訝異的發覺那竟然不是夢,而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嚇得她立刻七手八腳的爬下床,胡亂套上睡衣,勉強爬到門邊。
打開門,才竄到門口,她就嚇得連腳都軟了。
而同一時間,羅信惠一睜開眼,便發現梁穎珍沒有回房睡覺,她馬上撥內線找章老師。「老師,叫梁穎珍趕快回來收拾東西啦!」她才不要幫她收拾行李呢,
章孝梅聞言,差點氣得把話筒捏碎,「羅同學,你在說什麼美國笑話?沒事不要一大早就亂開不好笑的玩笑,可惡!」
羅信惠卻嚇得連話都快說不完整了,「可∼∼老師,梁穎珍……昨晚……她說有事∼∼要去……找你談……談……」
死了、慘了、出事了!這是章孝梅心中的第一個想法。
她倏地跳下床,「羅信惠,我馬上過去!」
「怎麼了?!房間內其他老師關心的問。
「恐怕出……出事了!」章孝梅聲音發抖的說︰「我那寶貝學生梁穎珍昨晚……沒回房……」
「完了!」其他老師均異口同聲的大叫,「這下代志大條了。」
「你們別再嚇我了。」章孝梅連腳都快抖得站不穩了,「我去看看!」
才一打開房門,章孝梅就看到在走廊最後頭有個白色的影子蹲在那兒,似乎還有啜泣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過來。
「千萬不要啊!老天爺,求你看在我一向認真教學的份上,快告訴我這一切都只是夢!」章孝梅很鴕鳥式的禱告。
然而,這一切都是千真萬確的!
因為此時,羅信惠也打開房門,一眼就看到那蹲著的白影,「梁穎珍?!」
那小白影抬起頭來,一看到老師與同學,就立刻顫巍巍的站起身,姿勢丑陋的以小跑步奔了過來,「嗚嗚……老師∼∼我……怎麼辦?」
章孝梅看到梁穎珍白色的睡衣下擺還沾著點點的血漬,就知道這下她真的踫到粉大條的事情了!
「你怎麼會在那里?」她盡量保持冷靜的問。
「嗚嗚……」梁穎珍只是一徑的哭泣。
這教她怎麼說?人家她只不過是進錯房間躺錯床咩!
此時,所有住在這層樓的師生全都走出房間,紛紛以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們。
「黃老師,請您先帶其他的同學們按照原定計劃去吃早餐,然後就上游覽車。羅信惠,你留下來幫老師。」章孝梅無可奈何的指揮現場。
「你可以應付嗎?」完了!黃老師心忖,梁穎珍可是有一對不太好惹的父母,看來,章老師的命運可能會粉坎坷,搞不好連工作都可能會沒了。
「兵來將擋永來土掩,我只有拿命拼了!」章孝梅恨恨的說。
她不能沒工作啊!她可是上有七旬老母,下有……她未來的美麗人生,她當然得把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加油!」其他老師只能替她打氣。
章孝梅無力的看著作鳥獸散的海景高中師生,久久才想到要辦正事。
「羅信惠,打內線叫旅館經理過來。」OK!既然事情已經發生、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干柴已經被烈火燃燒了,那她當然得把始作俑者抓出來槍斃∼∼呃!是抓出來負責!
旅館經理一副怕事人的模樣站在歐晉剴的房門口,苦口婆心的勸道︰「真的不可能啦!歐先生是我們這里的常客,他從不惹事,又是個有名望的生意人,根本不可能做出您指責的事。」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指我們在說謊?」章孝梅氣炸的說︰「來!你看看。」
她一把將還在哭哭啼啼的梁穎珍拖過來,「你看她!她就是被你口中的優質客人搞成這副德行的,你說該怎麼辦?」
旅館經理沒轍的只好請服務生大聲敲起歐晉剴的房門。
歐先生,您可別把這筆帳算在我們旅館的頭上啊!等一下他非去查查看是哪個呆子接了這筆學校的生意,他非叫那個人回家吃自己不可,可惡!害他必須得罪自己最大的客戶。旅館經理愈想愈悲情,眉頭也愈皺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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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晉剴還兀自作著春夢,昨晚那個安全女伴實在是太正點了,不但讓他渾身通體舒暢,還讓他念念不忘她甜美的滋味。
「砰砰砰!」
吵死人了,這家旅館不是向來以安靜取勝嗎?所以,他才會在每次回國都住在此地,而且這習慣已經持續快五年了。
「砰砰砰!」
可惡!不知道他需要補眠嗎?如果是沒事人故意來擾他清夢,他絕不輕饒敲門的人。
「砰砰砰!」
歐晉剴終于一躍而起,他只在下半身圍了一條大毛巾,便火冒三丈的一把把門打開,「渾蛋!不知道我要休息嗎?」
瞬間,門外所有的人都怔住,連歐晉剴自己也愣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為何旅館經理帶著服務生及三個陌生的女人站在他的門口?其中一名小女人似乎還哭得很傷心,連小鼻子都是紅通通的。
「你!」章孝梅最先找回聲音,「喂!你不要以為擺出個惡人樣,我們就會怕你喔!」
歐晉剴無禮的以眼楮白的地方瞄了章孝梅一眼。無知的女人!他在心底替她打分數,「陳經理,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打擾我?」
旅館經理只得將他所知的告訴歐晉剴。「我∼∼我一直說不可能,但這位老師堅持說您昨晚……和∼∼那女孩……」
歐晉剴又瞥了那正在啜泣的女孩一眼,她長得還算可愛,但他豈是老牛吃女敕草型的男人?他一向喜歡成熟又懂事的女人啊!
「替我聯絡史先生,請他來說明這一切。」
基本上,歐晉剴一點疑惑都沒有,他相信自己絕不會對一個小女孩下手,再說,他昨夜明明眼一個很正點的女人在一起。「你們都在大廳等吧!我換件衣服就來。」
「我先警告你,你別想偷跑!」章孝梅決定先小人的警告道。
「這位小姐,基本上,我認為你根本就是在污蔑我,而我之所以不跟你一般見識,是因為你好歹是個維護學生的好老師,但我不發飆並不代表我沒有脾氣,你現在所說的每句話我都會銘記在心,你最好從現在就開始祈禱,等我的律師一到,解決完此事,你可能就要因為污辱我而去坐牢了。」歐晉剴說完,就不客氣的當著所有人的面用力的把門關上。
「可惡!做錯事還這麼囂張。」章孝梅氣得渾身發抖。
「老師∼∼怎麼辦?」羅信惠害怕的問。
「別怕!有老師給你們靠。說!梁穎珍,他是不是昨晚欺負你的人?」章孝梅之所以這麼篤定,是因為她認定自己有人證。
可梁穎珍卻突然囁嚅的邊啜泣邊斷斷續續的說︰「我∼∼也不……知道∼∼我……好黑,看∼∼不見他……長得怎樣∼∼只知道……他住那間。∼∼房,也∼∼一樣……很高……」
她只知道那人一直做、一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