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琍只能以小手拼命的捶打他,卻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噓——」她像是小賊般和他一起打開房門,探頭左右看了看,才躡手躡腳的走進屬于他倆的愛的小屋。
「這里。」她一把將他拉到浴室里。
不能怪她,誰教他們這間愛的小屋是一間坪數很小的套房,除了浴室有門可以做隱密的事之外,客廳、臥室、飯廳都嘛是連在一起的。
井建平一關上浴室的門,就迫不及待的將唇貼上她的,長舌也貪婪的探進她的小嘴里,汲取她口中的蜜津。
「嗯——」她情不自禁的逸出申吟。
井建平知道每次只要他吻得愈深,她的申吟聲便愈大。
他壞心的將靈舌盡量探到她的喉嚨深處,讓她控制不住的邊回吻他,邊發出如貓咪般的低吟。而他的手也沒閑著,動作迅速的剝光她的上衣,將大掌覆上她高聳的酥胸,開始時輕時重的揉捏著。
裘琍的小手也沒停,她不甘示弱的一件一件褪著他的上衣,柔女敕的掌心緊抵著他堅實的胸膛。「OH!寶貝,我好想你。」他的嘴離開她的唇,開始舌忝弄她已然硬挺的蓓蕾。
她也好想他啊!
「嗯——」她忍不住發出嗚咽聲。
「來!環住我的腰。」他摟著她,讓她的雙腿環住他結實的粗腰,開始與她一起共舞。
「嗯——」
裘琍好幾次都忍不住逸出破碎的申吟聲!卻在緊要關頭及時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失控,她可不敢讓她媽發現,女兒竟在浴室里與男人做那件事吧!
井建平看著她極力隱忍的俏模樣,不禁壞心的更加賣力的沖刺起來。
「呃——」她控制不住的想求他暫緩攻勢,「我——慢一點咩!你……太快,人家……會——啊!受不了……哦——」
「嗚——別……停……哦——」她無法抑制的申吟著。
「說清楚,是要停,還是別停?」他故意緩下速度,想逼她說出更多的愛語。
「天哪!你——是故意的……」她猛然發現他打的壞主意,卻拿他沒轍,因為,此時生理上的需求已勝過任何事。
「沒錯,我就是故意的,說,要不要我?」
「我——要……你——快點嘛……」她嗚咽的低語,那嗓音好柔,充滿了女性的魅力,「嗚嗚——哦……」
話落,他得意的一笑,開始拼了命的往前直沖!
「小琍,是你回來了嗎?」突然,浴室門外響起裘媽媽的聲音。
裘琍嚇得咬緊下唇,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來!
「嗚——」她忍得好辛苦。
可是,井建平卻故意加快速度,他用力的、不斷的往前直沖……
「哦——」就在兩人同時發出小小的嘆息聲時,他倆同時听到外面的話語。
「該不會是這房里有老鼠吧?喲——那我明天還是早點回去好了。」裘媽媽喃念著,然後翻個身,繼續與周公去約會了。
听到外面沒再發出聲響,裘琍才勉強用最後一絲力氣滑下井建平的身子。
她恨恨的捶打他,「你好壞,你是故意的!」
由于井建平的身體得到充分的滿足,此時只是好心情的任她在他身上「馬殺雞」。
「你快滾啦!」她稍微整理好衣衫,便不客氣的趕人。「萬一我媽等一下要起來上廁所就該糟了!」
他好笑的看著她,久久才說︰「每次用完我就馬上過河拆橋,你還真是我見過最沒良心的小女人。」
可他就是愛她這種有話直說的個性,真的只能說……是他犯賤吧?
「哪有?」她邊替他穿衣服邊說︰「人家還沒嫁人,當然不能被我媽發現我跟你這樣啊!」她可是理由很充分呢!
「那就趕快嫁給我,你只出人跟一點點時間,其他的一切都交給我。」他想趁她心情大好的時候唆使她答應他第子一次求婚。
「嫁你的頭啦!就說我是不婚族咩!」她拍了他硬實的胸膛一下,「快滾啦!我媽半夜一定會起來上廁所的啦!」
「最好不要喔!」他深情的親吻著她,好半晌才說︰「如果被她聞到這里面的味道,你就慘了。」
「為什麼?」她不解的問。
「這房里充滿了我們歡愛的味道,你媽可是過來人,她會不知道才有鬼咧!」他故意意有所指的說。
「那怎麼辦?都是你,都是你害人家的啦!」她一時火大了,忍不住又出口罵人,「你快滾啦!」
「我干脆留下來跟你媽說人就是我殺的算了!」他懶懶的賴在馬桶上,就是不肯離開。
「不行!」她兩手扭腰,「我自己會想辦法解決味道,你快走,不然,我就要翻臉了。」
她還要趕快補眠,人家她明天可是有機會在大老板面前展現她的才能呢!她當然要讓自己打扮得容光煥發、充滿朝氣。
井建平無奈的被她推到門外,「我還要一個法式晚安吻。」他像個討糖吃的孩子般賴皮的說。
「嘖——」她火速在他的薄唇上啵了一下。
「不夠!」他一把摟住她,狠狠的給了她一個深情的熱吻,吻得她差點忘我的逸出申吟聲。
但理智迅速地回到她的腦海中!她趕緊一把推開他,還不忘在他的上補了一腳,「快滾!」她「砰!」的一聲才將大門關上,她媽就從床上坐起身,「小琍,你怎麼加班到這麼晚?現在幾點了?」
「呃——快兩點了!」她趕快裝出乖女兒的樣子,「人家也要準備睡了,我明天一大早還要開會呢!」
說完,她就趕快溜到浴室里,將她最喜歡的昂貴香水噴灑在每個角落,讓那男女歡愛後的濃郁氣味遮蓋在香水味下。
躡手躡腳的處理完「案發現場」後,她才動作迅速的鑽到被窩里,背對著母親,用雙手捧著剛才因激情而激蕩不已的心,想著井建平入眠。
裘媽媽也躺了下來,她邊關燈邊說︰「小琍啊!媽覺得你這房里——好像有老鼠,你最好別亂放吃的東西,知道嗎?還有,媽明天就要回去了,我才不要跟老鼠住在同一個房間里呢!」
裘琍在心里說,那你現在正跟其中的一只母老鼠睡在一張床上呢!
但她還是好開心,因為,她媽一回去,井建平就可以回來陪她睡了,耶——她又可以正大光明的和她的暖床工具一起胡搞瞎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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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能真的吵醒她媽,但井建平的身體至少得到了紆解,因此,他心情奇佳的坐在車上,邊抽著煙!邊默默的看著五樓的燈,直到燈熄了,他也陷入漫長的回憶中……
「大條,坐這里。」哈雷遠遠的叫著一名身材頎長的長發男子。
這里是MOONRIVERPUB,是他們這群即將畢業的大學生最愛消磨時間的地方,大概每隔四、五天,他們六個大男生就會聚在這里天南地北的聊上一整晚。
但就在他們大叫大條的同時,旁邊另一桌的幾個年輕女孩中,有個短發,長得像洋女圭女圭似的女孩卻立刻用衛生眼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
「哇——我中彈了!你們看到沒?那個女孩剛才用電電我耶!」瞎掰手捧著心,做出倒地的模樣,起哄的瞎鬧著。
井建平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鄰桌,想看看那個放電女孩的廬山真面目。
卻沒想到,那女孩一看到他們,竟突然步履不穩的朝他們這桌走來。
她表情不善的走到他們身旁,口氣不遜的說︰「沒品!居然取那麼下流的名字,還敢叫這麼大聲,你們敢叫我還不敢听呢!」
他們這群大男生還沒回嘴,另一名長相清秀的女孩已經飛奔過來摟住她,「對不起,裘琍喝醉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