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首先先說明一下,本書男主角夜鬿的「鬿」字,念作ㄑㄧ,因為狐狸覺得這個名字很給他帥氣,所以才堅持用這麼冷門的字,還請大家見諒,嘿嘿!
再來要感謝翻閱這本《冷面保鏢》的讀者大人,請受狐狸一拜!
這個故事其實是狐狸很早期的作品,大約是六年前吧,在狐狸還是稚女敕高一生的時候,利用課堂及課余空檔拼湊出來的,當時曾投過(禾馬),但因為故事架構,以及配角太過搶戲等因素而被退稿。接著狐狸升上高二、高三,課業壓力加重,便將修改故事的事情擱下來,之後很不幸的家中計算機中毒重灌,硬盤里的東西全部被清光光,只留下投稿失敗的打印板件。
一直到今年的某天,狐狸閑來沒事動手大掃除,才在抽屜底層發現以牛皮紙袋裝著的這個故事。翻閱早期的作品,發現很多缺點,狐狸當下興起修改故事的念頭。
但是問題來啦,狐狸實在是很懶得把紙上的文字一字一句的打入計算機里啊!(打完一定會斗雞眼的>"<)
所幸現代科技進步,掃描儀和文字辨識軟件替狐狸省去不少打字的時間,只花了四個小時,整個故事又重現在計算機里面了,雖然會出現些莫名其妙的錯字,像是「自己」變成「自已」,「未曾」變成「末曾」之類的。
重修舊稿的過程並不是很順利,大體來說狐狸還是改不了配角太搶戲的毛病,先後重修了兩次才過關。在這里要感謝<禾馬>編編們的指導,真的十分感謝呢!
今年六月有幾件大事發生,有難過傷心的,也有讓人開心的。
難過的事情就不在這兒說了,開心的事其一是狐狸的生日……其實這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又老一歲了啦,嗚嗚!還有一件是家里的笨小弟國小畢業了。
為了小弟的畢業典禮,狐狸跟爸媽一早就頂著烈日到學校的禮堂,V8和數字相機雙管齊下,用力記錄這值得紀念的一刻。
沒想到就在當天,狐狸發現一件超級要不得的事情──狐狸站在一堆小六生當中,竟然一點也不起眼啊!
現在的小學生營養是不是太好了點?狐狸絕對不會承認是自己長得矮,是他們長得太高了!
總之,恭喜笨小弟畢業,國中三年要多多努力喲!
最後,再次感謝翻閱這本書的讀者大人們,狐狸會更加努力的!
第一章
胡俐茵懶洋洋的賴在沙發上,電視正播映由她的偶像所主演的連續劇,可是她看得不太專心,視線不時飄向一旁的中年男人身上。
「唉,茵茵啊,妳到底有什麼事?」胡終雄丟下報紙問道,再也受不了女兒不時飄來的哀怨視線。
她正要開口,不料挺了解她的胡終雄卻搶先聲明,「如果是為那件事的話,那妳就別說了。」他一臉沒得商量的模樣。
「爸,你怎麼這樣!」她氣得拚命跺腳,不滿的噘嘴。
「我可是為了妳的性命安全著想,才請人來保護妳的,妳就別再任性了。」他對著一臉倔強的女兒,無奈的直搖頭。
「我哪里任性了?」不滿他的說法,胡俐茵激動的站起來反駁。「我說過很多次,我已經二十四歲,不是小孩子了!我會自己照顧自己,才不要一個牛皮糖全天候二十四小時黏在我身邊!」緊皺的眉和因怒氣而略微泛紅的雙頰,透露出她對這項安排的極度不滿。
「妳這孩子……唉……」胡終雄忍不住嘆了口氣,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這寶貝女兒了。
他可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哪!
日本的「星河集團」原本打算與台灣「關氏企業」攜手,進軍台灣,卻為了不知名的原因取消提案,另覓合作對象,消息傳出後,各大企業自是不會放過這個良機,紛紛對星河集團釋出善意。
在經過星河集團一番嚴密審查後,包括他在內共有五家公司入圍角逐最後的勝利,自此他便開始收到恐嚇信函,要他自動放棄競爭資格,否則就要對他的寶貝女兒不利。
這麼想來不知是該喜還是要悲,對方會恐嚇,自然是因為他的公司有潛力,是五家公司中最被看好的,關于這點他高興得意大過于恐懼,但一想到茵茵可能因此而遭遇危險,他就……可他又不想放棄與星河集團合作的機會,不是他自私貪心,而是星河集團的條件太優了。
星河集團財力雄厚、潛力無窮,若能與他們合作,他的公司前途必定一片光明,自此不必操心公司營運,也不必擔心寶貝女兒往後的生活。
他幾經考慮決定不妥協後,為了茵茵的安全,他借著特殊管道聯絡上鬼面──那個在黑白兩道都頗具知名度的中介者,開出天價請出有名的夜鬿來保護茵茵,但茵茵卻不能了解他的苦心,一直不肯接受這樣的安排。
他從兩個禮拜前就開始勸說,但她仍是不答應……唉,真不知她的任性倔強是遺傳自誰?他已升天的愛妻可是溫柔婉約的美人……
這麼說來,茵茵的任性是遺傳自他這個老爸了?呃,那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好不容易請來的保鏢今天就要來了,但茵茵的態度仍舊沒有軟化。
這該如何是好啊?總不能逼得他把女兒五花大綁的交到來人手上吧?這會是家丑啊!
「總之我人都請來了,妳就乖乖接受安排。」胡終雄強硬的撂下話,然後埋頭看報紙。
其實這份報紙他已經看到可以默寫,他手拿報紙的目的,其實是要擋住女兒丟來的白眼。
吼!豬頭老爸!
如胡終雄所料,他的寶貝女兒正朝他狂扔白眼。
胡俐茵知道父親是為她好,但至少也得經過當事人,也就是她的同意吧?不能每回都打著為她好的口號,就要她無條件乖乖听話啊!
她賭氣的刻意遠離父親,坐在離他最遠的沙發一角,父女兩人懷著不同的心思坐在客廳里。
隨著時間的流逝,太陽自東方移到天空正中央,再由中央移到西方,最後慢慢的下沉,換上一輪如玉般潔白的月亮。
胡俐茵那雙黑白分明的眼楮直盯著電視,卻沒看進任何東西。
真要命,為了等那大牌人物,她被迫取消所有約會待在家中,偏偏那家伙打死不出現,害她坐了一整天,骨頭都快散了!
坐到快瘋,她顧不得淑女的風範,徑自抬起雙腳擱放在桌上,嘴里還吐出一聲老人家般的輕嘆。
再次望向牆上的古董鐘,她禁不住翻了個白眼。
晚上十點半……他們等了足足有十二個小時,那個超級大牌的死家伙到底來不來啊?
「老爸,你請的人不會是卷款落跑吧?」她伸著懶腰,活絡活絡僵硬的筋骨,不耐的站起身。
「妳想去哪?」胡終雄板著臉問女兒。
要是她敢在這節骨眼上落跑,他一定會狠狠打她。
「我要回房睡覺!」再朝父親丟記白眼,胡俐茵長發一甩,踏著氣憤的腳步徑自回房。
「唉,年輕人就是這麼沒耐心。」胡終雄對著女兒的背影搖頭嘆道,只不過說著這話的同時,他的雙手正揉捏著酸痛的腰。
說真的,鬼面的動作也太慢了,雖說他們只約了今天見面,並沒約確切時間,可他也拖得太晚了。
在他按摩腰部時,兩道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背後,其中一個突然開口──
「她挺有個性的。」
「哇!」猛然轉身的結果,胡終雄差點扭到腰。
待他齜牙咧嘴地挺直腰桿抬頭,看見一張冰冷、沒半點人氣的酷臉,和個扎著長辮子的男人,一瞬間還以為是看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