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黑魈摯忍不住驚呼一聲。
「噓!你瞧,焱王的眼神與剛才簡直判若兩人,由這點看來,就可以得知焱王肯定知道我們在這里。」呵呵呵!看來他還真是聰明啊!
「奇怪,我怎麼都看不出來?」也許是他太常面對電腦了吧!漸漸地,腦子對于常理判斷開始逐漸退化。
「哈哈哈!」
黑魅靖忍不住輕笑出聲,逼得黑魈摯火大地怒視著他。
「你笑夠了沒?」黑魈摯沒好氣的問道。
「難道上帝有規定我不能笑摯王你嗎?」黑魅靖勉強抿著嘴想憋住笑。
「對!」黑魈摯一禁怒火中燒。
「好,那我不笑總行了吧!」
「再看下去吧!」黑魈摯將全副精神都放在黑魅焱與那女人的身上,根本無心理睬這個專門以恥笑人為樂的渾小子。
「嗯。」摯王這人倒也不失為一個好哥哥嘛!
眼見女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上,最後她全身只剩下一件紅色蕾絲內衣,和火紅色的底褲,局促不安的小手不知該往哪里擺,她因他的凝視而漸漸緊張起來。
「這樣可以嗎?」畢竟,她曾听說過有些男人最愛幫女人月兌內衣、底褲,所以她也就不必月兌得那麼地徹底。
「不行,再給我繼續月兌。」黑魃焱揚起一抹耀眼的笑容,迷惑了女人的心智,也掠取了她的神魂。
「呃……」干脆就做了吧!反正自己早晚也是他的人,又何必故作矜持呢?
「我數到三,如果你不月兌光的話,那麼你就可以走人了。」呵!我看你們這兩個小子還能躲多久。
「焱王,這里真的沒有其他人嗎?」為什麼她總感覺到有兩道銳利的目光直盯著自己瞧?
「不然呢?」既然想獻身,連這點犧牲都做不到的話,那算什麼?
「我……」也許事情正如焱王所說的那樣吧!那她就放大膽地做下去好了。
「一、二……」
正當黑魃焱要喊出三時,女人突然一口氣將身上所有的衣服全給月兌下來,全身光溜溜地站在他面前。
女人那局促不安的神情只要是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過來。」這女人雖然稱不上可口美味,但至少可以稍微品嘗一下這其中的滋味。
「是。」現在,女人腦海中除了緊張這兩個字以外,就再也裝不下其他東西了,因為焱王那雙迷人又引人犯罪的藍眸,正狂妄地吸引著她。
雖然一直命令自己往前走,可是腳步卻仍忍不住躊躇半天,遲遲不敢向前邁進一步。
為什麼?都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她卻敢想不敢做。
難道她並不如自個兒想像中那麼愛錢,而是愛另一種東西?也許那就是真愛。
「怎麼,不願過來?」黑魃焱微怒道,原本以為自己對她只是一時的興趣罷了,誰知他卻對她越來越感興趣。
「不想。」突然,她覺得這場游戲不好玩了,于是就在她打算收手之際,突如其來的一吻震驚了她。
「不!」
懊死,他明明對她不感興趣的,不是嗎?怎麼突然變成這樣?
女人害怕的淚水禁不起他那突如其來的舉動,漸漸地,一滴、二滴彷佛永無止境的淚水濡濕了她的雙頰。
黑魃焱黝黑、調皮的大手惡劣地撫上她的私密地帶,邪惡又挑逗地穿梭于花瓣中,讓它漸漸變得又濕又滑。
賓燙又熱切的欲火不顧一切地撲上她的身子,逼得她止不住地輕吟出聲。
第2章(2)
「我這麼做,你快樂嗎?」黑魃焱淡淡地問了一句,藍眸中的陰鷙令她膽戰心驚。
「過分!」女人不願看他的眼,在此時,她只想徹底地擺月兌他。
「哦?」他不以為意地輕眯起厲眸,再度將手放至她那似乎從未被人拜訪過的幽x中,狂猛地探索、翻天覆地一番。
「呃……」好熱、好熱啊!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她整個人變得不像她自已?
突然,黑魈摯輕嘆一聲,「也許焱王並非像你所想的那樣吧!我看他愛女人可愛得緊羅!」
「絕對不是。」黑魅靖肯定地答道,因為焱王這個人的性格他最清楚了。
「不是?這叫不是?我看是靖王你的腦子有問題吧!」眼前這兩人明明就已深陷之中,他還說不是。
「本來就不是。」黑魅靖不甘示弱地回嘴。焱王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被一個女人引誘?
「我說是就是。」可惡!他簡直快被這個渾小子給氣死了,難不成他不懂得什麼是尊敬兄長嗎?
「摯王,你……」真是過分,又耍這招。
「我怎麼了?」
「沒事。」算了,總有一天你一定會對自己所說過的話感到後悔,屆時我看你怎麼說。
「哼!」算他還識相。
也許是黑魈摯開始覺得無趣了吧!于是他決定離開此地,順便也把靖王給拉走,省得他礙了他們接下來的好事。
「放開我!」女人張著一雙無辜又可憐的美眸,楚楚動人地望著他,希冀他能放自己一馬。
「等你滿足了我,我自然就會放你走。」輕佻的藍眸目不轉楮地看著她。不錯!白皙的肌膚、雪白的身子,十分符合他想要的情婦的條件。
「你……」天!這下子她該如何逃月兌呢?
「怎麼不繼續往下罵呢?」黑魃焱輕笑道,藍眸中的神采清楚地傳達給她警告的訊息。
「哼!」她撇過頭去不願再看他。
「走吧!我這里並不歡迎你。」他冷冷地下逐客令。
聞言,女人臉上立即血色盡失。
「難不成我做錯什麼了嗎?逼得你非要我走不可?」女人不敢置信地望著男人冷邪無比的面孔,痛徹心扉地問。
「小姐,我要請的可是管家,而非情婦。」語畢,彷佛不願多談般,黑魃焱自顧自的閉上雙眼,養精蓄銳。
緩緩地倒抽了一口氣,女人獨自黯然落寞地離開房間。
好加在,這下子該走的人全都走了。
罷才他所做的那一切也只是為了給兄弟們看看罷了,他根本就沒把心思放在那上頭。
難道他真長得那麼得人疼、得人愛嗎?要不然怎麼會有一大堆女人都巴不得能爬上他的床,與他翻雲覆雨一番呢?
媽的,該死的糟老頭,為什麼把他生成這副模樣!就因為他的遺傳,才會讓他倍受困擾。
正當黑魃焱想再度閉上雙眼,準備休息時,突然間,門又再度被打開了,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祁戀棠。
柳眉、美麗無瑕的單鳳眼,眸子里深藏智者般的慧黠,花瓣似的玫瑰唇色,嘴角則帶著淡淡的笑意,一顰一笑之間,彷佛可以牽動任何人的目光。
丙真,沒多久後,藍眸微微睜開,仔細地觀察著眼前可人兒的一舉一動。
「他是誰?」祁戀棠眸中浮上無限的疑惑,直勾勾地望著面前的男人,彷佛非要將他望出個所以然來不可。
「莫非他就是焱王?」祁戀棠不自覺地月兌口說道,如同黃鶯出谷般的聲音再度攫獲了他的心。
小手緩緩月兌上的一件外套輕輕地蓋在他身上,露出了露背裝後白皙無瑕的背部,再度鎖住了他的目光。
「太好了,這下他就不會感冒了。」祁戀棠欣喜于自己聰明的舉動,並不知道此時她誤以為熟睡了的焱王,早在她進門時就已經醒了過來。
「你來這里主要的目的,應該不是來替我蓋外套的吧!」不知為何,黑魃焱因為她的舉動而有些不悅。
「不、不是的。」仔細一看,他果然長得十分俊美,使她不得不開始緊張起來。
「哦?」他不信。
「對不起,是我自己擅作主張要替你蓋外套的,所以……請你責罰我吧!」好駭人的氣勢啊!雖然他在語氣上並沒有多大的改變,可是光看他那張冷如冰霜的面孔,就令人忍不住心生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