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們的確有過這樣的夜晚。可是從這一刻起,我和你再也不是過去那種關系了,現在的你是我的仇人,我會恨你一輩子。」唐俐凡用著充滿恨意的眼看著他。
「好個孝女,不錯。」語畢,他便將她一把抱起,走往他倆的房間。
「不!你放開我……」唐俐凡使盡力氣想推開他。
可不到二秒,書雲偉便在她身上點上穴道,使她不能動彈,就連嘴巴也無法發出聲音。
「怎麼?不再咬我嗎?」書雲偉問道,隨即他的俊臉揚起一抹十分漠然的笑容。
唐俐凡雙眼怒視著他,仿佛在告訴他,她絕對會殺了他。
「恨我是吧!好,那你就好好表現給我看。」說完,他一把撕毀她的衣服。
在將她放在床上後,書雲偉便開始緩緩月兌起身上的衣服。
看到書雲偉那健壯的身軀充滿著力和美,羞澀的她轉開視線,不願再看到這個殺父的男人。
書雲偉看到她的羞澀,他輕佛地道︰「怎麼?不敢看了,是吧?」
此刻,他只想好好地挑起她的怒氣,看來他的確成功了。
因為唐俐凡的眼中,已經消失了以往的迷戀,雙眼直逼視著他,眼神充斥著想殺人的光芒。
「不錯,我要的就是這樣的女人。」他話一說完,剛好他全身上下的衣服也十分平穩地躺在地上。
唐俐凡真想大罵聲︰你好無恥!可就在下一秒鐘,書雲偉便狂吻著她的雙唇,想就此拂起她隱藏在體內的狂野因子。
「不……」雖然她想別過臉,但就是沒辦法,不但如此,就連她的手腳也動彈不得。他究竟是怎麼讓她的身體無法自由的動。
雖然這麼做有點使小人手段,但在不讓她傷害自己的情況下,他也只好這麼做了。
「原諒我吧!俐凡。」書雲偉的臉上不再如以往般平靜,反而增添些許無奈。
好累,此時唐俐凡真的不知該說些什麼。
也許他倆從一開始就是個錯。
所以才會引發起爸爸慘死在他的手上。
為何要殺了爸爸,這點,她著無法了解。
不過一想起她背負著要奪取苞前這個男人的命的重搪,她的心就覺得好痛。
這是為什麼?為什麼要讓彼此間有著這麼重重的阻隔?
她真的好想問個明白,真的好想好想。
而正在她身上制造欲火的書雲偉,此刻也正在心中想著。
笨女人,殺了你爸爸,這麼一來的話,你就不再有想要離開我的念頭,畢竟從你一出現在我面前的那一剎那,就決定了我們之間永不相離的命運。
他霸道地撫模著她全身,而他的雙唇漸漸由嘴開始轉移到她的雙肩,並開始啃咬起她的皮膚。
痛是唐俐凡現在唯一的感覺。
她不懂他為何要這樣做,因為即使她想要逃也逃不了。
「怎麼?難道你忘了我們之間怎麼的嗎?」他收起一貫的笑容,狠狠地盯著她。
唐俐凡則更絕,她直接閉上雙眼,以阻隔他和她之間的對視。
其實說到底,即使她想再怎麼否認過去,也是不可能的事。更何況在這場當中,她絕對是永遠的輸家。
想要借此來逃避他嗎?
哼!既然她敢這樣做,那他何不做得更絕一點呢?
所以他的手更是直接長進她的體內,而他的唇則開始親吻起她的蓓蕾,使她一層層隱含的渴望,就在瞬間爆發。
她突然感到她的身體好燙、好熱。
她睜開雙眼就看到他的手伸人她的體內,不停地翻轉,似乎想要盡她體內所有的一切。
「想要了嗎?」他的呼吸也急促起來,而他順手解開她的啞穴,讓她可以開口說話。
「不……這輩子別想我……啊!」當她想繼續說下去時,他的嘴已經直接吸吮起她的。
好難受!
天!他怎麼可以這麼做,這是不對的!她一邊看著他的舉動,一邊則緊咬住想尖叫的嘴巴。
「你可以再繼續講下去啊!」他抬起頭冷冷地說著。
她口中充滿恨意地緩緩吐出一句話︰「我……好恨你。」
可是他那更加狂野的技巧,讓她再也說不出任何一句話。
她那白里透紅的皮膚,在他手上輕挑慢捻下,她的全身變得更加地紅潤。
「不……」既痛苦又難耐的煎熬不停在她體內翻轉,教她的雙眼泛滿了淚水。
看著她的雙眼流淚,書雲偉真的好想要用手拭去她的淚水,但他就是沒辦法這樣做。
至于是為什麼?他並不想要再細思下去。
他更加狂熱的吻,直接將她吻個昏天暗地。
接著他用力一挺,準確地沖人她的幽穴內,將他體內所有的熱潮全數擠進她那柔軟禁地。
狂奔性的愛戀,更在此時表露無疑。
第七章
為什麼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她身上。
有誰能告訴她呢。
這迷團,究竟包含了什麼?
而她未來的命運究竟含如何?
她真的……無法預測。
不是嗎?
在一條幽暗的巷子里,布滿了層層的陰森,此刻烏雲密布的天氣只將那微弱的光線,照在這令人望而卻步的地方。不為什麼,只因為在這里出入的人全都是一些犯罪性組織的成員。
而在這些組織當中,最有勢力的莫過于黑手黨。據說他們所犯下的罪行,就連警察也對他們莫可奈何。而他們那慘無人道的手段,不但將人命玩弄于手掌之中,就連小孩也不肯放過。
唯一能制住黑手黨的只有奪焰門這個龐大的組織,听說當年,凌如風曾經將凡是屬于黑手黨的人一一消滅。只留下一對兄弟,那就是莫森•迪奈頓和莫肯,迪奈頓。
可是過了近十年,這兩兄弟又度將黑手黨完全建立起來,而且勢力大過從前,不僅擴充到整個美國,就連法國、意大利也全在他們勢力範圍之內。
而不幸的是,莫肯•迪奈頓在某次宴會上被雙面之子書雲偉給殺了。
也就因為這件事,以至于這兩大組織間的戰火愈演愈烈。
達夫•威立爾這次正是受命于莫森•迪奈頓,依他的指示而來到台灣。
而來台灣的原因是因為最近傳來一個消息,烈焰之子擎浩軒似乎對一個「女人」十分感興趣,所以莫森•迪奈頓要他將那個女人帶回組織。
可是好不容易捉到她後,她居然無緣無故失蹤了。
他一定要在七天內將這個女人帶回組織,可是現在已過了三天,如果再不將她找到的話,恐怕他的腦袋就會不保。
他怒氣沖天地破口大罵,罵得眼前這幾個殺手直低頭。
「該死!你們這群飯桶,叫你們看守一個女人居然看丟了。知不知道這件事對組織來說有多重要,你們居然把她給看丟!既然如此,你們就負責在三天內把她找回來。否則,就拿你們的命來賠。」
「是。」他們異口同聲地回答。接著大家便各自離去,開始做四面八方地毯似的搜查。
如果真找不到的話,那他該怎麼辦呢?
已經是第三天,得知爸爸的死訊已經是第三天。
而她也只能天天淚流滿面看著遠方,卻不能為爸爸做點事。
難道她只能這麼下去嗎?
可是她又有什麼辦法呢?不但每天都有人二十四小時在門外把守,再加上書雲偉最有力的手下左翔,她一點逃月兌機會都沒有。
書雲偉天天與她纏綿,每每到她完全臣服于他的之下,才會離去。之後左翔就奉命進來看守著她,直到書雲偉再度進來後,左翔才會離去。
听說左翔從書雲偉身上所學的殺人技巧,光他一個人就足以應付上百個人。
那可見書雲偉的功夫有多麼厲害。
面對這樣的情況,她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