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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玫瑰 第1頁

作者︰黑柔

小懶蟲的話

黑柔

大伙好久不見了,算算日子大概快半年的時間沒有再見面了吧。啊?問我在做什麼?這個嘛……

其實也沒有做什麼,只是東模模西模模一天就過去了,稿子也沒有踫到多少,就這樣閑閑晃過去了半年,轉眼間冬天到了,天氣漸漸轉涼了,我可能又會縮到棉被窩里了。

這本稿子要不是在徐姐催生之下,可能還會晃上半個多月到一個月也說不定,唉……是倦怠期到了吧。

好了,我的近況就是這樣,說說這本書吧。

這本《玻璃玫瑰》說實話,感覺味道很淡,很少打打殺殺的情節,比較多的是男女之間相處的情形吧,我不知道各位喜不喜歡,也許有人會說味道太淡,或者是男主角的表現並不如你所預想的,那請多多包涵。

不過話說回來,我倒是滿喜歡雲樊的,怎麼說呢?他的溫柔深情吧,我也好希望有人能這樣愛著我。

好,不多說了,下次再見,可是我不敢保證下次是什麼時候了,拜拜!

第一章

「鈴……」房間的電話響起來,雲樊躺在床上困惑的眨眨眼楮,哪來的雜音?而電話依然不放棄它的使命,硬要把他吵醒。

他伸手到床頭旁,模到電話筒順手拿了起來,睡眼惺忪的附在耳邊,慵懶的喂了一聲。

「喂!是雲樊嗎?」電話的另一頭傳來急促的呼吸聲。

「是誰?」對方的聲音有些蒼老,雲樊打個哈欠,他不記得自己有認識這麼老的人。

「你這個白痴,忘了我的聲音是嗎?」對方傳來怒氣沖沖的聲音。

那熟悉的責罵語氣像極了……雲樊的精神瞬間抖擻起來,「你是老師嗎?」

雲樊這才想起他那已六十幾歲的老師——郝正英,他在國際上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心髒權威的醫生,雲樊的醫術技巧都是他教的。

「終于想起我是誰啦?」郝正英的語氣軟化下來,幸好他沒忘了自己,要不然自己就算飛越太平洋也要回台灣宰了他。

雲樊苦笑了笑,他怎麼敢忘。

「有事嗎?」他問道。

「沒事就不能打電話找你嗎?」郝正英反問。

「老師,昨天我整整開了兩場六個小時的手術,我已經很累了。」他揉著鼻梁兩邊,深深的嘆了口氣。

「好,那我把正事說一說。」

雲樊不禁翻個白眼,他就知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老師會沒事打這個無聊電話給他才叫稀奇事。「快說吧。」

「我有個老朋友的孫女現在住在你那家醫院三○二號房,就麻煩你照顧了。」他話一說完立刻掛斷。

「喂……喂……」雲樊朝著電話筒喊了半天,老師連對方的名字、病歷等等都沒跟他說清楚就掛斷了,真是個急驚風。

只有到醫院去了解她的病況了。他掛上電話,蓋上被子再次蒙頭大睡。

???

「哇!」關揚喊道,「樊,今天怎麼這麼早就醒來啦?」

必揚一走進飯廳就看到雲樊在看報紙,桌上的熱咖啡熱氣裊裊,看來他已經醒來一段時間了。「不行嗎?」雲樊啜了一口香濃的咖啡,淡淡的瞟他一眼。

「昨天你不是一副很累的樣子,我以為要到日正當中你才醒得來。」關揚一副夸張的模樣,上下打量他,看來他精神還挺不錯。

「原本是這樣沒錯,」雲樊放下杯子,「可是被人吵了起來。」

「是誰?」他的眼光多了一份曖昧,「是夢中的大美女嗎?」

「你別想歪。」雲樊沒好氣的睨了他一眼。凌晨被老師吵醒來以後,他再也睡不著了,看著天空泛起魚肚白,干脆今天早點起來到醫院,去看老師所說的那名病患好了。

「我又沒說什麼。」關揚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想也知道你滿腦子邪惡的思想。」闕洌走了進來,看來他似乎听到他們兩人的對話。

「說得好。」雲樊嘴角漾出一抹笑容。

「真不公平,我又沒說什麼,你怎麼知道我腦子想的是什麼?難不成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關揚不服氣的對著闕洌說。

闕洌不搭理關揚一副怒氣沖沖的質問,好整以暇的拉開椅子坐下來,「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不過想知道這個人想得是什麼,看他外表就知道了。」

「你這是偏見。」關揚應聲道。

闕洌搖搖食指,「這不是偏見,這是千真萬確的事。」

「可是有人也長得衣冠楚楚,其實卻是個衣冠禽獸。」關揚反唇相稽道。

雲樊拍拍手,「揚,有進步、有進步。」

「雖然我不願意承認,不過你失憶一個月後,口舌也變得伶俐起來。」闕洌點點頭。以前的關揚說不到幾句話,斗不過他就發起脾氣來了。

必揚臉上的青筋抽動著,「可是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試問喪失一個月的記憶後,口舌變得伶俐,有人會高興得起來嗎?他想知道那一個月里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雲樊從椅子上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揚,你別在意,應該再過不久,你就會想起來的。」

必揚哼了一聲,他知道雲樊在安慰自己,他也有可能一輩子想不起來。

「你們慢慢吃,我得到醫院去一趟。」雲樊向他們揮揮手,往門口走去。

「樊,你不是在休假嗎?」闕洌感到疑惑,他記得最近幾天剛好是輪到雲樊休息的時間。

「休假取消了。」他往後揮揮手,在門口剛好踫到正要進門的冷邪。

「要出去?」冷邪難得開口問他的事。

雲樊露出笑容,「想找我到醫院找我,我會替你服務的。」

「我絕不會到醫院找你的。」冷邪酷酷的說完,往門內走去。

雲樊低笑,他心想,那可不一定。

???

「啊……」原本肅靜的病房,突然傳來一聲殺豬似的尖叫聲,「雲醫生……」芳齡二十八歲的藍依玲像著了魔似的看著雲樊。

雲樊溫文儒雅、帶股書卷味,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讓人的心不禁一暖,藍依玲捧著狂跳不已的心髒,臉紅得像顆紅隻果似的。站在雲樊面前,她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呼吸加速,手微微顫抖著。雲樊帶著慣有的笑容走進病房,「MISS藍,你好。」他笑著點頭和她打了聲招呼。

這一聲MISS藍讓藍依玲的內心更加雀躍,他竟然記得她的名宇,那股幸福感猛然襲向她。

元水淨冷眼旁觀著這一幕。

她是昨天轉進這家醫院的,這是她第一次與自己的主治醫生見面,她清靈的大眼楮上下打量著他。

是的,他有足夠的本錢讓女孩子瘋狂的迷戀他,俊逸的外表和頎長的身材,白色外袍穿在他身上反而更襯出他那股獨特的氣質,他的眼楮閃爍著……他的眼光突然望向她的方向,突如其來的,她的心髒像被撞擊了一下。

水淨心一慌,迅速的轉過頭去,手輕按著胸口,她以為自己的病又發作了。

她無助的闔上眼楮,天呀!為什麼她會得這種病?她終日躺在病床上,望著窗外蔚藍的天空,她多麼想要飛出窗外,而不是被關在這個小房間里數著天花板上的蜘蛛網。

他們的交談聲隱隱約約傳來。

「她生了什麼病?」

「是先天的心髒病。」

「是嗎?」他沒什麼表示。

是嗎?水淨听著他淡淡的語氣,心中氣憤得握緊拳頭。

他這個人根本就不明白,她是多麼期望自己能有一副健康的身體站在陽光下,盡情奔跑吶喊,可是她那顆脆弱的心猶如一顆定時炸彈般,稍稍的那麼一點點刺激,隨時都有可能引爆。

他這個健康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們這些長久生病的人的痛苦,就算他會生病,病痛也馬上就解決了,而他們呢?長久接受治療,任何地方都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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