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淚水又氾濫了,還是由他來交給邪好了。關揚展開衣服一看,果然上面有只恐龍怪獸
,要邪收下這件毛衣那是更不可能的事。
「那你呢?你的衣服呢?我不是要你自己去添購衣服嗎?」
看她空空如也的袋子里面沒有一件是女性的衣服,海潮看閻煞板著一張嚴肅的臉孔
正經的問道,她像做錯事的小孩低垂著頭小聲的囁嚅道︰「我想我的衣服夠穿了,所以
不必買了。」
「你是否在擔心錢的問題?」
她略微遲疑的輕點頭,「我吃的、穿的、住的全都花你們的錢,我們非親非故,只
是個陌生人,你不應該對我那麼好,要不然我會得寸進尺的。」
「你放心,依我們的能力供養一個食客還綽綽有余,你就暫時別顧慮那麼多了,你
想要買什麼都別客氣。」不等閻煞開口,雲樊就開口安慰她。
「謝謝!」海潮只能感謝他們對她這一個來路不明的人的仁慈。
「你就先回房間休息吧,你應該也累了,晚上我再帶你去選衣服吧,我可不想讓人
誤以為我們對你這麼寒酸。」閻煞淡淡的說。
听閻煞這麼一說,海潮才發覺自己真的累了,頭也有些昏昏沉沉的,她乖巧的應允
他的話,「好的。」
她腳步輕移,準備往火居的方向走,沒想到腳不知道絆到了什麼,身體往前撲去,
辛好閻煞眼尖快一步到她面前攙扶她。她小巧的鼻子撞到他又厚又硬的胸膛,她痛得眼
淚差點掉了下來,天呀!他的胸膛跟地板一樣硬,她的鼻子好像變紅了。
「走路小心點!」他扶著她站了起來。
海潮半帶懊惱半帶撒嬌的口氣說︰「這都是那個臭階梯的錯。」
雲樊、闕洌和關揚全都笑了起來,尤其是關揚笑得最大聲、最沒氣質了,而閻煞冷
漠的臉孔也漾起了笑容。
他笑了,笑得好溫柔哦!海潮沒辦法控制自己眼光直盯著閻煞的臉孔看。
必揚十分不客氣的道︰「喂!你們別站在那含情脈脈的,沒別忘了現場還有我們的
存在。」
看海潮立刻紅得像隻果般的臉蛋,關揚一副捉弄的笑容,其他人也跟著笑,只有閻
煞陰霾著一張臉命令他們,「閉嘴!有時間在這調侃我們,還不如去請冷邪,我們要在
二樓的監視室里開會。」
老虎發威了!當下他們識趣的閉上嘴巴,一個個模著鼻子走開了,閻煞看他們消失
在他的視線範圍內,回過頭牽著海潮的小手,「走吧!我送你回火居。」
「嗯!」海潮興致匆匆的點頭。
閻煞看她溫柔天真的模樣,發覺心中深處黑暗的某一角好像有一股暖流經過,霎時
溫暖了他的心房。
☆☆☆
在二樓的監視室里有一張馬蹄形的會議桌,在桌上並排著大大小小的按鈕,及牆上
有不同劃面的螢幕,五個人分別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閻煞坐在最前頭,在這六張椅子上
獨獨少了暗焰的蹤影。
必揚羨慕道︰「暗焰真好,有假可以放,我們卻要在這做牛做馬的,真不公平。」
「你想放假也可以,只要你找得到老婆的話,你大可以和暗焰一樣,跟你老婆去蜜
月。」闕洌暗諷道。
「你當我瘋啦!往愛情的墳墓跳,要跳你自己不會去跳。」關揚啐道。
闕洌哼了一聲,「我才沒那麼傻呢。」往婚姻里面跳的是傻瓜,有這麼多朵花又何
必為了獨鐘一朵花而放棄整座花園呢。
「好了,不要吵了!」閻煞制止吵鬧聲,嚴肅的說,「我想,這次集會的目的,你
們應該知道吧?」他環顧在場的所有人一眼,每個人都一副相當認真的模樣。
「是那個人嗎?」闕洌口中的那個人,每個人都知道就是上次派殺手想殺暗焰的幕
後主使者。
「可是他為什麼把目標針對海潮,海潮不是局外人嗎?」這同是大伙深感不解的地
方。
「邪,你認為呢?」閻煞問一旁始終沒有插上話的冷邪。
「我想,大概是想捉海潮做為威脅的籌碼。」冷邪繼續道,「煞,也許他是針對你
來的。」大伙的眼光調向閻煞。
「海潮與我非親非故,充其量是風雲山莊的客人罷了,拿她有什麼好威脅我的。」
閻煞冷笑道,故意去忽略因緊張而縮成一團的心髒,到底他還是沒辦法像外表上一
樣無動于衷,他想自己是真的動了情。
「真的嗎?」雲樊、關揚、闕洌他們三個人異口同聲的問,以懷疑的眼神瞟向閻煞
,他們才不信閻煞對海潮一絲感情都沒有,他們又不是瞎子會看不出來閻煞對海潮的特
別。
閻煞惱羞成怒的說︰「是真的怎麼樣?是假的又怎麼樣?我的感情還用不著你們管!」他送每一個人一個特大的白眼。「邪,你想那個人最近可能還會有什麼舉動嗎?」
他回過頭問冷邪。
冷邪冷靜的全盤分析道︰「我想他最近應該不會再有什麼舉動了,因為經這一次的
失敗,他知道我們會加強警覺心,大概會等一段時間再行動吧。」
每個人都覺得很有道理的點點頭,不過閻煞還是說︰「為了以防萬一,凡事還是要
注意一點才行。」
「煞,注意一點的是你才對吧,他這次的目標轉向你了。」
「揚,謝謝你好心的提醒,不過也許他會轉移目標也說不定,或許下次就換成你了。」對關揚的風涼話,閻煞還了回去。
「煞,那海潮怎麼辦?」
「派人保護她。」閻煞下令道。
「那你說,派誰好呢?」闕洌狡黠的光芒一閃而過,然後保持他嘻皮笑臉的態度,
「揚,你來好了。」
「我?!」關揚指著他自己,大聲反對抗議,「為什麼每一次都是我倒楣。」
就在他從椅子上跳起來反抗時,闕洌拚命的向他使個眼神,雲樊也作暗示的擠眉弄
眼,他仿佛恍然大悟般,又優閑的坐回自己的椅子上,一副認命的口吻道︰「好吧,這
件工作我就接下了。」
閻煞覺得奇怪,關揚的態度怎麼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他的心情忐忑不安,一想到
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情形,他的腦海里就浮現了海潮依偎在關揚的懷里的影像,教他醋勁
大發,該死的!他怎麼也抹不去盤回在他的腦海里他們倆親密的身影。
「不用了!」閻煞絲毫沒有發覺自己誤掉進了陷阱里,要不是一時被醋意沖昏了頭
,他會發現他們三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必揚故裝驚愕道︰「不用了?你不怕海潮像今天一樣遭遇到危險嗎?」
「我是說你不必保護海潮了,我會照顧她的。」
「由你?!」關揚一副很夸張稀奇的模樣道,「你不是挺忙的嗎?這種小事就不勞
你費心了。」
必揚笑得很假,但是一時被自己的醋意蒙蔽雙眼的閻煞沒有注意到,冷邪也只是冷
眼旁觀著。
「我說由我來就我來,你是不是嫌工作太輕松了?」他以工作作為威脅。
被閻煞這麼白眼一瞪,關揚知道玩得太過火的話,小心賠了夫人又折兵。
「好吧,如果你堅持的話。」關揚只能退讓了,暗地里卻偷偷輕笑著,煞始終不知
道中了他們的計。
依他來看,再過不久又可以喝到喜酒了。
第六章
「可憐的孩子,」海潮才剛回到火居不久,閻煞前腳才剛踏出火居,閻女乃女乃就登門
造訪了,她拉著海潮的小手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她臉上充滿關心的神色問道︰「沒事
吧?是不是被嚇到了,要不要緊?」
海潮搖頭,「不要緊的,女乃女乃,我沒事。」
「真的沒事?」閻女乃女乃上下打量她,看她身上沒有任何的外傷這才相信她的話,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