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難掩的深情。
她一愣,整個人心慌意亂了起來,在心中漾起了從未有過的心顫,那種感覺很奇怪
,不像是恐懼,而是整個心弦被撥動般。
他伸出左手輕輕的撫上她的臉頰,右手托著她的後腦,此時的風雪兒就像被施了魔
咒,只能愣愣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他很溫柔的將她拉近離他臉孔零點零一公厘的距離
,她能感覺到他輕輕淺淺的氣息吹在她臉上,熾熱火燒的眼眸就像要把冰冷的地融化成
水。風雪兒感覺全身軟綿綿的癱在他身上,男子氣息瞬間包圍著她,她心中有著一股從
未有過的安全感。
「你是我的。」就像宣誓一樣,暗焰低頭烙下他的封印。
他堅硬的唇踫上她柔軟的軟唇,輕哄的誘使她把嘴唇張開,他的舌頭滑了進去,就
像饑渴的旱民盡情的享受著甘泉,但是在激情中,他還是不忘保持著冷靜,因為他不想
因自己的激情而嚇壞她。
到了最後,暗焰氣喘吁吁的放開她時,風雪兒緊閉著的眼楮才慢慢的睜開,如秋水
般的雙眸有著害羞,頰上飛上兩塊紅暈,雖然她極力掩飾他那一吻所帶給她的慌亂,但
暗焰看得出來她的驚慌。
他的手指來回摩掌著她的臉頰,臉上揚著無限的滿足,「你是屬于我的。」
他話一說完又重新覆上她的唇,這一次可不像上次一樣充滿了溫柔,而是充滿了霸
道、專制及。風雪兒感到心跳加速,緊張得屏住氣息忘了呼吸,眼前一黑,她墜入
了黑暗中。
她想起來了,倏地臉頰紅得就像火燒一樣紅。風雪兒羞澀的想到,她八成是第一個
接吻昏倒的人,捧著紅隻果的臉頰,她把臉整個埋進被窩里去。
真丟臉!竟然會忘了呼吸。風雪兒冰冷的面具迅速的斑剝了,她完全不知道此時的
自己有著小女人的嬌態。
那她為什麼會躺在床上呢?八成是暗焰抱她上來的吧!沒想到受傷的他還這麼有力
氣抱她上樓。想到暗焰抱著她回到房內,風雪兒感到自己的體溫不斷的上升,她凝視著
梳妝台鏡中的自己,凌亂的發絲襯托著丑紅的臉蛋,就像一個害羞的小女子。
鏡中的自己是完全的陌生,連她都懷疑此時的自己真的是她嗎?鏡中的人露出了一
雙迷惑的眼楮,又迅速武裝自己將笑容斂去,她到浴室里用冷水潑醒自己,對鏡子中臉
上滴著水珠的自己罵道︰「風雪兒,你別忘了你是誰,他只不過把你當作玩物而已,玩
一玩,不久就會膩了。」
是呀!試問誰會對一個殺手心動?
她用毛巾將臉上的水珠擦干,鏡中的那個人才是熟悉的自己,冷淡,什麼都無所謂。
她拉關了門,走出了房間,黑夜已降臨大地,天色迅速暗了下來,客廳已點起燈光
,當她下樓時,正巧暗焰從廚房里走了出來,身上還圍著一件圍裙,他听到腳步聲,抬
頭往上看,看到風雪兒手搭著樓梯的扶手,人就站在樓梯間。
暗焰瞧她穿著白色的洋裝就像一名長著兩片薄薄羽翼的精靈,出塵飄逸、不染紅塵
,任誰也沒有辦法將她與殺手聯想在一起。他對她露出一抹笑容,「你醒啦?」
風雪兒一接觸他的眼光就會想起他的吻,她不由得面紅耳赤,只好轉移目標將眼光
調向他身上那件可笑的圍裙,她啞然失笑。「你身上怎麼穿著那……」她用手指往他身
上比了比。
暗焰低頭看著自己現在的裝扮,看到自己身上穿的圍裙才恍然大悟,「喔!原來你
說的是這個呀,我現在在做飯,等會就好了。」
「你會做飯?」
風雪兒有些驚訝,現在的男人會做飯的很少了,他們總認為那是女人做的事,所以
會做飯的男人是少之又少。就連她也不會做飯,她每天接受的都是殺手的訓練,對于家
事她是一竅不通,更遑論是洗米煮飯。所以她有些懷疑他真的會做飯嗎?
暗焰眉峰一挑,嘴角往上翹,一眼就看穿她心里的想法,「你放心,我的手藝雖比
不上大餐廳的廚師,但是也不至于到難以下咽的地步。」
被暗焰看穿她想法的風雪兒不好意思的臉兒一紅,她不應該還沒吃就嫌棄他的手藝
起來。為了補償自己的歉意,風雪兒主動的伸出援手,「你的傷口不要緊吧!
需要我幫忙什麼嗎?」
「那你可以幫忙我洗菜嗎?」他含笑詢問道。
「沒問題。」風雪兒點點頭,至少這一點忙她可以幫。
「那就來吧。」暗焰等她下了最後幾步階梯,然後伸出手等待著她將柔荑放進他的
手掌心,風雪兒猶豫了幾秒,最後還是將手放進他巨大的掌心中,他握緊她的手,讓風
雪兒有種被保護的安全感,暗焰牽著她的手來到了廚房,然後指派她將盆子里的空心菜
洗干淨。
風雪兒看他忙里忙外的,便自動拿起沙拉月兌往盆子里擠,準備把菜洗干淨,暗焰一
抬頭正巧撞見她的行為,大驚小敝的叫了起來。「你在做什麼?」他簡直是瞠目結舌的
看著她的杰作。
「你沒看到我在洗菜嗎?」風雪兒一副大惑不解的模樣,他不是叫她把菜給洗干淨
嗎?
「可是你怎麼用沙拉月兌?」
「洗菜不是用沙拉月兌洗嗎?」風雪兒反問道。
暗焰這會真的是啞然失笑,他認真的解釋給她听,「洗菜並不需要用到沙拉月兌,只
要用清水洗去菜葉上的泥土灰塵就行了。」
「喔!是嗎?」她露出一張「原來如此」的表情。
他搖搖頭,「算了,你就在旁邊看著就好了。」暗焰把她趕到一旁去,風雪兒就站
在他旁邊看他煎煮炒炸,邊與他聊了起來。
「你什麼時候開始進廚房的?」風雪兒好奇的問道。
「在國外留學時,吃不慣國外的東西,就在自己的廚房煮了起來。」他說到剛學炒
菜時,也是和她一樣笨手笨腳的而笑了起來,「我想起來我當時還差一點把廚房燒了起
來。」
「真的嗎?你也有那麼糗的時候?」
「任誰都會有第一次失敗的時候,嘗了幾次錯誤後你就會了。」
「那麼你是記取失敗的教訓,才會炒出這樣好菜?」風雪兒依他的話作出這樣的結
論。
「沒錯!」暗焰也承認了。
「你在炒什麼?」風雪兒看他頗有架式的用大火炒,一會又是加油添料的,從鍋子
里傳來陣陣的香味。
「蔥爆牛肉。」他簡短的回答一句,然後站在抽油煙機前繼續奮斗,當他向風雪兒
要鹽時,風雪兒手忙腳亂,根本不知道哪一個是鹽罐,她想鹽是白色細小的晶體,于是
抽出裝著白色晶體的罐子拿給單暗焰。
他接過她手上的罐子,把白色的晶體往鍋內撒了撒,然後才正眼一看罐子,不看還
好,一看他差點昏倒了,她拿給他的竟然是白砂糖,根本不是鹽巴,這一鍋蔥爆牛肉也
就此報銷了。
「我的媽呀!你拿給我的是糖。」
「啊!」風雪兒用手捂著驚訝得張大的小嘴。
「看這一鍋牛肉還能下咽嗎?」暗焰苦笑著,真的給地說中了,恐怕這一餐真的是
難以下咽。
「對不起!」風雪兒知道自己闖了禍,她臉上泛起了紅霞,害得他辛辛苦苦炒出來
的這一盤菜得倒進餿水桶去了。
暗焰為了安撫她,無所謂的笑了笑,「沒關系,冰箱里還有很多菜。」
這下風雪兒那一顆心再也控制不了的驛動了起來,她已經迷失在他的溫柔中,多年
來所受的訓練已經崩潰,她再也武裝不了自己,也不再是那名冷血的殺手,第一次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