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著他的黑瞳堅定的點了頭。
「再來——」他露出一個很詭異的笑容。
「是什麼?」
「先賣個關子。」
「啊?——你先說嘛!」
「不如——」他一對黑眸迸放出一抹曖昧的光芒。「我們來繼續你未完的舉動——」
她聞言,不由得雙靨飛滿紅霞。「不要——」
「你剛才不是自動要獻身?」
「逾時不候,不算數了。」
豈料,他卻一把橫抱起她。「不行,你挑起我的興趣了。」他大步往他那張大床邁去。
不管接下來他們是如何的翻雲覆雨,但可以確定的是,一切都雨過天晴了。
終曲
首演終于落幕,穆瑤偕同其他演出者到台前謝幕,接受觀眾熱烈的掌聲。雖然沒有爆滿的觀眾,但是穆瑤還是很開心,因為還有人願意再給她一次機會,來觀賞她的表演。
臂眾熱烈的掌聲不斷,甚至有人感動得流淚——
歐陽握著穆瑤的手,一同向觀眾敬禮謝幕。他小聲耳語地對穆瑤說︰「下一場的演出,我敢保證一定爆滿。」他從在座觀眾臉上的神情,看見感動,這就是最佳的宣傳。
穆瑤只是笑著,她已不在乎下一場演出時,觀眾多與寡,因為她已經完全地站起來了。此刻,觀眾的掌聲便是證明。
突然,從觀眾席上,她看見連漢彥站起來,走到中間走道上。舞台上的簾幕已經慢慢放了下來,觀眾也開始逐一離去。
當舞台上的簾幕完全垂掛下來,舞台上的舞者也都退到幕後去,但穆瑤依然站在舞台中央。她還想多感受一下真實站在舞台上的感覺。
歐陽示意要大家別去干擾他,讓她一個人待在那里?
棒著簾幕,穆瑤可以听見觀眾繼續在離開的聲音。直到完全靜默下來。她伸手去拉開簾幕,在縫隙中她看見他還站在走道上。
她顧不得身上的舞衣未褪,便穿過簾幕下方的空隙,站在台前。
「你跳得很棒!」他大喊。開始一步步地朝她走來。
「我答應要回報你的。」她也喊道。
「還記得我會要求另一個回報嗎?」
她點頭。「記得啊。你現在就要了嗎?」
「沒錯。」
「你說吧!要什麼回報?」在她問他的同時,其他人也來到舞台上。他仰望著她,兩人眼神相會在一起。
「這個要求就是——」
「是什麼?」
「我希望你一輩子留在我身邊。」他說出他的要求。
她眼中閃過一絲光彩。「你現在是在跟我求——」她保留了最後一個字,想等他親自開口。
「是的,我在向你求婚,嫁給我,穆瑤。」這世上他只要穆瑤一個女人。
她掩不住興奮地笑了出來。她顧不得人在舞台上,就往下跳。管他什麼女人的含蓄,她現在只知道,她興奮得想跳進他那安全厚實的懷抱里。
連漢彥張開雙臂等著她。接住她後,他這輩子是不可能再放開了。
「你這是表示願意嗎?」
她摟著他的頸子。「是的,我願意!」
她願意與他廝守一生。在這個世上,還有誰能像他那樣的疼愛她、守護她,且她深愛不已的男人呢?就只有他——連漢彥。
听見她的答應,連漢彥覺得再也沒有比此刻更叫人開心了。
「穆瑤,今生今世——我將盡我所能的愛你及守護你,不再讓你受到任何的折磨。」他緊緊地將她揉進懷抱里。
「喔,我這一輩子是賴定你了。」
她曾經以為自己是被上天遺棄的人,可是,現在她認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未來有他相伴的,不管是天晴,不管是風是雨,都將可以無懼地面對了。
所有LIAN的團員皆欣喜地為兩人喝彩鼓掌,給予他們最誠摯的祝福。
(完)
後記
禾真
今年新年的前半段是在菲律賓的佬沃渡過。五天的假期可用清閑二字形容。閑散的生活,不是睡、晃、吃,就是逛商店、免稅店(還跟商店的人員瞎扯起來),要不就去飯店的游泳池小游一會兒(可別以為我是泳技高超的美人魚喔,我不過是只只會閉氣緩慢前進的半旱鴨子而已。)
菲律賓的手工藝品很便宜,尤其到他們市區里的市集去買,又可以殺價,實在是買得很過癮。
雖說生活閑散,但意外的驚喜。在我們四個膽大包天的女人的超凡勇氣下,我們請了飯店幫我叫車,獨自包車前往維干古鎮(西班牙建築遺跡)。在那里我們隨意地逛進他們的商店東看看,西問問,還意外地走進他們的婚紗店,一襲婚紗服約三百元台幣,很便宜吧,可是你絕不會想買回去當你的禮服。(實在太SPP了,而且布又粗,恐怕穿上只會讓你渾身不自在。)逛著逛著,看見當地的郵局,我們又跑進去想買郵票。當他們問及我們是否來自台灣時,沒想到「台灣」二字真好用,一下子就給請進了局長辦公室,由局長親自拿出郵票讓我們挑選,這未免也太有面子了吧,難道台灣=?嗎?
有人會覺得佬沃不好玩,太過無聊。而我卻覺得旅行的過程,心情是最大的動力。如果有人問我,佬沃如何?我會回答︰滿好的!
番外插播篇︰听說一月二十六日的新聞報導,說有二名台灣客遭菲律賓人綁架,當時我早上打電話回家後,晚上便報出此項消息。因為我後來一直沒有再打電話回去,所以害得我的家人擔心了一下,我外婆更是夸張地跑到廟里去問我可安好?
我實在是不曉得有這樣的事情,因為在佬沃那幾天看到的新聞全是美國總統克林頓的丑聞案,否則我一定會打電話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