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它沒有……」他引導著她的手踫觸,讓身體告訴她答案。
「噢!」言星像著火般的縮回手,臉紅透頂。
他真是大膽,要她踫男人那兒……
「怎麼樣?」他倒要看看她還有什麼借口。
「你好了,那我可以回房了。」他好了,她做大夫的責任已了,應該不會和他再有關聯。
「不行,你還沒答應做我的妻子。」
「你……為什麼要娶我?」
說了半天,如果他不是因為副作用的原因想娶自己,那到底,是為了什麼?,「自己想!」他已經表現得很明白了,她還刁;懂,實在令他氣結。過了一會兒——「言星,你找到答案沒?」
「什麼答案!我還問你是何居心,竟然要我爹答應月兒和你訂婚的事。」
她氣嘟嘟的推開他坐在床沿邊,不要看他。她這會才想起他已向月兒提親一事。
「我不會和言月訂婚的,全是師兄在胡鬧……」古堯把自己和尉于淞的關系大概說明。
「原來如此,可是你既然貼出告示,就要做到,不可以失信。」有了花姑娘和林姑娘的宣傳,現在全城的人都知道他的未婚妻是月兒了。「但我的心中只有你一人。」他第一次明白的表示情意。
「我……為什麼?」言星相信他是真心要娶自己,但她真的不知為什麼。
她長得又不漂亮,渾身上下也沒有女人味,又不大會做飯,她有什麼好?
「因為你是你,堅強、顧家。」今晚他一定要她答應嫁給自己,「你學醫,是為了幫助爹爹;你扮男裝,是為了解除人們的不信任;你……」「別說了。」她捂住他的嘴,不想自己的心思全被解析出來。
他怎麼會知道她藏在心中的想法呢?
「因為我懂你。」拉開她放在嘴上的小手,他環住她。
「你……」言星迷惑了。
雜草叢叢,數十幾名黑在人在暗夜無人的路上預先埋伏。
「布署好了嗎?」一名黑衣人問道。
「好了,明天他絕對逃不了。」
很好,明天一過,他就是江南的霸主了,哈哈哈!林一雄開始野心勃勃地露出邪惡的笑容。
此時,在另一頭客棧的花隆亦沒閑著——「老爺,人都已經到齊了。」客棧的一角出現一抹黑影。
「嗯,今晚好好休息,明天要做的事可多了。」
「是。」黑影快速離去,留下微弱的燭火在冬風中左右搖曳著。古堯,這次我要你插翅也難飛!
人都到哪里去了?
言月起床吃完早膳後,找不到人玩,好無趣哦!
「二姐,你陪我玩好不好?」卜大哥囑咐過她不可以吵二姐,可是她沒事做嘛,只好找二姐說話嘍!再說昨天二姐怪怪的,悶悶的不開口,她可好奇了。
言雨獨自坐在窗台邊生悶氣。還好月兒送了她石鏈子,她才能看清卜垠。
說什麼不再凶她,結果呢,不到——刻鐘,他就惡聲惡氣的朝她吼,誣賴她是偷寶石的小偷。
卜垠,你這個大壞人!
無意中,她踫到胸前的小紅袋,想起這是他送給自己的。
懊不該還給他?她左右思量,最後想要拿下。
「二姐!」備受冷落的言月大聲叫。
「什麼事?」回神的言雨見小妹的嘴嘟得老高。
「卜大哥去哪里了?我要找他玩。」在古家莊,她常常找卜大哥玩,他會教她怎麼捉蟋蟀,還有好多好多好玩的事。
他走了,昨夜他向她道歉,還說今天要跟古莊主出外巡視一個月,要她不用擔心。
哼。她才—不會擔心他呢。就算他死在外面也不關她的事。
總之,她永遠都不要再看到他了。
「二姐,卜大哥呢?」言月一定耍問到答案才肯罷休。
「他和古莊主出去辦事,要一個月才回來。」
「古莊主出去了?」欲幫言雨檢視傷勢的言星剛好听見,不由得為他著急。
迸堯出去了?他曾遇過黑衣人的襲擊,這次出去會不會有危險?
他昨晚怎麼不告訴她他要離莊?如果他受了傷,沒有大夫在身邊,豈不是很危險?
「大姐,你怎麼了?」言雨發現大姐提到古堯時,臉色變了變。
「我是擔心他們會遇上危險。」她說出心中的憂慮。
危險?會有什麼危險?言雨不懂。
言星正要解釋,一名僕人卻大嚷著跑向她,「方大夫,莊主受了重傷,請你快到大廳幫忙。」
迸堯受傷了?他……一陣劇烈的撕痛在心口產生,言星隨即沖向大廳。
大廳上滿滿是人,站著的是受了皮肉之傷的莊內侍衛,而坐躺在大椅上的人是——古堯。
她發現爹爹正用白布壓著他胸前,而白布上染滿了血。
「爹,莊主要不要緊?」震驚過後,她記起自己是大大,幫著檢查古堯的全身上下。
這時候不慌不忙的方南博白藥箱拿出藥瓶,倒在古堯的傷口。
「古莊主的傷不礙事,你去幫其他人看看,這里有我就行了。」
「好。」言星照著爹爹的話做,替受傷的人一一上藥,可是她的一顆心全留在古堯身上,不時看向受傷的他。
他怎麼會受傷的?他的武功不是很好嗎?盲星只覺得—一股不受控制的憂愁不斷白心底冒出來,臉上的表情隱約摻雜著哭意。
她很想陪在古堯的身邊,可是她不能,因為她現在是個男人,也是個大夫,應該要照顧其他受傷的人,盡到做大夫的本分,而這不正是她一直想要做到的事嗎?
身為一名好大夫,就該一視同仁,然而見到坐躺在大椅上的古堯時,她根本忘了自己是大夫,要不是爹吩咐她看護他人的傷勢,搞不好她仍在古堯的身旁,不肯離去。
「好了,把他抬上床休息,小心不要動到傷口。」方南博交代著。
迸莊主的傷勢是有點嚴重,但好好養傷就沒事了,最多在床上躺半個月就行了,倒是有件事值得她問清楚。
看到大女兒適才神情怪異的模樣,方南博的心底有了猜測。他這個女兒在外人面前向不顯露內心情緒的,然今日在她的臉上卻有了鮮見的憂慮,這代表她很關心某人,而那個人會是誰呢?
方南博暗地注意著言星的一言一行。
「爹,我去看看。」沒發覺他若有所思的探索眼光,言星把手中的藥瓶交給他,緊隨著僕人進入古堯的寢室。
「方大夫,莊主由我來照顧就行了。」自己也受傷的卜垠對言星說。
他很傀疚,都是他不小心,答得莊主為了救他遭流箭射中。
「我是大夫,由我來比較好,你身為總管,應該有很多事要由你處埋。」
她說話的時候,眼楮一直看著古堯,心疼他蒼白的臉,和昨夜生氣的臉差好多。
「那就拜托方大夫了。」卜垠關上房門,讓莊主好好休息。
今天他們總算抓到偷竊寶石的真正元凶,一舉將敵人打得落花流水,送交官府查辦,不必擔心再有人暗地破壞古家莊的生意。
「卜大哥……」
有個人在叫他,卜垠回頭一看,是言雨,她在叫他。
太好了,昨天她罵他是混蛋,還說永遠不理他,令他難過極了,才會心神不定的差點中了敵人的暗算,幸好莊主在危急之際推他一把,讓他僅受點小傷。
「雨兒,你的傷要不要緊?」昨日他好粗魯,不知有沒有加重她的傷勢。
「卜大哥,對不起……」言雨為了自己曾希望他不要回來的壞念頭而自責。
當她知曉他受傷的時候,她真的後悔,好後悔噢!
那時她便決定未來不管他怎麼惹她傷心,她都不會生氣了,只要他平平安安的。
「乖,別哭……」卜垠擁她人懷,笨拙的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