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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代表我的心 第23頁

作者︰辜小帆

「你……瘦了。」她走到汪行遠眼前,顫抖著舉起她的手來,輕輕的撫模著他消瘦了的臉頰,神情是那麼的哀怨、心疼。

「你不也是嗎?」他抓住了停留在他臉上的小手,將它與自己的頰貼得更近。「說,」他溫柔的命令著。「你為什麼要走?為什麼不告而別?你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苦嗎?」他的神情令她幾乎要心碎,絲絲都在訴說著他的心疼和從未改變的愛。

「對不起,我……」

「不要和我說對不起。」汪行遠阻止她繼續說下去。「我到最近才發現,你是這世界上獨一無二、善良白痴得可以上金氏世界紀錄的女人。」

「什麼?」萱聆瞪大了眼楮。「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

「你不是嗎?」他開始擺出教訓人的姿態。「你以為自己這樣一走了之就能解決問題嗎?你以為如果真有那麼一回事,我就得乖乖听你的話去娶那個根本一開始就不安好心眼的女人嗎?你問過我了沒有?你和我商量過、討論過和試探過我了沒有?」

「你……那麼凶干什麼啊?我也是為了他們好嘛。」

「傻瓜!他們什麼啊?你知道那天來找你的人是誰嗎?她就是你生日那天把我耍得團團轉的那個女人!她的名字叫董梅心,她是不是跟你說她叫董心梅啊?我們都上了她的當了。」汪行遠將前因後果向萱聆解釋著,一想到這他就一肚子窩囊氣,竟然會被這麼一個明明頭腦簡單卻又滿肚子壞心眼的白痴女人耍得七葷八素的!

「什麼……你在說什麼啊?」她一點也听不懂他的意思。

「我們都被耍了!這個女人一見到我,就想要將我佔為己有。那天她還找到公司來對我示好,但是我拒絕她了!想不到她還不死心,竟然找到我們家里來還遇上了你;在陰錯陽差的情況之下,你的不告而別剛好為她鏟除掉一個阻礙,但她仍然得不到我的心,因為我心里始終只有你!誰知道你這個笨蛋一點都不相信我的為人,還自以為是的‘讓賢’!你當這是古代,老公可以隨便亂讓的啊。」

「你……」萱聆愣愣的看著他。「你的意思是說,我這是多此一舉嘍?那她這些日子以來所受的折磨不都是白受了!

「對!你這個小白痴?」汪行遠有些惱怒的說著。

「意思就是說,我不必當單親媽媽,而且……我可以回到你身邊了,對嗎?」她的小臉漸漸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

「是啊。」他嘆了一口氣。他真搞不懂這小妮子的價值觀!

「真的?真的可以,是因為根本就沒有那麼一回事?」

「是啊!」

「那……你外面……還有沒有……」

「有什麼啊?呆瓜。」听到她的話,令他快昏倒!「從來就只有你一個!哪里還有別人?你就這麼不信任我嗎?」他有些惱怒。

「沒有?真的?」

「對!現在可以相信我了吧?」

「可是我……唔!」

汪行遠不再讓萱聆說出半句廢話,提出些白痴問題,因為,他已經忍了好久、好久,只想再次將自己的吻封在她老是喋喋不休的唇上,那個令他感覺柔軟、甜美的唇。

此時,店內的收音機傳來了廣播電台的主持人感性的聲音,「好久都沒有听听以前的老歌了。現在,讓我們來欣賞過去鄧麗君的——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動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我的情不移,我的愛不變。

月亮代表我的心……

悠揚的樂聲響起,一對相愛的男女親密的在這店門口,忘我的以他們的唇訴說著對彼此的愛。

「快點開門啊!這個臭男人!動作這麼慢,難怪會讓自己的老婆給跑了!」亭崴一臉著急的喊著,手則不停的按著門鈴,恨不得汪行遠現在立刻出現在她面前。

「誰啊?!」里頭傳出一個不耐煩而且憤怒的聲音,汪行遠氣惱的走了出來。

見到汪行遠,亭崴一下子愣住了。

他的衣衫不整,紅通通的臉和滿臉的胡碴告訴她,他至少已經有五天沒有刮胡子了。醉醺醺的樣子頹廢得不像那個老是把自己弄得干干淨淨,意氣風發而且既自信又內斂的他。

這樣的汪行遠讓她看了就有一肚子的氣,「你到底在做什麼啊?」她一副來勢洶洶的怒吼著。「干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你是誰啊?」他醉眼惺忪的看著眼前的一團模糊,只知道有個人正站在他面前,似乎很生氣的樣子。

「我?你還敢問我是誰?我是你的情敵啊。白痴!我問你,你到底有沒有在為萱聆著想啊?你這樣喝酒傷害自己的身體,萱聆看了會哭的!」她氣沖沖的替萱聆教訓著他。「我是不知道你到底做錯了什麼事,萱聆要這樣離開你,可是……」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跟我提萱聆了。」說到萱聆,汪行遠馬上從渾身醉態轉為痛苦難耐的表情。

「你……」見他醉成這樣,亭崴快氣炸了。醉成這樣她怎麼跟他談正事啊?

于是她左瞧右瞧,發現了庭院里有支接上了水龍頭的水管,于是馬上將它執起,把水龍頭轉開噴頭對準他的臉,用水不停的沖著他,希望能把他混沌不清的腦袋給沖干淨,直到把他沖醒為止。

「夠了!」汪行遠氣憤的大吼。「你在干麼?」

亭崴放下水管,凶巴巴的瞪著他。「我干麼?!我才要問你到底在干麼?你這樣自甘墮落是什麼意思啊?」

「不用你管。」他冷冷的說完,就要進屋里去。

「姓汪的!你給我站住!」她一個箭步沖上前擋住了他。

「你到底想怎麼樣?」汪行遠的鼻孔呼出了重重的怒氣,顯得不耐煩極了。他昨天才接一個消息,說某河邊發現了一具飄浮多天的女尸,他該死的想去看看,卻又不願意接受這個可能的事實,于是顯得悶悶不樂,便藉著酒精來麻痹自己。

「拿去!萱聆寄了信給我。」亭崴一臉不悅的將信遞給他。

「什麼?!」一听到是萱聆寄來的信,汪行遠整個人就像瘋了一般,顫抖的將她遞給他的信很快的拿起來讀了一遍。

這個傻瓜!他心疼極了的想著,而且幾乎要喜極而泣。

「喂!你可不要在我面前哭啊!丟臉死了!我告訴你,她沒有留下住址,不過你倒是可以憑著郵戳去找她,她就在離我們這不遠的一個小鎮里。信給你送到了,我先走人。等找到她時,記得跟我聯絡。」說著,她一臉不在乎的擺擺手,連讓他說聲謝謝的機會也不留的,便騎著摩托車揚長而去。

听著車聲漸遠,汪行遠的嘴角漸漸往上揚,露出了他已經有三個多月都沒有顯露過的笑容。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啦!」他興奮得又跳又笑的大叫著,整個人渾然忘我了起來,連路人經過向他投射過來的怪異眼光也沒有發現。

汪行遠的眼中再度露出了希望的光芒。他在心中暗自發誓,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

☆☆☆

「小姐,依你這種癥狀看來,應該是去看婦產科才對喔!」一位年紀約五十多歲的中年醫生微笑的對萱聆說。

「什麼?婦產科?!」她訝異的瞪大了眼楮。「我為什麼要看婦產科啊?我又不是懷孕!」她做了一個「別哧死我好不好」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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