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巨大的燒得她忍不住呼疼,「跟阿金?我怎麼可能跟……啊!停、停下來,好痛!我不要了!」
她弓身試圖坐起來,一手更伸向腿間握住他,要將他僨張的抽出她的身體。
分身被她握著,他差點就要爆炸在她的小手里,此刻,他壓根兒不想也無法停下來,但看到她滿布痛楚的臉蛋,他又相當不忍;于是他先將身體緩退出一半,裝出現實的口吻對她說︰「是你不做的,所以錢還是要照給喔!」
這一招正中她的罩門,她立刻強烈反對,「這樣就想賺我的錢?不,我才不給……可是好……好痛……」
他低頭吻去凝在她長睫上的淚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只收半價……」嘴上是這樣,但下半身已不受控制,再度充實她緊窒的體內。
想到可以省下一半的錢,她就有支撐下去的力量,「是你說的……不許懶帳喔!」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
原本應是浪漫火熱的氣氛,經過這番討價還價已被破壞殆盡,他忍不住笑了出來,「呵呵……就算我賴盡天下人的帳,但你放心,我絕不會賴你的帳!」
他伸手就要扯開她的衣襟,但她卻出聲制止,「別扯!撕破了可要你賠!」
「唉!真不知老天爺怎麼會造出你這樣一個怪女人來?」但他還是乖乖的動手解開扣子。見一對豐潤飽滿的雙峰挺立眼前時,他立即貼吻上去。
她倒抽了一口氣,連忙抓住他的頭發,急喘道︰「你、你又不是小女圭女圭……別這樣……那些鹿也沒這樣……」
「我們又不是畜生——」天呀!這女娃對這檔子事一知半解的,他快受不了了!于是他對她下最後通牒,「你再羅嗦,我就要漲價了!」
丙然,她立刻閉上嘴,讓他「繼續工作」。
她身上的衣物在他的吻和奇妙的雙手中一一卸下,也漸漸地讓她感受到床第間的親昵與歡愉,全身的肌肉亦不禁松緩下來,使他的進入不再那般困難。
他盡可能將她的膝彎撐開來,再極慢地款擺腰臀,一面以手指不住逗引她敏感的蕊心。
很快的,她緊繃干澀的身體就變得比較盈潤濕滑了,勉強讓他昂揚的進入。
他邊吻邊承諾道︰「現在……應該不會更痛了……」他開始深淺不一地在她柔韌的腿間抽送起來。
就如他所說的,酥癢的奇妙感覺減低一部分的痛楚,隨著一波一波教人失神的快感襲來,她情不自禁地將四肢緊攀鎖著他,要他給予更多。
在這樣的激勵下,他拋去一切顧忌,加快他的速度、加重他的沖刺,讓早就蓄勢待發的熱情,瞬間在小小的斗室中漫燒開來。
他失控地在她身上狂馳起來,令她在猛烈的激情中忘情地高聲嬌吟;的歡愉主宰了他們,理智早已遠離,此刻,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
柔和的晨曦映入窗來,灑在榻上那對相擁而眠的男女身上;但前一晚的激情使他們筋疲力竭,毫無察覺太陽早爬上山頭。
直到日光發揮它真正的威力,越來越亮、越來越熱,水旖麗才在一雙碩壯的臂彎中睜開眼。
嚇!太陽已經爬這麼高了?!她幾乎是自榻上蹦跳起來,糟糕!都這麼晚了,她怎麼還在睡大頭覺?!一只不滿足的大手自後悄聲接近,將她的腰扣住,重新拘倒在榻上。
「早,阿麗……」錢灝勖一下子就翻身壓住她,手唇並用,想來場火熱的纏綿,以振奮精神。
她卻迅速推開他的唇,「早?不早了!快點起來,我們還有事得做呢!」說著就掙離他的懷抱。
「起來?」他抓著她的手朝他的腿間模去,「我這不是起來了嗎?」然後在她驚詫中再度扯她入懷,舌忝吻她的耳緣,「我們就照你的話來做吧……」
可是,她又推開他,「我說要的事不是這個,快放開我啦!」
他邊笑邊將她緊摟,「但我只想做這個耶!」
「那是你的事!」她薄斥道,已掙扎著下榻,開始著裝。
她昨夜還熱情如火,怎麼天亮後就變臉了?「阿麗,難道昨晚對你一點意義也沒有嗎?」
「意義?什麼意義?」她忍著腿際的酸痛,彎身拾起裙子,「你弄得我又痛又累的,還害得我睡過頭——快點,真的要來不及了!」
「可惡!阿麗,你怎麼能……」
正當他要駁斥她的話時,她卻大喊著︰「噢!不,不,這太過分了!」
看她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他更是氣急敗壞,「阿麗,過分的是你!昨晚你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撲上來……」
這時,兩滴眼淚自她眼眶落下,他從沒見過她哭,登時嚇得手足無措,「好啦、好啦!就算我過分、都是我不好,你不要再哭了!」趕緊摟她入懷,好聲安慰。
她瞪著他,嘟著嘴數著,「當然是你不好,弄痛我不說,還弄髒了我的裙子!」
她將白底的繡花裙亮給他看,「沾到血了啦!」
一時間,他真的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是該為她污損了一件裙子同表哀傷呢?還是該對得到她的貞操而得意地縱聲大笑?
「洗洗就好了,何必哭成這樣?」他愛憐地抹去她的淚珠。
「血耶!很難洗的!」她兀自心疼不已。
他知道她小氣成性,于是說︰「那昨晚的錢我不收了,當作是賠你這件裙子,好嗎?」反正他本來就沒想要用這種方式賺錢。
听到又省了一點錢,她的心情稍好了點。「哼!太便宜你了!你吹牛什麼‘試過的都說好’?這麼痛,裙子還可能報銷,又害我累得睡過頭,太劃不來了,我以後都不要再跟你做——」
他憤怒的立刻用唇吻住她的口,她氣得猛捶他的肩頭,但他很快地將她的雙手制住,繼續他的熱吻。
咦!他的力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不行,即使他的吻是這般甜美誘人,她也不能忘記……忘記……咦?她忘了她不能忘記什麼了,算了!趕緊出門吧!
???
一只雉雞慢慢踱出矮灌叢,水旖麗搭弓準備一箭射穿它的咽喉,但一股灼熱的鼻息自後吹來,接著一記濕燙的吻就印上耳後,害她渾身一震,箭就離弓激射出去。
「哎呀!不要這樣,放手啦!」她扭肩抗議著,「你再鬧下去,我們待會兒拿什麼去市場賣?」
早晨那個熱吻沒讓她回心轉意,雖知打獵重要,但嘗過昨夜的銷魂滋味,他再也無法對著她那身露肩、露大腿的打扮無動于衷了,所以從出門到現在,他忍不住要踫她、吻她。就這樣一上午下來,在他一連串的「偷襲」下,她錯失了羌、鹿、還有飛鼠,現在連雉雞都被他嚇跑了!
他將她扣摟入懷,輕輕咬著她的頸側,「如果你答應,我就不再鬧。」
坐在他大腿上,她已感受到他明顯的亢奮,而他低沉的聲音,經過他厚實的胸肌傳來陣陣麻癢的波動,更把她的心都震亂了,但看到獵物一只只溜了,她還是不由得生氣。
「你、你再不滾開,我就——」忽然她看到了只雉雞跌跌撞撞地奔出草叢,「阿勖,快看,那只雉雞,哈哈哈……快看!」
她笑得太厲害了,他的唇無法停在她身上,他只好不耐地往草堆里瞧去。當他看到她那支失去準頭的箭竟射在雉雞的上時,他也忍不住放聲大笑。
她趁他發笑時,掙月兌開他的禁錮,跑到矮灌叢下將那只帶傷的雉雞捉起來。
錢灝勖自地上站起,朝她走來,「好了,現在我們有東西賣了,那……沒問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