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法聖,我記得這學期還沒過完,若是你輸了,就不能再來纏我,之後不管是你的生日,還是你孫子的生日全都不干我的事!」她摔不開他的干,只能用一雙滿是怒火的明眸瞪視著他。
他嬉笑著一張俊臉,神情暖昧的道︰「哦?我孫子的生日不干你的事?或許吧!」
忽地,他將手一扯,她就像塊鐵片般朝他這塊強力磁鐵飛去;在她重重撞上他之前,他伸出另一只手將她的腰撐扶住,讓她安穩地棲貼在他的胸懷。
他輕喘著告訴她,「不過,你跟我們兒子的生日可大有關系。」跟著,便吻住她爭欲辯的紅唇。
好…好熱!她混亂地想著,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因為春未的郁熱,還是剛剛被他氣出的怒火——不過,當他的舌瓣緩勾挑揉著她唇間的柔軟時,她身體里那把炙燙的火焰已經燒去她的思考能力,讓她以為只有他濕潤的雙唇才能撲滅這把無名火。
羅法聖知道該踩煞車了,否則就要糟糕啦!
「希倫……不能再——」他的唇又被她吻住;雖然他興奮激動得要爆炸,但為了顧及良好的校風和社會風氣,只好百般不顧的推開她,停止這個足以教柏油馬路燃燒的吻。
「有、有人在看……我們得停了……」
歐陽希倫睜開迷茫的雙眼看著眼前羅法聖,剛剛他們……
激騰的情緒讓她無法面對他,更不知該如何自處,只有匆匆地掙月兌羅法聖的懷抱,猛搖著頭走開。
天!她不可以這麼毫無抵抗的愛上他。
羅法聖老神在在的跟上她。
「嗨!戰況很樂觀嘛!不愧是OK王子。」一個路過的學長上前拍拍羅法聖道。
「呵!餅獎了。」他厚臉皮地接受了對方的恭維,沒有看到她的腳步忽然停了下來。
另一個雞婆學姐也來湊熱鬧,她對稍稍落後的歐陽希倫說︰「嘿學妹,別太快投降,要努力地刁他喔!」然後地又放低聲量,「不過,記得,最後還是要假裝輸給他,因為像他這樣上等的男生不好找,得好好把握喲!」
多重復雜難解的情緒一起涌上歐陽希倫的心頭。他們這算什麼?是關心,還是看好戲?而羅法聖又是怎麼看待他們彼此間的感覺?征服與被征服?還是一項新鮮的游戲?
她不需要多余且泛濫的關注,也不喜歡像只猴子般供人取樂。
想到此,她邁步跑開,直跑到校門日,招了輛計程車離開,獨留下追趕不及的羅法聖在人行道上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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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倫,等等!」羅法聖在歐陽希倫沖進鐵閘門前將她拉進懷中。
「你放手!」她掙扎著,同時也為他獨有的氣息和急速起伏的胸膛而感到一陣心跳加速。
他不肯,更用力地將她抱在懷中。
「不,我不放!那天你莫名其妙就把我丟下,接著又一連五天不來學校。不接我的電話,不見我,你這樣違反我們的約定,我受不你這樣對我!」
「放——手!」她捶打他健碩的臂膀,「你受不了,我更受夠了你這個混蛋和那一群白痴!」
「既然你不喜歡,我會叫他們不再來煩你。」接著,他想用吻來說服她。
她伸掌將他推開,氣惱他說道︰「不必,只要你別再來煩我就行了!」
這樣的拒絕惹惱了他,他強扣起她的下巴,狼狽地吻住她,但這回卻被她咬破了唇,「希倫,你——」
她趁勢用力推開他,「你這個自大傲慢的家伙,我沒興趣陪你再玩下去,你滾!」
抹去唇際的血漬,他握住她的手腕,一把扯到胸前,無比認真盯的望她看,「想清楚,你真要我走?」
她迅速將視線挪開,為自己的心仍會無法控制地因他悸動而感到懊惱與自我厭惡!
他立刻捉回她的下巴,蠻聲喝道︰「不準逃,看著我!」一邊緩緩吻著她輕顫的唇角,「希倫,我承認情況的發展有些超乎我的預想,也讓你很不好受,但是,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難道你沒發覺我對你是真心的嗎?」
他一記記輕吻如蝶翅般在她的心湖上掀起陣陣漣漪,惹得她因遂增的渴望而嬌吟著。
他得意地在心中暗笑,一面用舌端抵描著她紅艷的唇,一面溫柔地威脅道︰「你不會要我走的……你怎麼舍得我的吻呢?對不對?」
他不讓她有答話的機會,只想盡情地沉溺在她唇間的柔滑甜蜜中。
長吻後,他急喘著氣間︰「現在你還要我走嗎?」
雖然方才的激情仍未褪散,但他傲然的神色和自信狂妄的口吻教她無法服氣,她深吸了幾口氣,終于說︰「對,你不要再來煩我了!」
「你是當真的?」他的口氣忽地變冷。
她昧著良心回答︰「對!」
他加重手勁將她再摟緊些,一邊吻著她的發鬢,一邊說︰「別再說氣話了,要是我真的走了,你會後悔死的!」
噢!她得趁自己對這片溫暖的胸膛上癮前,將傾听他有力心音的惡習戒掉!
「後悔?要剃頭、倒立的人又不是我,會後悔的是你!」推開那個溫暖胸膛的同時,她听見心底有個聲音是罵她「大傻瓜」!
緊咬著牙,她昂起頭轉身走開,不願眼角偷偷滲出的失落感教他看見。
她的背影消失在鐵閘門里,夜也真正的降臨了。
懊死!若當初沒有那個白痴的文告——唉!悔不當初呀!
羅法聖頹坐在黑暗中,任由無邊的挫折將他吞噬殆盡。
于是乎,這場萬眾矚目的追求就在男主角轟轟烈烈的剃發。當眾倒立下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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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辦得如何了?」一個低沉略帶疲憊的聲音問著。
「羅總,因為後來歐陽小姐連續又搬了兩次家,所以還沒………
一只戴有K金袖扣的碩臂「砰!」的一聲敲在桌上,將那人嚇得不敢再往下說。
「都找了兩個月,還找不到人?」羅法聖低咆著,「那個林捷君呢?也沒聯絡到嗎?」
「她……她也搬家了,我們還在努力……」
「好了,下去吧!」
這時,一名白淨斯文的男子走進來,一個身著火紅緊身套裝的女子緊隨他之後追來,口中還不住嚷著,「沈經理,這件事羅總早就裁決過了,你這樣太莽撞了!」
沈經理卻置若罔聞,徑向羅法聖陳情,「羅總,我覺得用低價競爭的方式擊垮‘躍騰’的方式不但過于激烈,也有損我們公司的利益,莫說以羅氏今日的地位,用這種不友善的方式逼一個未成氣候的對手低頭,我認為勝之不武,且有損形象,更會招來不必要的怨慰,做生意應該和氣生財。
卡蜜兒無禮地打斷他,「沈經理,時代已經不同了!要在這個市場上生存,就不能怕樹敵。你不趁敵人還沒有壯大前將他們鏟除,難道要等到人家欺上門才來後悔嗎?我們當然要趁他們還沒威脅到我們前將之擊垮!」
她知道羅法聖欣賞主動出擊的作風。
沈經理知道卡蜜兒有強硬的後台,但為了羅氏長遠的發展,他大膽的反駁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認為我們可以用較迂回的方式消除外來的威脅……」
「哼!這不符合羅氏的行事風格。」她立刻嗤之以鼻。
沈經理還待再說,羅法聖已抬手,微笑制止他道︰「沈經理,你的考量相當好,但這得等到我們掌握到絕對優勢之後。關于這件事,你就別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