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要和瓶兒一塊兒洗澡吧?這麼做不好吧!」先不論旁人會如何看待,凝瓶兒就是無法接受和一個男子共同沐浴。
在天界習慣一個人解下羅衫後,在河邊盡情的玩水沐浴的方式,她實在無法想像要把身子浸在浴桶中這種方式,更甚者還得跟時時意圖對自己不軌的他一同。
「王,屬下有要事稟告。」門外的關闕適時的出現,解除了秦天趵和凝瓶兒兩人為沐浴這種芝麻綠豆般小事僵持不下的僵局。
「先饒過你,晚點兒我再過來。」秦天趵放開她後,拂了拂皺了的長袍,從容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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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潔淨的凝瓶兒又往大床上躺去,滿足的閉上精亮的大眼。
前一刻秦天趵在場時,才被凝瓶兒的言行嚇得半死的蝶兒,看到惹出一堆麻煩的她好像無事人般。「主子,照蝶兒看來……」
「要嗦就免了。」蝶兒接下來要說的話,凝瓶兒壓根兒就不想听。
被自個兒的主子貶低的蝶兒,忍不住想「虧」一下自命不凡的凝瓶兒。
「主子啊,您知不知道有一種動物最好吃懶做,它叫什麼名字來著?蝶兒實在想不起來耶!」蝶兒指桑罵槐的問著當事人。
「可憐的蝶兒,傻得連自個兒同伴都不認得,就讓好心的我告訴你,成天醒著就是吃,站著就是拉,躺著就是睡的劣等生物,它就叫‘豬’。來,仔細看著我的嘴形——豬,了解了嗎?」
凝瓶兒心不甘情不願的稍稍離開暖暖的被窩反唇相稽。身上過大的衣衫經凝瓶兒這樣一動,露出了雪白的細肩。
「我的老天爺,主子您身上怎麼全都是一個個大小不等、紅紅紫紫的痕跡,剛剛怎麼都沒發現?」蝶兒像發現新奇事般瞪大了小小的雙眼。
她對身上斑斑吻痕一點都不感到驚訝,在秦天趵的強烈佔有欲下,要全身而退實在太難。
蝶兒憶起了一早花總管的吩咐,她急忙動手。
「蝶兒,你手忙腳亂的要做什麼啊?」凝瓶兒對她的行為感到萬分疑惑。
「主子,蝶兒正想將床單換下拿去清洗。」蝶兒解釋著。
「等一下,蝶兒去拿把剪刀給我。」
「是上蝶兒放下手中解下的床單,找著凝瓶兒要的剪刀。
凝瓶兒指著被褥上頭的血跡,「這就是‘落紅’,我要把它留下來,它可是本姑娘貞潔的象征呢!」
「主子,您確定您真要這樣做?」蝶兒模著上好的布料做的床單。
「有何不可?難不成堂堂颯國會在乎區區一條微不足道的小小被子嗎?更何況‘它’可是屬于我的,取回自己的東西有什麼不對?」凝瓶兒理直氣壯的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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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秦天趵一踏進御香閣,就見凝瓶兒背對著自己發呆。
「該上床睡覺了,甜美的小東西。」秦天趵輕舌忝她小巧敏感的右耳,性感的嗓音邪氣的誘惑著。
「王,你來了,瓶兒正好有樣東西要給你看。」
凝瓶兒拿起下午剪下的一角床單攤開在他的面前。
「這一塊破布是什麼?」他不感興趣的反問。
「別小看它,對你而言,它只是一條破布,但是它的來頭可不容小覷,上頭的斑斑血跡正巧就是我貞潔的象征呢!」
凝瓶兒對此可驕傲極了。
「那又如何?」秦天趵的態度急轉直下,冷漠的語氣帶著一絲的厭惡。
早知道天下的女人都一樣,一旦得寵,就會永無止境的要求所謂的「報酬」,貪得無厭的本性令人作嘔。
不過內心深處為何會希望她和以往其他女人有所不同呢?
「這就證明了我已經成為你的女人啦!所以我想要一個東西,不知王能否賞賜給瓶兒?」第一次主動向人開口求報酬,凝瓶兒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珠寶、翡翠、珍珠,還是黃金什麼的?你想要什麼就快點說吧!」
秦天趵對待女人一向大方,也希望她們懂得好聚好散的道理,了解兩人僅止于床上纏綿的關系,休想進一步去貪求不屬于她的東西。
「那些珠光寶氣的玩意兒我才不希罕。」她對那些東西一向嗤之以鼻,「我要的東西再簡單不過,像昨晚那位美人兒不是叫芳妃,我也好想要一個如此氣派的名字。」她偏著頭微微思索了一番。
「你還真懂得獅子大開口。」秦天趵似答應般地挑著眉。既然自己對她的眷戀超乎尋常,給她一個封號也無所謂。
「你答應我了,太棒了!」
凝瓶兒一想到可在那條「落紅」的被單上繡上瓶妃的字樣,似乎是件很值得驕傲的事,回去絕對要好好的向其他兩人炫耀展示一下這偉大的成就。
「既然你都這般大方的答應了我的要求,這樣的話,我可不可以再多知道一些有關你的事?」今晚秦天趵心情似乎挺愉悅的,不如就多聊聊,以拉近彼此的距離。
方知「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的道理,凝瓶兒便急切的想多打探敵方的「軍情」,好讓「考驗」執行起來能順利無阻,安然過關。
「不需要,你還不夠資格來了解本王。」他對凝瓶兒得寸進尺的要求深感痛恨。
他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讓任何人走進內心深處,早已將自己的心房牢牢的深鎖。
凝瓶兒不免捏了把冷汗,這樣一個狂妄不羈的男子真的能被人征服嗎?
他太驕傲、太自負了,如此極具挑戰性的男人,她雖感興趣,但也好怕會一個不小心便跌進萬丈深淵,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場。
「我……」望著因憤怒而離去的秦天趵,她不禁為未來憂心忡忡起來。
***
秦天趵匆匆來到暖香閣,想借著熱情如火的芳妃,忘卻被凝瓶兒勾起的陳年往事。
「王,您來了。」芳妃歡欣地向前迎向他。
秦天趵將芳妃凹凸有致的身段扣在大床上,隨即把自個兒身體覆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殘暴地撕裂她身上的衣物。
「王、王……」
芳妃察覺秦天趵的不對勁,更加努力的舞動著嫵媚豐滿的成熟胴體。
听著芳妃充滿的嗓音,他全然失去往日興致勃勃的沖動,只剩下興趣缺缺的感覺。
「王,要我,王……」芳妃捧起自己的渾圓,推到秦天趵的面前,自顧自的要他她挺立的雙乳。
秦天趵的大掌滑過她的乳峰,引來火熱的她嬌喘連連。「哦……」
望著芳妃嫣紅的雙頰,他不禁想起另一張脂粉末施的清秀臉龐。
秦天趵表面平靜無波,內心已被攪亂,漣漪連連無法平復。
他無視身下賣力演出的芳妃,草草結束兩人的,穿上衣服後便往那久到連自己都快不敢踏入的「齋心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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齋心園一向被視為禁地,先皇曾下令不準任何人進入,甚至包括秦天趵在內。
經過數十年的歲月,該遺忘的早已隨著時間沖淡了記憶,但刻在秦天趵內心深處的傷,卻是刻骨銘心得要人想忘也忘不掉。
早已枯萎的百合花圍繞在房子的四周,他緩緩的移動腳步,撫模著沾滿層層灰塵從未動過的擺設,悲慟地跪下了身。
「為什麼?為什麼?」
他激動得紅了雙眼,抱著頭痛苦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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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昨晚不愉快的話題後,凝瓶兒沒想到秦天趵會再一次踏入御香閣,心里正納悶秦天趵來的目的。
秦天趵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心里就是掛念著凝瓶兒,一雙腳像有意識般地走著,等他發現時,人已經在御香閣里。
他將失魂的凝瓶兒抱起放在大床上,吻著她烏黑亮麗的秀發,柔順的滋味令他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