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麻煩,宴會開始時我才洗過澡,只不過跳了場短短的小舞,就被你這個笨丫頭硬生生地搞砸了!何況最討厭洗澡的我,何必為了殺人不眨眼的他再做一次苦差事?至于更衣嘛!反正穿了等會兒還不是會被扒掉,有穿也敵不過你們王上的殘忍對待,還是先給我倒茶消消火吧!」凝瓶兒伶牙俐齒地道。
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蝶兒,在凝瓶兒的指示下倒了杯茶後,隨即出了房門,留下凝瓶兒一人在寢宮中。
凝瓶兒把玩著手中的瓷杯,皺緊眉頭忍不住大嘆一口氣,「這可怎麼辦才好?」
回想起秦天趵就算是抱著自己的指尖也毫無溫度,眼神中充滿的全是鄙夷,若硬要找出有一絲什麼的話,大概就只有男女之間最原始赤果果的了。
這不正是她意料中的事嗎?為什麼心里總感覺似乎缺少了些什麼似的?
不再去想如此深奧難解的事,她憶起玉帝給她們的考驗。按照玉帝的指示,恐怕此時此刻她所要奉獻出最純真的自己的對象,就是一個將女人視為螻蟻般苟活的男子,要他正眼瞧自己一眼都不可能了,如何痴心妄想他會真心相待,期待他愛上自己?
「唉!」
正當凝瓶兒奮力將腦海中揮之不去的不祥預兆趕出時,身子突被騰空抱起,一只黝黑結實的臂膀牢牢的圈住她柔軟的柳腰。
「想什麼如此出神,嗯?」秦天趵低下頭聞著她的發香,左手也順著秀發輕撫,另一只手則將她手上把玩的茶杯放在桌上。
看著秦天趵充滿陽剛味的男性臉龐逐漸逼近,俊朗的五官映入眼簾,凝瓶兒不禁羞紅了雙頰。
紅通通如隻果般的臉蛋教人愛不釋手,而她小巧有型的紅唇也在因緊張無措而反復咽咬後,綻放花兒般的艷紅,引人一親芳澤。
秦天趵盯著她,那雪白凝脂的柔細肌膚仿佛沾上一層誘人蜜糖般,散發香甜氣息,待人憐愛的汲取。
「你這小東西可真是迷死我了。」
看著眼前活色生香的畫面,他迫不及待的吻住那誘人的唇瓣,略帶粗暴的吸吮她口中的蜜汁,要不夠似的又伸出靈活的舌與之交纏。「真甜、真好吃……」秦天趵趵放過早已腫脹的紅唇,沿著優美的頸部曲線,來到她渾圓飽滿的豐乳前。鼻息間誘人的香味,迫使他將整張臉埋在乳峰間,「舒服嗎?還要不要?」他如惡虎撲羊般地品嘗凝瓶兒香郁的胸脯。
「好疼、好癢。」禁不起他似折磨般啃咬雙乳所引起的酥麻感,凝瓶兒發出既滿足又像承受疼痛般的申吟聲。
凝瓶兒一聲聲興奮的吶喊聲,宛如的催化劑,勾起秦天趵所有等待釋放的。
「求求你放過我,我好難受……」凝瓶兒求饒著。
「真不愧是‘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的舞娘,狐媚的床上功夫令連流連花叢多年的本王,都如同毛頭小伙子般饗動起來了呢!」
他的這一席話使凝瓶兒迷離的神智頓時清醒過來,並喚回從秦天趵一踏入內室就失常的一顆芳心;想到自己現在竟如妓女般任人褻玩,張大雙腿放蕩地渴望,凝瓶兒感到差愧萬分。
「拜托,請你住手。」凝瓶兒設法制止他更進一步的侵略行為,「就你所知,我確實是個舞娘沒錯,但你難道不覺得這個下賤的舞娘反應過于生澀無助嗎?」
「哈……」秦天趵像听到世間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取笑著眼前的凝瓶兒。
「要我說的話,我只能夸獎你的演技太逼真,熟練地將處子的神情演得入目三分,只可惜……你內心如火的本性泄露了秘密,連我都被燒得心癢難耐。」
猶如一桶極冷無比的冰水自頭澆下,滅了凝瓶兒所有的欲火,她開始奮力抵抗,想逃離他的掌握。
「別再裝了,小寶貝,乖乖的讓本王看個清楚。」
「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你實在是太可惡了!」被鉗制住的凝瓶兒發怒的狂吼,手無縛雞之力的她卻只能任他宰割。
一向自傲的凝瓶兒無法容忍他刻意的羞辱,眼角瞥見被隨意丟于一旁的茶杯,毫不猶豫地拿起往秦天趵一砸。
「該死的你,玩夠了嗎?」想不到凝瓶兒會有這種舉動的秦天趵,左手臂被狠狠的劃出一道血痕。
看到自己的精心杰作,凝瓶兒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頭,「別急著發火,我只不過是想澆熄你的欲火而已。」
看到秦天趵手臂上不斷流下的鮮血有些觸目驚心,再加上他像要嗜人般的樣子,凝瓶兒識時務的退到房間內最角落處。
「要怪只能怪你,誰教你就是不肯罷手,逼不得以,我才出此下策的。」
她小小聲的控訴!平時的她才不是如此粗暴的人。
標準惡人無膽的凝瓶兒,提心吊膽的等待他的宣判,內心期盼他只是一個空有惡魔外表的人。
第二章
靜默的氛圍,讓凝瓶兒心跳加速,終于盼到了秦天趵開口,
「關闕,進來!」秦天趵僅以平淡的語調喊了他的貼身護衛。
「屬下在,王有何吩咐?」關闕立即出現,「王,您手臂上的傷……」
「不礙事的。」秦天趵大手一揮截斷關闕的話,面無表情的臉上只有閃爍不明情緒的眼泄露出不尋常的訊息。
「馬上帶芳妃過來。」秦天趵冷冷地下著命今。
「王……」
芳妃是秦天趵眾多侍妾中惟一被封為妃子的,與他僅止于上的糾纏;為何王要在御香閣傳喚芳妃,關闕心中滿是疑問卻不得其解。
「有什麼問題嗎?」明知今晚自己不太正常,竟毫無理由的在乎著一個舞娘,可秦天趵仍不願令任何人看透。
「沒有,屬下遵命。」
必闕離開後,凝瓶兒疑惑的看向神色怪異的他,不懂秦天趵為何要一個不相干的人進來。
不僅是她不懂,秦天趵也不了解,他大可因凝瓶兒傷了自個兒而賜她死罪,為何會放過她,只是一心一意想要她臣服于他,這難道只是單純的征服欲作祟嗎?
鎊懷心事的兩人沉默著,直到……
「王,芳妃來伺侯您了。」伴隨一股濃郁香氣而入的,是美艷動人的芳妃。
「王,您手怎麼流血了?臣妾好心疼啊!」
知道秦天趵今天新召喚了一名女子,芳妃擔心自己會地位不保,直到听到秦天趵約傳喚她來,不安的情緒才消失。肯定是新來的侍妾不合他的胃口,因此她更把握機會使出渾身解數表現自個兒的柔情萬千。
他輕點了一下芳妃的朱唇,「別廢話。」
「好舒服,王,芳兒好舒服。」芳妃嬌喘吁吁的回應他的挑逗。
「舒服是嗎?芳妃,你可真蕩啊!」
「王,別取笑人家,芳兒現在好想要您喔!」她慫恿秦天趵快些充實自個兒空虛的身體。
縮在一旁的凝瓶兒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香艷火辣的片,見沉浸于魚水之歡的兩人旁若無人的歡愛,身下也隨之泛起一陣陣興奮的熱潮。
將凝瓶兒的反應看在眼底的秦天趵,更加賣力挑逗身下的人兒。
終于,芳妃捺不住他充滿誘惑的撫弄,縴指迫不及待的解開秦天趵的褲頭。
秦天趵也配合著摟緊芳妃的腰際,隨之律動起來,劇烈得讓他額上一顆顆豆大的汗珠也隨之滴落。
「王,您好棒!」芳妃滿足的吶喊。
最後一次沖刺後,秦天趵放開懷中的芳妃。
「過來。」秦天趵推開身下的芳妃,注視著凝瓶兒。
「我……」凝瓶兒一臉錯愕的回望秦天趵依然充滿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