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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如玉是麻煩 第15頁

作者︰方心羽

「真的?」

「走吧!趁現在惡人還沒出現.我們把你爹他們救出去,這樣,你就不必受惡人威脅了。」

「你真的有把握?」韓盈盈看著玉兒。

「當然。讓我想想看,要用哪個法寶好?」

「法寶?」

「就用這個好了。」玉兒開心地拿出一只白色小瓷瓶。

「這是什麼?」那麼小一個瓷瓶對付得了外頭那個大漢?

「這是飄仙散。只要用上一丁點,那人就會軟綿綿地使不出半點力氣。」玉兒得意地說。

「那要怎麼用?」

「像這樣。」玉兒拿出絲帕,由瓷瓶里倒了些許粉末在上頭,「只要把手絹往他臉上揮,就大功告成了。」

「這麼簡單?」

「比你抓我來要簡單。」玉兒將絲帕交給她,眼里閃著晶亮。

「我去?」

「要救的是你爹娘和弟弟吧?當然是你去。」玉兒理所當然地道。

「可是,萬一……」

「你不去也行,反正是你的家人,我無所謂。」玉兒假裝要拿回絲帕。

「好,我去。」韓盈盈將絲帕藏在身後。

「記住,要出其不意,否則他若驚覺屏住呼吸就沒用了。」玉兒交代。

「我知道了。」韓盈盈拿起絲帕一臉不成功便成仁的表情,就義般下床走出去。

玉兒一臉燦笑地坐在床上看她打開門,嘿嘿!不能怪她,她已經減輕量刑了。綁架可是重罪耶!

從懷里拿出另一只紅色小瓷瓶,得趕緊去救人噦!

玉兒慢條斯理地往門口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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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

她給的明明是迷魂散,怎麼人會躺下呢?

玉兒皺著眉接受韓家四口的千恩萬謝,眼楮直往躺在地上的大漢瞄,臉色潮紅,的確是中了迷魂散沒錯,可是怎麼會昏迷呢?

「你把他給打昏的?」玉兒看向盈盈。

「沒有啊!我拿你給我的絲帕往他臉上揮了一下,他就昏過去了。」韓盈盈一掃愁容,笑意盈盈。

「這麼奇怪?」是效期過了,毒性產生變化嗎?回去得跟舜哥哥說,說不定因此發明另一種毒藥呢!

「奇怪?」

「不,沒什麼。」玉兒趕緊搖頭,哪能告訴她,她故意拿迷魂散而不是飄仙散給她,想整她?「你們還是趕緊回去吧!我也要走了。」

「你要走?你不是要等那惡人嗎?」韓盈盈驚慌地問。

「你的家人已經找到了,我等他干嗎?」整天沒回去,天仇哥哥一定擔心死了。

「不行啦!你走了,那惡人不會放過我們的?」

「那你要我怎樣嘛?留在這里等那惡人來將我拆解入月復嗎?」玉兒沒好氣地問。

「我……」韓盈盈語塞,「對不起!是我太過分了。」

「算了!你們不要回家了,到我家去好了。」

「你家?」

「是啊!你們到我家去,那惡人就動不了你們了。」

「不,抓你來,已經很對不起你了,我們不能再連累你的家人。」韓盈盈說。

「要說連累,也是我們家丫頭連累了你們一家。」清朗的男聲插了進來。

「禹哥哥?」玉兒懷疑地眯起眼,又瞄了眼躺在地上的大漢,知道原因了,「你不會是一直跟在我後頭吧?」否則哪有那麼巧?每回都出現得正是時候?

「玉兒,我剛剛在外頭看見紀天仇像沒頭蒼蠅一樣,到處找人。你想,他是不是在找你啊?」段叔禹道。

玉兒一听,顧不得算賬了,轉身就跑︰「禹哥哥,他們交給你了。」

「我贏了。」段叔禹得意地看著玉兒的背影說。

「才怪!」段季湯從梁柱後現身。

「啊!」韓家四口被嚇了好大一跳。

「願賭服輸,他們就交給你了。」段叔禹等不及想跟在玉兒後頭去看好戲。

「你能保證玉兒日後不會翻舊賬?」若不是掌握這點能叫他立于不敗之地,他才不會跟老三打賭呢!誰願意沒事往身上攬四個包袱?

「不能。」段叔禹果然搖頭。

「那怎麼能算你贏?」段季湯得意地說。

段叔禹斜睨著他︰「剛剛是誰舍不得佳人被唐突,忍不住射出暗器的?」

一旁的韓盈盈驚訝地看向段季湯,正巧對上他看過來的視線,立刻羞紅了臉。

段季湯風度翩翩地對她笑了笑,見她低下頭,才扔給段叔禹一個白眼,他從來不沾好人家的姑娘的。

「就算我不出手,你難道不會出手?」這韓盈盈一看即知是溫婉乖順的姑娘,真要讓人給輕薄了,只怕不尋死,也要出家了。身為玉兒的兄長,他當然得阻止玉兒在無意中造孽了。

「會。」段叔禹笑道。

「那不結了?」段季湯沒好氣地道。

「怎麼會結了?我會出手,但這跟是不是我出的手,差別很大耶!」

「你到底想怎樣?」段季湯無奈地說。

「今天的賭注算我一局。」

「你保證日後不會在玉兒面前出賣我?」段季湯討價還價。

「行!」段叔禹詭笑,就算他不說,現場還有其他四個人呢!他可不保證他們不會說哦!

「成交!」

可憐的段季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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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仇哥哥,她是誰?」

玉兒不知道自己心里那股酸澀是怎麼回事?天仇哥哥怎麼可以抱其他的女人?

「玉兒。」紀天仇驚喜地看向房門,想起身又怕驚醒周晴,只好維持原姿勢坐著,兩眼仔細地打量她全身,確定她有沒有受傷。

「她是誰?」天仇哥哥看到她回來,居然還不肯放開她。玉兒覺得心好痛好痛。

「她是周晴,我的師妹。」紀天仇輕聲回答她,小心翼翼地將周晴抱到床上,替她蓋好被,放下幔帳,像個慈愛的父親。

可是,在玉兒看來卻不是那麼回事,她心痛地發現,原來天仇哥哥一直跟她保持距離,訓誡她男女授受不親,是因為他心里有人了,所以,才不願意讓她踫!

紀天仇回過頭來,想好好地看看玉兒時,就見她慘白了一張臉,紅著眼眶看看他。

「玉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紀天仇擔心地急步走向她,伸出手想扶住她顯得有些晃的身子,不想,玉兒卻退後一步避開他的手,他驚訝地看她,「玉兒?」

玉兒搖了搖頭,「男女授受不親。」她說。

「玉兒?」紀天仇眉頭皺了起來。

「我……我……」玉兒咬著下唇。

「玉兒,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有人對你……」紀天仇握緊拳,為著這個可能性生出一股殺人的怒意。

「沒有。」玉兒搖頭,沒有人對她如何,只是她自己笨,听不懂他的拒絕。

「玉兒……」紀天仇心疼地看著她落寞的神情,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沒事的。天仇哥哥,我是來告訴你,我要回家去了。」玉兒忍住心痛道。

「你爹回來了?」紀天仇問。

「嗯!」

「我送你回去。」紀天仇道。

「不用了,若是讓你送我回去,只怕我爹非逼著你提親不可。」玉兒忍不住試探了一下。

紀天仇艱難地笑了笑,突然覺得懷里的婚書有些燙人︰「那……我就不送你了。」他忍痛道。

玉兒的淚終于掉了下來。「再見。」匆匆丟下話,她頭也不敢回地飛奔而去。

「玉兒——」紀天仇起步欲追上去。

「紀天仇,你沒忘記我們的約定吧?」段叔禹突然出現,擋在他面前。

「你們對玉兒做了什麼?」紀天仇憤怒地問。

「是你對玉兒做了什麼吧?我把人送回來時,她可是開開心心的。」段叔禹冷冷地說,雖說周晴智力只有五六歲,但是身體可不是小孩子,哪能真不避嫌地當她是五歲小女娃一樣哄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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