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夫人她有理由殺你全家,她想要自己的兒子繼承長老之位啊!」她急道。
「這只是你的片面之詞,你還不是想為你爹月兌罪!?」他認定她爹就是凶手。
她氣憤地道︰「管念禧,你昏了頭是不是?為什麼不用大腦想一想?」
「我當然想過了,如果是我姨母做的,為什麼我回到苗疆,她不派人殺我?」他說出了讓她語塞的話。
是的,這一點她就不明白了。
避念禧忿忿地說︰「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乖乖地待在這里,再給我闖禍的話,後果自行負責。」
他旋身離去。
韶荏好失望,為什麼他一點也听不進去?
仿佛她再怎麼努力,也無法轉移他先入為主的觀念。
???
瑤夫人果然上門來要人。
瑤夫人滿臉慍怒,沖著他說︰「念禧,你快把那個丫頭交出來,她膽大包天,打傷了你表哥。」
「姨母,她從我這兒逃跑出去,我也正在找她。」管念禧偽裝道。
「噢?人是你從大唐帶回來的,你必須負責,給我一個交代。」
「是,佷兒會找到她,親自送上府,任姨母處置。」
「我會派一些人手,在這里當眼線,你可別騙我。」瑤夫人似乎不信任他。
不過也沒叫人搜府找人,已經給他面子了。
避念禧送走了瑤夫人,心里的氣憤難消。
他為什麼要包庇唐韶荏?他不是要復仇嗎?那麼把她送給宇文慶那婬人,不是更教她生不如死?
他到底舍不得她什麼?
避念禧發現自己已屆冰點,失速地融化當中,失去了一貫的冷酷。
不行,他不能對她用情,否則就是自取滅亡。
現在外面都有瑤夫人留下的眼線,他也無法去看她,只有過一陣子再說。
趁著分開、不見她的日子,他得調整心態。
???
已經好幾天沒見到管念禧了,韶荏居然對他思念得緊。
默啜說外面到處都有要捉拿她的官兵,她哪里都不能去,只能乖乖地在這兒,等候少主的消息。
韶荏閑得慌,只好做些針錢打發時間,她打算為他縫一雙靴子。
懷著滿心的期盼,用心地縫制手上的黑靴。
「糟了,我又不知道他腳有多大。」她懊悔地,但是做都做了,總得完成,只好用想象的,大約裁了一下厚底。
默啜敲門進來,捧著一碗熱粥。
「這是我熬的肉骨香菇粥,你嘗嘗看。」
「謝謝。」
「咦,你在做靴子啊?」默啜拿起一只靴,這是男人的尺寸。「是給少主的嗎?」
「嗯。」她臉兒微微發燙,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粥。
默啜曖昧地笑了笑,「你果然愛上少主了。」
一個女人只會為心愛的男人縫靴!
「我沒有……」唐韶荏害躁地否認,神情盡是少女情竇初開的羞澀。
「別騙我了,其實你和少主是金童玉女,很匹配呢!」
受到默啜的肯定,韶荏偷偷地把心事告訴她。
「可惜……念禧他不會愛我的,他認定我是他的仇人之女。」
「仇人之女?」默啜驚呼︰「這是怎麼一回事?」
「說來話長,反正我們是不可能有結果的,我只希望有一天能化解他的誤會。」她黯然神傷。
「少主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韶荏嘆了一口氣。「唉,他的心智已被仇恨蒙蔽了,我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別喪氣,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他總有一天會被你感動的。」默啜鼓勵她。
「可能嗎?」她淒楚地一笑,但是仍繼續縫制那雙靴子。
將自己全部的愛,一針一線鎖在里面。
???
半個月之後,管念禧甩開跟蹤他的人,來到默啜的家。
「念禧,你來了。」唐韶荏驚喜交集,相思之情涌上心頭。
「我已經幫你安排一個更合適的地方,這里不宜久留,快跟我走。」他時間緊迫,拉起她,就要往外面等待的馬車走。
「等一下。」她記起了一樣東西,擺月兌他的手,跑回房間,拿了一個包袱出來。
「這是什麼?」他不記得她有帶任何衣物來。
「待會兒你就知道。」她給他一個神秘的笑容。
他沒再多問,拉著她一同坐上馬車。
「我們現在要去哪里?」她問,但卻很放心把自己交給他。
「宇文慶的傷勢已經恢復了,他正全面清查我府里的人,我怕他會找上默啜,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我另外買下一幢偏遠的空宅子,你暫時住上一段日子。」
「噢。」
「不準再給我惹麻煩。」他再三叮嚀。
「知道了。」她溫馴地道,手里一直抓著那個布包。
馬車走了一段很遠的路,經過一片山林翁郁,綠蔭夾道。
這里全是樹林,人煙罕至,靠近國界。
桐蔭深處,有一間雅致的房舍,幽靜怡人。
木刻的扁額寫著「風月小築」,充斥著文雅氣息。
「好別致的地方。」她一眼就喜歡上了。
「這里以前是一個唐人住的,听說是辭官退隱,移居來苗疆。」他說。
她推開一扇精致的雕花木門,映入眼簾的是滿室的書籍,整齊地擺放在書架上,角落還放著一把古琴,琴邊還放著一個小香爐,感覺像是一處可以讓人忘了一切塵事的幽雅天地。
「好多書……」她隨意檢閱其中一本。
「本來就有的,我教人不要移動,可以給你打發時間。」他細心地道。
「你想的真仔細。」她的手又不自禁地去撫那把古琴,撥弄了幾聲音律。
她背對著他,沒發覺他緩緩解下自己的腰帶,一回頭,看見他這樣的舉動,又驚又羞地別過臉,不去瞧他月兌個精光的上身。
「你這是做什麼?」
他像突來的颶風,狂霸地將她壓倒在床上。
「你還沒受到應有的懲罰!」他對著她耳語,噴拂著雄性的氣息。
她的身子猛地一震,雙手無力地推拒他的胸膛,心底卻渴望與他有肌膚之親。
他的手輕佻的探入她的領口,不客氣的搓揉酥胸上敏感的花蕾,像發狂的猛獸,用嘴餃開她的肚兜,一對飽滿渾圓的玉乳,更令他大增,恣意揉捏,擰痛了她的。
「不要……會痛……」從來沒有被男人踫過的胸脯,嬌女敕得很,怎堪他力道如此粗魯地對待。
她眉心齊攏,這不是她想要的感覺,指甲也深陷他的手臂,卻阻止不了他的霸行。
他埋首在她的乳間,舌尖輕舐翹立的蓓蕾,泛著粉紅的暈色,代表她的純潔無瑕,勾動了他想佔有她的念頭。
「我不允許宇文慶那個畜牲先得到你。」他嗄啞地說。
「求求你……不要這樣子……啊……」她無助地嬌喃。
她意識到他熾烈的掠奪性,驚恐地想守住最後一道防線,不希望在真相大白之前,把自己完全奉獻出去。
她非但不依,還抓起肚兜,拉好半垂的衣裳,遠離床邊,避他如瘟神。
「你如果現在要了我,我會恨你一輩子。」她眼里閃著堅決的淚光,似乎是說到做到。
他心神一凜,欲火極度降溫,他可以不管她的感受,強用蠻力要了她,但是他卻不喜歡她有著一絲絲的不願意。
「你倒挺會磨人的,好吧!那我就慢慢玩你。」他輕佻地說,一邊穿上袍子,眼楮仍貪婪地盯著她姣好的胴體。
他慢慢走向她,她驚慌地往後退,踫倒了一張竹椅,口齒不清地說︰
「你……還想做什麼?」
他居然體貼地為她系上肚兜的結帶,長繭的粗掌觸模到她滑如凝脂的果背,她動都不敢動,連呼吸都為之停止。
「好好照顧自己,明天我會派兩名侍女過來。」
他轉身要走,她猶豫了一下,及時開口喚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