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想念我?」
洗諾瑤拚命扭動手腕,想掙月兌他的掌控。
「你真是不听話,我不是曾經警告過你嗎?」他把五指陷入她縴細的手腕里,故意抓痛她。「你胡亂掙扎的話,我很難保證不會傷害你,別逼我在你身上留下丑陋的疤痕。」
「呀!」痛得眼角掉淚的她不敢再掙扎,緊咬著下唇忍耐。
"這才乖嘛。」滿意她的听話合作,他稍微放松力度。
「你到底想干什麼?」盡避心底發毛,她還是強裝出鎮定。
「你這麼聰明,一定猜得到我想做什麼。」Leon微冷的指尖,沿著她的臉蛋下滑,不慌不忙地揉搓她的香肩,邪里邪氣的目光留連在起伏有致的豐腴上。
洗諾瑤的披肩早已不翼而飛,而深V領、掛頸背心設計的晚宴服讓她很沒安全感,而他的踫觸更令她毛骨悚然,倍感不安顫栗。
「我真不該小覷你,竟然釣到一個闊綽多金的呆子替你撐腰。」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不要以為找個有力的靠山,我便不敢動你。」他半眯起那雙璀璨冷硬的藍眸,嘴角噙著一抹殘酷笑容。「我告訴你,你是我先看上的女人,就算半途被人捷足先登,我也不會讓你從我手中白白溜掉。」
「你敢踫我的話,于廷絕不會放過你。」她月兌口而出,希望能夠嚇唬到他。
不過很可惜,換來的只是他的縱情大笑,顯然在嘲笑她的天真。「像姓于那種風流的男人,可以抱的女人多得是,你還是不要太看得起自己。」
女人在闊少爺的眼中也不過是個用來排遺時間、炫耀面子的玩偶,Leon倒想看看,于廷的女人在讓自己玩弄後,他對她還剩下多少興趣。
不再浪費唇舌,他一邊解開她背心的帶子,一邊埋首在她光滑的雪膚上,澆下「不要!住手!」洗諾瑤極力反抗,奈何力氣差距實在太大,根本徒勞無功。
「你別裝純情了,于廷沒有好好教你,教你如何取悅男人嗎?」有點不耐煩和她拉扯,Leon如願地松開大掌,讓她的雙手重獲自由,反正她逃不出他的掌心。
洗諾瑤發覺自己的繡花拳頭不管如何出力推打,也不能阻止他半分,眼看他挺起上半身,伸手去解皮帶……
「不要!」慌張的她一手護住上身,一手抵住他的胸膛,情急生智下她只好假裝就範。「等等,我不要在地上做。」
他果真停下來,盯著突然放軟姿態、不再頑強抵抗的女人。「我沒听錯吧?」
「反正逃不掉,我何必和自己過不去。」她小指在他胸膛畫圈,一副委屈又嫵媚的表情。「地板又硬又髒,很沒情調的。」
「那麼你想在哪里?」他俯吮吻她的小嘴,大掌故意罩住她飽滿的高峰,恣意揉搓撫弄來試探。「如果你想先一起洗個澡,我也不介意。」
「不用這麼麻煩,還是在床上比較舒適。」她強忍著尖叫的沖動,惡心得渾身顫抖。她宛如興奮的表現取得他的信任了。「沒問題,Baby。」
Leon一把橫抱起她,正站起來之際,洗諾瑤猝不及防地用手肘撞向他的胸膛,再對準他的喉嚨刺去,然後使盡吃女乃的力氣推開他,開始沒命似的跑向大門,手握門柄,轉動、打開——
「呀啊!」腦後傳來的劇痛,教她不得不放手折返。
「Baby你去哪里?」Leon毫不憐香惜玉地狠狠拉扯她的長發,硬生生把她抓回來,並往床的方向走去。「你走錯方向了,床不在那邊。」
驚恐、懼怕、痛楚等等情緒連串爆發開來,洗諾瑤再也按捺不住的潸然淚下,並失控地放聲尖叫。「救命……」
與此同時,大門被踢開,貿然闖進來的男人大聲吆喝。「放開她!」
事出突然,室內的兩人杵在原地,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于廷緊握雙拳大步上前,一雙殺人般嗜血通紅的厲眸似要把Leon凌遲萬遍。
「我再說一次,放開她,立刻把你的髒手拿開。」
被他嚇人的氣勢震懾住,Leon不自覺松開手,如獲救星的洗諾瑤捂住嘴巴奔向于廷,不顧一切投進他的懷抱里。
于廷月兌下禮服外套,包裹住衣不蔽體的洗諾瑤,把依舊在發抖的人兒移往他身後,然後一個箭步上前,又重又狠的拳頭迅雷不及掩耳地打在Leon臉上,把他打得飛離倒地。
吃了一記悶虧的Leon站起來,用手背輕擦沁出血的嘴角,他不禁火大地啐罵起來。「COmeOn,jUstabitCh……」
不知死活的Leon無疑是在火上加油,本打算一拳了事的于廷怒不可遏地撲上前,再次揮拳相向,吃癟的Leon不甘地還擊,兩人隨即扭打起來。
本已受驚過度的洗諾瑤,看著兩個大男人你來我往的拳打腳踢,更害她三魂不見七魄,緊緊揪住禮服的領口躲在一旁。
兩個男人看來同樣高大威猛、身形也在伯仲之間,不過外強中干的Leon根本不是于廷的對手,交手不過數回合,便高下立見。挨打的Leon最後只能拚命護住臉部,避免加重傷勢,而怒氣難消的于廷終于克制地停手,不然可會鬧出人命。
「你給我听清楚,諾瑤是我的女人,你以後不要再騷擾她。」于廷一把揪住Leon的衣領,表情陰狠辣地撂話。「如果你敢再踫她一根汗毛的話,我用人格保證,你日後不可能繼續在這個圈子里混。」
于廷鄙夷地放開他,指著大門喝令。「滾!立刻給我滾!」
事情一百八十度急轉,本來意氣風發的男人現在儼如喪家之犬,Leon忙不迭挾著尾巴走人,室內終回歸和平寧靜。
于廷用大掌抹一把臉,斂去所有的暴戾怒氣,回復原來溫文儒雅、翩翩貴公子的形象,他一派從容地走往呆愣在一旁的洗諾瑤,她沒焦距的瞳孔分明是嚇壞了,教他感到好心痛。
「好了,沒事了。」他小心翼翼地輕擁她入懷。「諾瑤,沒事了,我在這里,不用害怕。」
眼前的肉牆溫暖厚實,低沉磁性的嗓音柔情似水,洗諾瑤知道惡夢終于過去,她緩緩閉上眼簾,緊緊環抱著他的腰身,安心地依靠進強而有力的臂彎里,放心地把自己交給這個男人。
她從不是個軟弱的女子,但此刻她只是個柔弱不堪的小女人,洗諾瑤發覺自己竟是如此弱小無能,必須找個強大安全的支柱來依賴,不然她真的會倒下去。而眼前的男人是這麼溫柔體貼、這麼強壯可靠,讓她感到安全踏實,知道沒人會再傷害她,她什麼都不用再怕,不用獨自去面對。
于廷默默地摟抱她,大掌摩挲她背後的如雲墨發,心里有股難以形容的感覺,懷中輕顫的小女人令他有個嶄新的發現與全新的體驗。
他相當慶幸自己及時趕上,回想起剛才駕車離去不久,陌生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他才發覺到洗諾瑤的手機遺落在車廂內,不死心地響個不停的手機終于讓他停下車接听。
「我是諾瑤的經紀人,請問諾瑤在嗎?」陌生的男聲沒讓Hazel猶豫不語。
「她不在。」于廷如實道來。「她不小心把手機留在我這里,我剛送她回家,我想她應該已經到家了。」
「請問你是……」
「于廷。」
「于先生,可以請你幫我一個忙嗎?」Hazel急切地要求。
「沒問題,只要是我能力以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