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已經分手、毫不留戀,根本就是藕斷絲連、暗通款曲,還說真正愛的人是他,這個可惡的女人,難怪可以撇得干脆、走得瀟灑,被徹底玩弄的人果然是他。
想不到縱橫情場多年、征服女人無數的男人,也會被這個小女人擺一道,果真是報應!
***獨家制作***bbs.***
辦公室大門「砰」一聲被人粗暴地打開,一名男人沖進來,無視跟隨在後,極力叫喚阻止的秘書。
「施振南,我要找你。」湯承安一個箭步沖向辦公桌前。
「抱歉,施總裁,我攔不住他,我去找警衛來幫忙。」秘書慌忙地說道。
「不用,由他去。」施振南雖深感不悅,但知道眼前氣勢磅礡的男人不會輕易被打發,于是揚揚手示意。「你先出去。」
「施振南,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湯承安雙掌撐在桌面,盛氣凌人。
「什麼事情令湯先生如此動怒?」施振南不動聲色的靠往椅背。
「你這個厚顏無恥的男人,玩弄了伶俐之後便一腳踢開,你還知不知道什麼叫廉恥?」湯承安罕有地不顧身分,勃然大怒的叫罵著。
「湯先生請小心措詞,不然恐怕會吃上官司。」施振南悠閑地十指交握。
「哼!你們這種有錢有勢的人,最會拿法律來欺壓平民。」湯承安冷哼。「我只是說出事實,你敢承認沒有玩弄伶俐的感情,你對她是認真的嗎?」
替人強出頭前,應該先弄清楚狀況!「湯先生你是不是弄錯了?既然真命天子已在她身邊,當然不用我這個替身,被拋棄欺騙的人好像是我,我才是受害者。」
「你不要本末倒置,伶俐對你是百分百真心,從沒欺騙玩弄。」
「如果湯先生的記性不是太差,好像是你告訴我,常小姐早已心有所屬,而她鐘情的對象並不是我。」施振南不痛不癢的提醒。
「我承認是我弄錯了。」就是因為他的誤會,害伶俐蒙受不白之冤,導致施振南否定她的真心。湯承安知道後既後悔又愧疚,所以現在才會來盡力挽救,好彌補他的過錯。
「當年伶俐的初戀情人舉家移民美國,他們才會決定分手,所以這段初戀對伶俐來說一直都是非常美好的回憶,她的初戀情人更是完美無缺的好男人,根本沒其他男人可以及得上。
因此這麼多年來從沒男人能夠打動她,可是她卻唯獨對你一見傾心,不能否認那是因為你與她的初戀情人非常相似,所以她才會被你吸引。那時我真的以為伶俐只把你當成是替身才會迷戀你,我想不到她對你會是真心的。」
事到如今他們還想干什麼?現在才費盡唇舌去掩飾真相,他施振南不是個沒腦袋的男人,不會繼續任人愚弄下去。「你們在唱雙簧嗎?別以為我是傻子。」
「不管你是否相信,伶俐愛的人是你。」其實湯承安也知道很難說服成功,尤其是想說服這個超級頑固的男人,不過他說什麼都要盡最後努力。
「我來只是要告訴你,伶俐已經決定對你死心,考慮接受初戀情人的求婚,跟他回美國定居。如果你對伶俐真的沒半分情意,可以放手讓她走,我無話可說,但如果你對她有情,這是你向她坦誠心意、把她追回來的最後機會。」
她狠心走,他何苦追!「你會不會太多事了?」
「我說過,我衷心希望伶俐得到幸福。」
「這個時候你何不趁虛而入,說不定還有幾分勝算。」施振南不屑地譏諷。
「不用你來提醒。」他的話正中湯承安的痛處。「如果她的幸福在我手里,我早已卯足勁去追,說什麼都不會放手。」
這個男人還是一樣天真!吧嘛多事來告訴他?常伶俐的事情與他無關!施振南旋過椅子背向男人,明顯是在下逐客令,擺明不願再交談下去。
「伶俐明天就離開,不知還會不會回來。」不管能否打動他,湯承安已傳達了訊息,便逕自離去。
听了湯承安的一番話,施振南本來已平息的心情再次波濤洶涌,他本已下定決心,把玩弄他的女人完全驅逐,自尊心極強的他不容許任何女人擾亂他的生活,更不會原諒常伶俐的所作所為。
從此忘卻常伶俐這個女人、不再為她煩惱半分的誓言,輕易就被湯承安的一番話給打破,本來堅定的意志更被動搖。
是否該相信他所說的話?盡避湯承安所言屬實,常伶俐現在愛的人是他,但她的確曾把他當成初戀情人的替身,最初接近他的動機不純,這點不容置疑。
不過真要追根究底的話,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最初他不也是抱持玩弄的心態去追求她嗎?他們算是扯平。
現在最重要的是常伶俐這個女人對他的意義,他到底有多在乎在意她、是否動了真情喜歡上她、她在他的心中又有多重要……
這些值得深思熟慮的問題,並不是一時之間可以理清,施振南需要好好想想,做個不讓自己後悔的決定!
***獨家制作***bbs.***
赫然出現的俊帥男人把程永怡震懾住,眼前這男人不凡的外表與尊貴的氣度,不是一般男人可比擬。
「常伶俐在嗎?」施振南放眼室內,偌大的客廳沒有那抹熟悉的倩影。
「在。」程永怡回過心神,很快猜出男人的身分。「她在房里。」
「可以麻煩你出去一會兒嗎?我有事情想跟伶俐單獨談談。」施振南說話雖客氣,但給人的感覺與命令無異。
「好的。」程永怡知道沒有她插手的余地,只好鼓起勇氣提出警告。「伶俐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你不要欺負她。」
施振南抿唇淺笑,給她一個保證。「我不會。」
上天真會捉弄人!這種才色兼備的極品男人擺明就是女人的克星,難怪連伶俐也會動心,但願伶俐的抵抗力夠強,不會被迷得昏頭轉向,程永怡邊關上大門邊替好友祈禱。
「永怡,你有沒有……」
從房間走出來,常伶俐看見不可能出現的男人正佇立在自家客廳,而且還目不轉楮瞅著她瞧,她下意識發現自己身穿老舊的運動服,額前過長的瀏海用發夾隨意夾住,臉上脂粉未施,她不修邊幅的邋還模樣與男人整齊光鮮的打扮成強烈對比,她現在的模樣一定很丑很滑稽,不然他不會嘴角含笑。
老天!不待男人開口說話,她二話不說轉身逃跑,返回房間後第一時間關門上鎖,可是卻被眼明手快的男人以大掌撐住門板,沒讓她得逞。
這個女人一見他就跑,分明心里有鬼。施振南原本的好心情一掃而空,被女人的反常行徑惹怒。
「不要進來,不要看我。」常伶俐飛快轉過身,雙手掩著臉低嚷。
這是什麼待客之道?他按捺火氣,耐著性子。「我有話要跟你說。」
「不管什麼事情,你先出去,我換件衣服再出來。」她伸出素指,指著門口。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女人真是愛美的動物,施振南可以發誓,並不是因為瞧見她的衣著打扮而發笑,只是她猶如小女孩的清純模樣太可愛,他才會不禁微笑。
正想解釋的施振南瞥見床上的一只大型皮箱,她顯然正在整理行李,果真打算跟別的男人「落跑」,想到她可能已答應初戀情人的求婚,他頓時感到極度不悅。
「你要跟那個野男人走嗎?」
「我的事情與你無關。」她走過去關上皮箱,仍然背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