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下的女人已經欲念狂熾。
她想要他。
沒有任何的遲疑,區家聲置身于她的兩腿問,將他的入侵她的緊窒——
他才一進入便遇上了阻礙。
她還是處子之身?!
她的身子下意識的抗拒他的進入.
天!她還是個處女!
區家聲真的傻住了,怎麼會呢?
他突然停下動作望著她,她卻還在欲海里浮沉。
她不懂區家聲為什麼不再繼續,可是她卻十分清楚,她要他。
她弓起身企圖接近他,並伸手圈住他的頸子不讓他退開。
區家聲知道他如果夠理智,他就不該去招惹這個女人,問題是——美人在懷,而且自動送上香吻與誘惑連連,什麼叫「理智」?老師沒教他啦。
不顧一切,他挺身而入。
突來的痛楚差點撕裂她的神經,她眉頭緊皺起來。
早在國中時,她就曉得女孩子初識魚水之歡會痛,只是她沒想到會是這種……這種仿佛被撕裂的感覺。
她伸手想推開他,拒絕這種痛的滋味。
他卻無法在這個時候撤身離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放慢他的動作,輕柔的待她。待她的身體適應他的存在,他才放縱他的,帶領她共赴雲雨。
至于她是不是真的處女——這個問題等激情褪去,他再好好的想一想。
第二章
他媽的,他想殺人。
懊死的殷芷杰,她到是不是女人呀!
區家聲在激情過後,本來還在擔心自己踫了個處女,不知道會不會讓殷芷杰給纏上;正躺在床上惡夢連連,不知如何是好,醒來時正在心里悄悄的打量該怎麼睜眼面對殷芷杰的時候……
那個女人……那個叫殷芷杰的女人竟然不在他的床上!
他的身側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她不見了?!
在跟他狂歡一夜之後,她連句Bye—bye也沒有,就給他不見人影!
要不是他的床單上還留著點點殷紅,他真的會以為昨晚的一切只是他的一場春夢罷了。
懊死的!那個女的究竟是打什麼主意?為什麼他一點也不懂。
區家聲煩躁的在自己的辦公室內踱方步。
當齊巽凱一進門時,見到的就是區家聲這副煩煩的模樣。
齊巽凱這下可得意了。
他用手肘撞撞好友,「怎麼樣?昨晚踫了個硬釘子,人家根本就是個大家閨秀,不是你想像中的豪放女對不對?」
齊巽凱很囂張,因為他打從心底就這麼認為,若腰芷杰真如家聲所想的那樣是個豪放女,那家聲今天早上干嘛一副很不爽的樣子?
「她放你鴿子了。」
不是問句,是肯定句,而且大有幸災樂禍的意味在。
誰教家聲這小子平時仗著自己女人緣好,老在他面前得像二五八萬似的。
「嘿嘿嘿,怎麼樣,頭一回吃閉門羹的滋味不好受吧?」
他還在刺激他!
區家聲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我沒吃閉門羹。」
沒吃閉門羹?「你言下之意是……」他的嘴張得好大。
「我得手了。」
也就是說,那個殷芷杰真的讓家聲給把上了!「那你干嘛一副煩躁樣?」他真的不懂。
「因為她是個處女!」區家聲小聲的吼出來。
「喝!」
齊巽凱倒抽好幾口氣,一只手還夸張的捂住胸口。
處女!
「怎麼會這樣!照理說,一個女人能到二十六歲還保有那薄薄的一片,她就是那種相當保守、認為自己只能讓自己的丈夫上床那種貞潔烈女,那她怎麼會……怎麼會……」他問不出口。
他都問不出口了,區家聲當然就更想不通。
「我也覺得那個殷芷杰的態度很怪。想想,她到了這個歲數,如果真的還是個處女,那她為什麼會這麼輕易的把她的第一次交給我?」這是他第一個想不通的。「還有,昨晚要真是她的第一次,為什麼她會那麼不在乎?」
「不在乎?」齊巽凱狐疑的目光瞅住區家聲,頻頻皺眉。「你的意思是……」
「我一醒來,她就不見人影了。」這是什麼態度嘛!區家聲不自覺的雙手環胸,生起氣來。
「她沒要你負責?」
區家聲點頭。
「也沒哭著跟你說她不依?」
區家聲很煩的又點點頭。
「那她根本就不可能是二十六歲的處女嘛。」齊巽凱下了結論。
「我也這麼覺得。」區家聲馬上點頭附和。實在是那個殷芷杰事後的反應一點都不像個處女該有的反應,她的反應倒像……性對她而言是家常便飯,她常常做,所以不足為奇。只是——她的處女膜又怎麼解釋?」
「整型的。」齊巽凱有了新解釋。「現在處女膜縫合手術那麼發達,將豪放女變成貞潔烈女是件易如反掌的事,所以她一定是做了整型手術。」
「可是,她為什麼要那麼做?」我一點都不介意她是不是個處女。」說真的,要是殷芷杰真是個處女,他還覺得麻煩呢。
「或許她覺得自己是處女的話,身價可以高一點。」
「拜托,你別把人家講的像是在賣似的!」
區家聲討厭巽凱用輕蔑的口吻討論殷芷杰。
「哩!昨晚在宴會上質疑她跟咱們總裁儲系曖昧的人是你,不是我耶!還有,你想清楚了沒,那個殷芷杰如果是咱們總裁的地F情人,那你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我們是兩情相悅,誰也沒強迫誰,我理他總裁怎麼辦?更何況——」區家聲突然停住口,不說了。
「更何況怎麼樣?」齊巽凱比當事人都來得急。
「我覺得殷芷杰不會是總裁的地下情人。」
「這又是你的公子理論嗎?」
齊巽凱冷哼一聲,昨晚他也用他的理論確定殷芷杰是個豪放女,現在卻持相反論點,這不是自打嘴巴嗎?
「唉,你不懂啦。」
「什麼不懂!我怎麼不懂?拜托,我齊巽凱雖沒你人緣好,但好歹我也是堂堂捷豹人力資源開發部的經理,拜倒在我西裝褲下的沒存一千,也有一百,我怎麼會不懂!」齊巽凱喳呼道,抗議家聲輕視他的男性魅力。
「我不是說那個不懂,我是說……你知道嗎?雖然殷芷杰的處女膜可能是假的,但,人的回應也可以裝嗎?」
「什麼意思?」這他就真的不懂了。
「昨晚她的回應十分生澀,像是……」真的沒做過那件事似的。可,她的態度又……「唉呀,真煩,那個殷芷杰到底是在想什麼?」
任他抓破了頭,也猜不出殷芷杰的態度這麼奇怪的理由在哪里。
看家聲一副傷透腦筋的模樣,再怎麼不會瞧人臉色的齊巽凱也知道殷芷杰真的困擾了家聲。
「你是在擔心如果她真的是處女,會纏著你不放?」
「我能不這麼擔心嗎?」畢竟女人的心是很難捉模的。
「可是她完事後的反應不是很冷淡嗎?」巽凱點出了事實,一個讓家聲很沒面子的事實。
想想看嘛.向來與他有過一手的女人,有過經驗的都會在事後大大稱贊他的男性雄風;縱使那些再怎麼沒經驗的,事後也會嬌滴滴的窩在他懷里,貪取他的溫柔留戀,
但……那個殷芷杰,該死的殷芷杰,她什麼反應都沒有,只留下一張空床讓他獨自去面對!
懊死的!
他不是要她留戀他,而是——他的男性自尊真的受不了她那樣冷淡的態度!
「我覺得她一定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這是唯一可以稍稍挽回他面子的解釋。
「欲擒故縱的把戲!?」齊巽凱重復了一次。
區家聲篤定的點點頭。
「對,就是欲擒故縱。她知道像她那樣的女人根本就留不住我的人,所以她不像其他的女人那樣黏著我不放,她以為對我愈冷淡,拼就會覺得她特別,然後對她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