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似乎懂了他的心,她輕閉雙眼,道聲晚安,就在他的溫柔包圍下逐漸睡去。
看著她安祥的睡臉,他嘴角勾起一抹溫柔,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對她說聲晚安後,他也隨她進入甜蜜的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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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一大清早,敲門聲不斷,擾得沉睡中的一對男女不得不睜開眼楮,其中的男人拉下一張好看的臉,對門外的不速之客大為反感。
他輕拍睡眼惺忪的女人,要她繼續睡,他才下床,把門打開──
「嚴姊姊,早……」一張可愛的臉蛋在看見開門的人是誰後,頓時後退了一大步,撒嬌的嗓音就此斷掉。
雖然經過一晚上的調適,松本千雪已經從蒼田海那一抹冰冷瞪視造成的驚嚇跳出,但一看到蒼田海冰冷的模樣,她還是忍不住嚇到。
尤其是她完全沒想到,來開門的會是蒼田海。
「妳來干嘛?」蒼田海看見來人,臉更臭了,他以日語對陰魂不散的松本千雪冷冷詢問。
「我來找嚴姊姊。」松本千雪雙手壓著怦跳的心,囁嚅道。
「晚點再來。」嚴鈺雯不在身旁,蒼田海完全不掩飾對她的厭惡感,他丟下話就要關上門。
「阿海,是誰啊?」偏偏這時已經沒了睡意的嚴鈺雯,也跟著下床,剛起床而略微沙啞的的嗓音,自他身後傳來。
「嚴姊姊,是我,雪子。」雖然松本千雪听不懂嚴鈺雯說的話,但她仍听出嗓音的主人是誰,在蒼田海應聲前,她已經叫了出來。
「雪子?」嚴鈺雯意外道,她探頭一瞧,果然看到被蒼田海擋在門外,瑟瑟發抖的松本千雪。
「嚴姊姊。」看到嚴鈺雯,松本千雪緊繃的心情略微放松,臉上也有了笑意。
「雪子,妳怎麼一大早就跑過來了?」嚴鈺雯想向前,卻在門口被蒼田海攬住腰,看他一張臭臉,再看看松本雪子一臉驚嚇,她無奈一笑,乖乖任他摟著,關切的以日語詢問。
「我來找妳一起吃早餐。」看眼前兩人親密模樣,松本千雪膽怯的把她的來意說出。
丙不其然,又接收到蒼田海不滿的瞪眼。
她的身子縮了縮,開始有想落跑的沖動。
「喔,那妳等我一下,妳要不要先進來房間……」嚴鈺雯先是斜睨身旁男人一眼,才想出聲邀請她進來房間等,但一點都不想跟松本千雪多相處的蒼田海,已經先一步開口。
「發育不良的小表,妳不知道充足的睡眠對生長的重要性吧?唉,我想妳一定不知道,不然妳怎麼會到二十歲了,還是這麼小一只,不過,妳不知道,不代表妳就可以一大早擾人清夢……」
「阿海。」
「嚴姊姊,我在門外等就行了。」看蒼田海擺明不歡迎她,松本千雪急忙說道。
「妳確定?」
「嗯。」
松本千雪露出怯怯的笑容,頭才點到一半,蒼田海已經摟著嚴鈺雯,一點禮貌都沒有的把房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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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海,雪子是客人。」看著他孩子氣的舉動,嚴鈺雯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的道。
「她自己說要留在門外等,還是妳希望她進來房間?我是無所謂,甚至可以代替妳去請她進來,就怕有人不識好人心。」蒼田海一點愧疚都沒。
「你請她進來?算了,快換衣服,把自己打理好,不要讓雪子在門外久等。」她從櫃子中分別拿出她和他的衣服,把手中的襯衫、長褲遞給他,人就要走進浴室。
「就讓她等。」他沒接過手上的衣物,反而故意抱著她,親密的咬著她的耳朵,不讓她進浴室換衣。
「阿海,你別這樣。」記掛著門外的雪子,她伸手摀住耳朵,淡淡的薄暈升染,輕啐。
「我有怎樣嗎?」
「阿海,來者是客。」她轉身面對著他,小手撫上他邪魅的俊臉,好聲好氣的勸道。
「我們可沒邀請她來。」
昨天他的「愛愛計畫」沒有成功,又很晚才睡,結果一大早就被松本千雪這個討厭的女人吵醒,而且她一早來,就是為了跟他搶他的女人,他是滿肚子氣想發泄,當然不會給松本千雪好臉色看。
「但她已經來了。」
「不速之客,不歡迎。」他抬起她的下巴,仔細端詳著她的臉蛋。
「你干嘛一直盯著我看?」她微嗔。
「妳沒睡好,不準出門。」他以大拇指月復輕輕摩挲她眼楮底下的黑眼圈,帶點不舍地道。
「阿海,別這樣,頂多我們跟雪子吃完早餐,我就陪你回房補眠,好不好?我都已經答應雪子要出門了,你總不會希望我做一個言而無信的人吧!」听出他的關心,她感到心底甜蜜蜜的,她把臉頰貼在他的胸膛,輕輕撒嬌著。
「我不喜歡她。」
「阿海,別跟一個小妹妹吃醋。」一抹笑躍上嘴角,她像是在哄小孩般,輕哄道。
「我沒有,我只是不喜歡她一直跟我搶妳,妳是我的。」他低聲辯駁。
「阿海,我有說過,你是到目前為止,唯一走進我心房的男人嗎?」
他這辯駁的話在她听來,全化作一股股暖流,充滿她的身心,她抬頭望他,發覺她戀著他,就像毒品會上癮般,不能自拔。
「沒有。」僵硬的臭臉因為她的情話開始融化。
「那我現在說了,你可以放心點,放開我了嗎?」發現她的話能為他帶來如此影響,她的笑容不可遏止的上揚再上揚。
「一個吻。」
確定他的認真,她踮起腳尖,快速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這樣可以了嗎?」
「不夠。」他舌忝舌忝唇,雙眼燃著絲絲火熱。
「阿海,是你說一個吻的。」
「妳那個不算吻,我教妳什麼叫作真正的吻──」
放在她腰上的手臂突然收攏,他把她圈在懷中,讓兩人幾近相貼,然後在她張口抗議前,封堵住她的嘴,強勢進佔,直到她完全忘了門外還有一個雪子妹妹的存在,直到她幾乎快喘不過氣……
最後兩人還是有出門和雪子會合,不過那已經是半小時之後的事了。
但在門外枯等許久的松本千雪,在蒼田海的瞪視下,卻什麼抱怨的話都不敢說,而且她預定和嚴鈺雯二人的早餐約會,也因為多了蒼田海而全數報廢,她只能像個受虐的小媳婦般,乖乖縮在一旁。
早餐結束,嚴鈺雯說要先回房補眠,松本千雪也不能說什麼,只是一臉哀怨,又有點松了口氣般的,和他們道別。
「妳在笑什麼?」
從他們三人共進早餐後,他發現,她臉上詭異的笑意就一直沒停,含笑的目光更是在他和松本千雪身上來回掃射。等松本千雪離開,她臉上笑意已經完全不加遮掩。
「你不覺得雪子在吃早餐時,活像個被惡婆婆虐待的小媳婦嗎?」嚴鈺雯瞧了他一眼,戲謔道。
之前雪子像只活潑的鳥兒,纏著她吱吱喳喳說個不停,完全把蒼田海當作空氣,但從昨晚開始,雪子在他面前就成了一只受驚的小白兔,連要跟她說話都戰戰兢兢的,生怕惹到他似的……
只是阿海到底有哪里可怕?除了無賴一點、愛威脅人一點,還有愛偷吃她豆腐外,並沒有什麼值得害怕的啊!怎麼所有人好像都很怕他?
嚴鈺雯瞅著身旁的男人,頗為好奇的打量。
「不覺得。」他只覺得他們之間有個電燈泡存在,要不是因為她,他早就出聲趕人。
「是不覺得,還是你不想承認你就是那個惡婆婆啊?」她嘴角上揚,一眨也不眨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