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東,你干嘛喝那麼快,小心等下嗆到。」她不認同的橫睨他一眼,只是換來的卻是他無賴的笑臉。
「但事實上我沒嗆到啊。」
「……」
「菱兒,菱兒。」看她一副找不到話反駁的無奈模樣,他突然對她招手,眼楮笑到都要眯成一線了。
「做什麼?」她警覺的望著他那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就是不肯乖乖走到他身邊。
誰叫打從她開口向他求婚後,他越來越喜歡吃她豆腐,而且是光明正大到連醫生護士都在場時,他也照吃不誤。
他甚至大嘴巴的四處嚷嚷,說她向他求婚了,害她都快沒臉見人了……
她的臉皮可沒他這個大無賴那麼厚,所以他一出院,不可諱言的,她有松了口氣的感覺,甚至在心底發誓,她有生之年絕對不再踏進那家醫院。
「菱兒,我又不是什麼吃人猛獸,而且我才剛出院耶,你干嘛一副怕我會對你怎樣的樣子啊?」瞥見她臉上浮現出的警覺,他沒好氣的嚷道,但他並沒任何泄氣的想法,因為他有的是方法讓她乖乖走到他身邊。
「誰叫你這個大無賴,已經升級成為大,我不多防著你,行嗎?」要不是他剛出院,腳還不能輕易走動,她才不信他會只動嘴呢。
「菱兒,我剛剛撐著拐杖走路時,有試著讓右腳直接觸地,覺得右腳拇指的地方腫腫、痛痛的,不知是不是腳有什麼問題……」他突然收起笑臉,故作一臉正經的發出疑問。
「真的嗎?」聞言,她顧不得防備他,急忙走到他身前,蹲子,仔細查看他的右腳。
看她這麼關心他,他滿腦子的綺旎念頭不自覺的放下,他突然俯身,伸手環住她,一股滿足油然而生。
她終于是他的了!
「振東,你做什麼?」
「我啊,我在感受你真的變成我的滿足情緒,享受你毫不掩飾顯露的關心,沉溺在你愛我的幸福滋味之中……」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輕喃,化作一股電流,直襲向她那毫無防備的心。
「既然你腳沒有問題,那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我的耳朵好癢。」淡淡紅暈化作一片薄紗覆在她白女敕的臉上,她羞赧的嗔道。
「耳朵癢?那心呢,你的心癢不癢?是不是發覺你越來越愛我了?」她的赧意反倒更加深他想逗她的心,他更貼近她的耳朵說話,呼出的熱氣在她耳朵、臉頰的部分輕輕吹拂。
「才沒有。」只是她這話說得軟弱無力,一點都沒說服人的魄力。
「沒有嗎?可是我的感覺並不像你說的啊!」他笑,故意以齒輕咬她看起來就很好咬的修長頸子,留下一個淡淡的齒痕。
「痛!振東,你是吸血鬼啊,干嘛突然咬我?」她伸手搗著被偷襲的頸部,不滿的道。
「菱兒,親愛的,我只是想在你身上留下一個印記,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屬于我的。」她有問題,他當然就有解答回覆她。
「菱兒,如果你願意,我並不計較你也在我身上任何一個部位,留下屬于你的印記。」看她臉上表情還殘留著一絲不滿,他大方的笑言,只是語氣中卻隱約帶點曖昧意味。
「那你還不放開我?」
聞言,他略一挑眉,代表著他的疑問。
「你不放開我,我要怎麼挑選我想在你身上留下印記的部位?」明白他臉上的問號,她突地綻起一抹嬌媚至極的笑靨,好心解釋。
「喔!明白。」
他勾起邪魅笑容,雙手緩慢的松開對她的禁錮,但在他要放開之際,花意菱臉上突然漾出一抹得逞微笑,他于是迅速又縮緊雙手範圍,讓某人動彈不得。
「振東,你不是要放開我?」她又氣又怒的抱怨。
「原本是,只是有人似乎在打不同的主意,所以我也改變主意了。」他慢條斯理道,帶笑的俊朗臉孔也在同時逼近她的臉。
「你改變什麼主意?」知道她的小計謀被識破,她也不想做無謂的掙扎,直接問道。
「沒什麼,只是想吻吻我未來的老婆……」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他低下頭,準確的封住她微張的紅唇,肆意汲取她的甜蜜,直到他心滿意足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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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三更半夜,十萬火急的把我叫來你家,就只是為了要我幫你、幫你洗澡……」花意菱簡直不敢相信,會有一個男人無賴成這樣!
她在睡夢中突然接到他的電話,偏偏他又語焉不詳的不肯交代他打電話來的用意,她的心不知有多著急,畢竟他出院不久,伯他出了什麼事,結果——他打電話給她,竟然是要她幫他洗澡?
他有沒有搞錯啊?
「菱兒,別生氣,我只是覺得頭很癢,背很癢,可是我的腳又沒完全好,不能久站,所以我才會打電話給你,請你來幫忙。」雷振東單腳跳到她面前,中途還差點跌倒,卻嘻皮笑臉的對她撒嬌。
「啊!你小心點——」她看得是心驚膽顫,就怕他真的跌倒,又得回醫院重新打上石膏。
「你的拐杖呢?丟到哪去了?」她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把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抓好,這才有心思問他問題。
「醫生不是叫我要多走路嗎?所以等右腳慢慢適應走路後,我就把拐杖收到儲藏室了。」他解釋。
他才不想一直靠拐杖走路,所以拐杖只用一個禮拜,他就幾乎沒在用了。
「收起來了?我怎麼不知道?」他腳不方便行走,所以從他出院,她常常到他的屋子陪他,她記得他在她面前時都會使用拐杖啊!
「呵呵。」他傻笑。其實本來他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呃,他也承認其中有些居心不良,所以才會隱瞞他早就沒再使用拐杖的事。
「笑?有什麼好笑的?」她生氣的睨他一眼,想到她懷著一顆擔憂的心跑來他家,卻得到他如此無賴的說法,更是氣上加氣。
「我告訴你,我不會幫你洗澡,你說你腳不能久站,那簡單,你坐在矮椅子上洗就行了。」而且她懷疑他說的話不知是真是假?不然他都出院快兩個星期,怎會直到今晚才要她幫他洗澡?
「菱兒,老婆,你別這麼心狠嘛……」
「誰是你老婆?你不要亂喊。」臉一紅,她斥道。
「菱兒,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明明是你向我求婚的,你怎麼可以把一切都撇得一干二淨?」他一臉委屈,活似遇到一個負心漢的模樣。
「振東,我是有跟你求婚,但我們還沒正式走入禮堂,所以我還不算你的老婆。」她—臉好笑又好氣。
她婚是求了,小雨也答應嫁給雷振南,只是他們要實現三對一起結婚的念頭,還沒正式討論過。
不過上次听小雅提起,有一個中年男人在打听他們的事,听小雅形容,那個男人根本就是老爹的模樣。知道老爹他們很關心他們的事,其實她們三姊妹有想過干脆把婚事丟給老爹和雪姨去辦,大家皆大歡喜!
大姊說了,皓宇哥覺得無所謂,因為他們已經設計過老爹他們一次,現在就看另兩個男人的意願。
「那未來老婆,我未來的小妻子,我知道你是一個善良又軟心腸的好女人,你幫幫你未來的老公吧。」他從善如流的改口,只是話說著,他突然假裝腳無力,硬是把整個身子靠到她身上。
「完了,我的腳怎麼又沒力了!如果等下我自己一個人在洗澡時,腳又突然無力,我看就算我跌死在浴室,都沒人知道。」一句很明顯的威脅也在跌到她身上的同時,從他嘴中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