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難以言喻的酥麻快感從下月復開始竄流,讓她難耐的申吟出聲。
她美妙的叫聲就像對他的最大鼓舞。
直到體內藥效消失,直到體力完全消耗,累癱的兩人才心滿意足地相擁而眠,直到天明。
***
「唔……喔!我的腰、我的身體好酸、好累……」水蘊柔剛醒,身體才動了一下,昨晚縱欲過度的後果已經清楚顯現。
「天哪,我終于知道原來是一件這麼累的事情……」喃喃的抱怨著。
她轉頭看向身旁睡得很香的男人。「都是你,一點都不知道節制,難道你不知道昨晚是我的第一次嗎?唉……全身酸痛哪,看來今天沒辦法去上班了。」她故意戳著他的臉,以示報復。
昨晚她是心甘情願的,因為她突然發現,原來在兩人不斷吵嘴中,她不知何時已把他放在心上。
「我明明最討厭洋毛鬼子了,怎麼還會不小心把心遺落在你這個討厭的洋毛鬼子身上呢?」水蘊柔低喃道,放在他臉上的手指改戳為模。
「就算你長得是有那麼一點帥,但也不該構成我對你動心的原因吧?
或許愛情就是沒有道理可盲,但我身心都給你了,卻仍搞不懂你對我的心意究竟為何耶……洋毛鬼子,你之前說對我有好感的事,到底是真還是假呀?」
水蘊柔突然感到一絲不平,「不行,這樣我太吃虧了……」平常吵嘴居下風就算了。在愛情里,她可不想再成為委曲求全的那一方。
盯著他熟睡的臉龐,再瞧見他右手臂沾染了血跡的繃帶,她先是皺起眉頭,而後臉上突然浮現一抹笑。
「或許讓你著急一下,能讓我看清楚你對我究竟存著什麼樣的心……」
***
「柔兒?」手臂上傳來的痛楚讓他醒了,他睜開眼叫喚,眼前卻是一名醫生裝扮的男人。
「風先生,你醒啦?你的傷口已經包扎好了,記得,最近不要踫水,手盡量少動。」看見他睜開雙眼,前來看診的醫生細細交代著。
「你是?」風擎皺眉,他發現他現在仍是渾身赤果,那柔兒人呢?
「我是水小姐叫來的醫生。」
「是柔兒……醫生,為什麼我覺得我手臂上的傷口比昨天還痛?」就像有人在他傷口灑鹽般的火辣刺痛。
「呃……是水小姐交代要以最有效也最痛的方法幫你包扎傷口,所以剛剛我先幫你灑上大量的雙氧水清洗傷口,然後再以刺激性較大的藥劑涂抹在傷口上……」醫生臉上有絲尷尬。
「是嗎?謝謝你。」風擎聞言,只能無奈的浮出一抹苦笑。「請問,水小姐人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
「喔,謝謝。」
等醫生走出休息室,他才起身穿好衣服。
昨晚因為藥效的關系,他不知節制的要了她好幾次,沒想到一早醒來,她卻送了這樣一份大禮給他?
她為什麼一早就離開他身邊?難道她後悔了嗎?
想到這個可能,風擎臉色大變。
他絕不準她後悔!即使昨晚因為藥效的關系,他頭有些暈沉沉的,但他的身體仍清楚記得他和她之間的契合,就好像,她注定是他的。
她是他的,從昨晚她答應把自己交給他後,他就非常清楚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
柔兒,你是絕對逃不掉的……風擎臉上浮現一抹堅定的決心。
他絕對不會放手。
***
那天,確定水蘊柔就是他想要的人後,他隨即沖回道館找人。
誰知一到道館,出差回來的水家長子水冷寒竟擋在他的面前,要他為欺負他小妹一事說個清楚。
為了順利娶回心中的佳人,他撩著性子,跟未來的大舅子展開了一場男人的談話。
好不容易通過水冷寒這關,水蘊柔卻以睡了為由把他擋在門外,隔天一早更是清晨六點就離開家去上班,似乎存心想避開他。
對她閃躲的舉動,風擎心中也有了打算。
這天早上,成功躲了風擎兩天的水蘊柔,仍是六點整便偷偷模模的準備要溜出去上班。
不意當她走出門口時,卻發現風擎已經待在她房門外,正好整以昵的等著她自投羅網。
「親愛的柔兒,你終于肯出現了啊?」
「啊——」一見到風擎,水蘊柔馬上就要躲回房間,只可惜風擎比她更快一步的擋下她。
「死洋毛鬼子……你想怎樣?」她本想大聲喝斥,只是今天的他看來和平常不太一樣,女圭女圭臉上雖仍是掛著笑,卻有股讓人害怕的氣勢,讓她說話的口氣凶狠不起來。
「我想怎樣?親愛的,這問題好像應該是我問你才對。為什麼你在那天後就開始躲我?」他伸出一手攬住她的腰,將她帶進房間,另一手則趁她不注意時把門關上上鎖。
「誰規定我不能躲你的?」她挺胸,試圖找回氣勢。
「我。」風擎狂傲地道。「親愛的,你似乎沒搞清楚你現在的身分喔。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乖乖待在我的身邊。」他伸手輕撫她柔女敕的臉蛋,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回蕩,吹拂出令人心顫的熱氣。
「誰、誰是你的女人啊?」不爭氣的紅暈浮上雙頰,心急促跳著,她說話開始有些結巴。
雖然從大哥口中得知了他對她的真心,但她就是不想讓他這麼好過。她想看看他對她的重視程度到哪?
至少也得讓她親耳听見他喜歡她的心吧!而非只有一句「你是我的女人」這種大男人般的自主權的宣告。
「嘖嘖,柔兒,難道你已經忘了兩天前發生的事了,你忘了我們兩個在床上是多麼的契合……」
他以暖昧的語調輕訴,雙眼隱含熱火的巡視她的全身,好像她此時一絲不掛的樣子。
「那、那又怎樣?」她強自鎮定。「洋毛鬼子,你不會不知道什麼叫作一夜吧!?」
「一夜?」他擰眉,「柔兒,我不相信你是這樣的女人,還是說,你需要我喚回你那天在我身下的熱情……」
「別想。」她雙手抵住他的胸膛,警戒的盯著他。
他告白的話她都還沒听到,怎麼可以又被他拐上床?
「喔,別想……」他咀嚼著她的話,壞壞地挑起眉來。「親愛的,你該不會是怕我們親密的身體接觸,會讓你對我就此沉迷?還是說……其實那天你已經把你的心遺失在我身上,才會害怕的逃離我的身邊……」
他的手指像是帶著電般,輕柔的劃過她柔女敕的唇,傳遞給她一陣酥麻的顫感。
「誰說的?」她撇過臉,試圖甩掉唇上的觸電感受,也試圖掩蓋她內心真正的情感。
「你告訴我的啊。」滿意地看著她的羞赧神色,風擎臉上充滿眷戀的柔情。
「洋毛鬼子,你眼楮有問題就要及早去看醫生,不要等到惡化到不能挽救才知道著急。」她深呼吸,開始恢復以往的伶牙俐齒和他爭辯。
「呵呵。」
「你笑什麼?」她狐疑的盯著他。
「笑你,笑我親愛的小女人是個這麼可愛的人呀!」風擎聳了聳肩,誠實以告。
「可愛?喂,洋毛鬼子,你說我可愛是什麼意思?」
結果他回她的又是他爽朗的笑聲。
「這次你又笑什麼?」她噘著嘴,說出來的明明是指責的話,卻像在撒嬌。
「因為你承認你是我親愛的小女人了啊。」含著深深柔情的藍眸,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似乎想把她美麗的容貌完全刻在腦海。「所以我很高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