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孟失蹤的事情已經傳出來的這件事?」
「是呀!」星汐怎麼知道?她有些吃驚。
「我知道了,在你撥電話來之前,我接到青鴻的通知。」星汐解答了她的疑惑,孟正在看事情的後續報導,所以她放心的跟于珍講電話。
「看來以後咱們班同學是再也看不到第一才女與學園貴公了相斗的劇碼了。」于珍打趣的說。
「這次我真的欠他很多……」她有感而發,知道為了這件事,青鴻回了祖厔許多趟,而他平常是避之唯恐不及的。
「那現在怎麼辦?這樣對方豈不是會加強防範?我們不是更難找到孟秉慶的身體跟要加害他的人?」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相信谷郁隻所說的,所以我想看看五夫後出現的到底是什麼,再跟孟決定下一步該怎麼做;不然到目前為止,我們也是如回大海撈針,很難有所進展。」
「嗯。對了,星汐,我已經跟表演學課程的老師請了假,所以那天我一定可以陪你的,你可不要自己一個人跑去。」于珍認真的交代。
誰知道五天後會出現什麼,搞不好是那些壞人,在愛情的干擾下,她可沒把握星汐遇到跟孟有關的事時會有多少理智存在,跟著去,她多少能心安一些。
「幾分鐘之前,青鴻在電話中也說要跟我一塊去。」
「哇!看來你們之間相處態度的改變還真是怏,是我那天點醒你們的緣故嗎?」于珍一副討賞的語氣。
「賞你顆糖吃可以吧?接著。」昆汐虛擬的笑道。
「收到!是金莎耶!」于珍也反應快速的配合。
「于珍……」
「啥?」她還故意發出吃糖果的聲音。
「謝謝你這段時間這樣的幫我,我也知道你跟青鴻都是因為關心我才要陪我去。」對于他們的心,她能感受得到。
「甭客氣,只要記得以後幫我拜托你的孟送一些巨幅的帥哥簽名海報給我……不!不!不!我要那些帥哥直接在我面前供我挑選……呵呵呵……」
「好,只要里面不包括孟就行。」
「那當然,朋友‘夫’不可戲,這個道理我了解。」
「你少胡扯。」星汐笑罵著,說實在的,也許孟的事情真的令她心煩不已,但是有這些朋友幫她,讓她的心情與壓力減輕了不少。
「就當我胡扯啦……啊……我的面糊了……不跟你說了,明天見了,BYE!」于珍匆匆的掛上電話。
星汐微笑的搖頭,輕輕把話筒放下。
「你有一群好朋友呢!」
「嗯,他們的確對我不錯。對了,剛剛電視上後來說些什麼?」她關心的問。
「目前消息未經證實,而琪姊在接受電話訪問時也只說了我目前正在休息當中,不希望有人打擾,不過我想琪姊一定很著急。」
「原來第一次見到你時所說的琪姊是你的經紀人。」
「是呀,你當初還說我是牛郎呢!」他點了星汐的鼻尖笑著。
「我還以為琪姊是包養你的人……」她吐吐舌頭。
「真是!那時我還懷疑你的腦袋瓜里到底裝些什麼。」
星汐搔搔頭,將話題導回,「我想事情一定瞞不了多久,不過為什麼會到現在才有消息傳出?」
「可能前一陣子我的宣傳期剛好結束,沒什麼通告,而你也知道,許多節目都是事先錄好的,也許大家都還不斷在電視上看到我的身影,自然不會發現有異狀,而如今,存檔節目也差不多播完了,而且以我的年度工作進度而言,最近又要開始錄制新的專輯,還有一些活動要參加,好比你們學校的校慶——」
「我沒跟你提過呀!」
「是沒錯,但是公司已經收到你們學生會的邀請傳真,這是我後來才想起的,所以我已經知道你有那麼多有關我的照片、剪報什麼的,只是為了訪問我而搜集的,壓根並不是我的歌迷,真是令我傷心難過啊!」孟秉慶夸張的將手放在胸口,露出心痛的表情。
「你別鬧了,現在我可是你最忠實的歌迷,而且我可不要跟別人分享!」她揚言。
「我知道,所以就算你要我在你面前表演月兌衣秀,嗯……舞台最好是在房間的床上,我也會非常樂蒠的,別人可是重金都請不到我做這樣的表演喲!」
「孟!你……」
「我知道,你又要說我了呀?男人誰不?我只是誠實點而已。」他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有兩種,他可是風流而不下流啊!
「這種時候你還有心情開玩笑,真是死性不改!」
「不然要怎麼辦?反正我現在什麼事也不能做,難道要整天苦著一張臉,跟你在這十五坪不到的小套房里大眼瞪小眼?」孟秉慶灑月兌的回答,生死有命,強求不得啊!
「我可沒你那麼潚灑。」星汐說著不禁紅了眼,聲音有些哽咽。
雖然有一群好朋友陪著,讓她不至于心情低落,但她還是怕呀,萬一……
「孟……萬一……我是說萬一……」她難過得說不下去。
「乖!別哭,哭地無濟于事,只會讓我心痛而已。我為什麼想恢復,這原因你也知道,除了你,其實人世間我沒有什麼好牽掛的。」
「人家擔心嘛!」
「星汐,萬一我真的死了的話,你就把這一切當成是埸夢吧……」他困難的說道。
「不要,你說過要帶我去那些你曾經去過的地方玩,還有要陪我一輩子的。」
雖然他們還年輕,說一輩子太過遙遠,但的確是很吸引她的遠景。
「反正你記得我曾經說過這些就好,我不想再說第二次,對我來說,說這些話要比而對死亡還要困難。」
「我會將它遺忘,而且也不想有記起它的一天。」她任性的唱反調,仿佛這樣說孟秉慶就不會離她遠去。
「傻星汐……」他輕輕的摟著她,低聲斥責。
※※※
「真是的,消息怎麼會走漏出去了你們這些人到底是怎麼辦事的?」原本坐在上好原木大辦公桌後的男人激動的拍著桌子,大聲的斥罵。
「這……我也不知道……應該是意外吧!」小戴低聲的回答,右手偷偷擦拭額上冒出的冷汗,他可以感覺得到,自己整件襯衫都快濕透了。
「意外?你敢跟我說意外?你們到底還有多少個意外沒有告訴我?要知道一個意外就能讓我們全都吃不完兜著走。要是洪老怪罪下來,你擔當得起嗎?」身著高級西裝、看來層級頂高的男人繼續指責。
「是……是……小的知錯。」
「算了!上次的那個意外現在解決了嗎?」男人開口詢問,他指的是上次施行封印的意外。小戴說只要請師父再次出馬即可解決,還好他們旗下的歌手謝德城已經順利的跨出第一步,雖然目前所擁有的時間必須比當初預定的計畫再縮短,但那也是不得已的。既然消息已經曝光,只好讓孟秉慶早些回去,反正他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孟秉慶的靈魂還沒找到……」小戴汗流得更多了,突然覺得這間辦公室里的空氣變得好稀薄,快要令他窒息了。
「什麼?!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你不是說只要再請師父出馬就能解決?」
「那個……師父說他從未踫過這種情況……所以……」他不安的搓著手,回避男人的目光。
「小戴!你也跟了我許多年了,該知道事情沒辦好的下場是什麼吧?」男人的語氣中有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死寂。
「知道……請你再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會將事情解決。」小戴惶恐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