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要啊!」三名手下沒料到海若竟然毫無預兆地就將刀子往艾玲臉上劃,當她再度揚起刀子,三人立時眼明手快地撲向前攔住她。
「放手!」海若的心被仇恨蒙蔽,手起刀落,三名手上立刻掛彩。
「夫人,你……」矮胖男子壓住左臂的傷口忍痛開口。
「擋我者死!沒一刀殺了你們是你們走運,哼!」海若冷嗤,手中刀子再度揚起,眼看就要往艾玲臉上再度劃去,見艾玲不避不閃,海若將刀子貼上她的臉頰,問道︰「怎麼不閃躲?該不會是嚇傻了吧?哈哈!」
冷眼月兌視刀子,艾玲輕蔑地說︰「要殺要剮都隨你,唯一的條件是別再傷害他們三個。雖然我真的不知道我們倆之間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但是他們三個是無辜的,你怎麼忍心下得了手?」
女人視若性命的臉無緣無故被人拿刀子劃花,任誰都會驚慌失措,艾玲的心里其實也害怕得不得了,但眼見這女人竟凶殘地連自己的手下也傷害,而且他們三人還是為了阻止主人才會受傷,她豈容這女人再傷害無辜?
「喲,你還真是心地善良哪,都大禍臨頭了還替別人求情?也不想想自己現在是什麼樣樣!丑八怪!」海若拿刀子輕刮她臉龐,對她冷嘲熱諷。
「你到底是誰?」艾玲強忍臉上的疼痛問,「為什麼要如此傷害我?在死前我總有權利知曉你為何要擄走我,意圖將我毀容的原因吧?」
「誰教你這賤女人要搶我的男人!」海若美艷的臉罩上寒而,「布萊思是我的愛人,我們從小就認識,我以為我們會永遠在一起,誰知道竟然冒出你這個賤女人,不但搶走他,還厚顏無恥的和他訂了婚!」一大段話里幾乎全是說話,但海若扯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早已喪心病狂。
「你說什麼?」艾玲震驚地張大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為什麼布萊恩從來沒告訴過她,他早有一位從小就在一起的紅粉知己?
「你……沒騙我?」艾玲眼中含淚,想再確認一次。
「布萊恩會和你在一起只是為了氣我,因為我瞞著他把孩子能拿掉了。」海若的謊言越扯越大。
「你胡說!」艾玲嘴上斥道,可是已被她所說的事實給傷得心碎。原以為她已找到今生的幸福,卻霎時跌入黑暗的地獄里。
「我是不是胡說,你問布萊恩不就知道了?哈哈哈……」海若說完,仰頭縱聲大笑。
「夫人……」胡子手下怯聲叫喚。
「別吵!」她正為整得艾玲花容失色而得意,豈容他人打擾。
「可是有人來了。」高個子手下鼓起勇氣說。
「誰來……」海若的目光投向門口,在看清來人後,倏然大叫,「布萊恩!你來了!」隨即驚喜地撲向他懷抱。
焦急萬分的布萊恩好不容易等到警察終于安排好伏擊的人手,才只身踏入歹徒指定的這棟房子,沒料到才剛踏進門就有人投懷送抱。
他狼狽萬分地閃躲對方後,才看清眼前的一切。
「布萊思……」海若再掛再厲,想要再度投懷送抱。
「艾玲!」布萊恩眼里只看得到心愛的人,對海若的動作視若無睹。「你沒事吧?你的臉受傷了?」
他轉頭怒視海若,向她步步逼近,「是你做的?艾玲跟你有什麼仇?你竟然如此狠心劃傷她的臉?」
「誰、誰教她、她搶我男人!」海若被布萊恩強烈的怒意嚇到,講起話來結結巴巴。
「搶了你的男人?是誰?」布萊思俊眉撬起,望向自他進來後一宜不言不語的艾玲。
「她搶走了你!」海若大聲道。
「我?」布萊思指著自己,抬眉直斥,「胡扯什麼!我幾時認識你了?我根本沒有見過你,又怎麼可能成為你的男人?莫名其妙!」
「可我早就認識你了,比這個賤女人還早認識你!不信你瞧!」說著,海若拿出不離身的項鏈,打開讓他瞧個仔細。
布萊思湊近一瞧,大吃一驚,「你怎麼會有我念大學時的照片?你到底是誰?」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對眼前這女人的來歷大為懷疑。
憑他絕佳的記憶力,他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自己絕對不認識眼前這個美艷絕倫的女人,可是為何她手上會有他在美國求學時的照片?太奇怪了!
「你到底是誰?快回答我!」他加重手上的力道質問。
「好病!」她痛呼,「放開我!」
「快說!」
「布萊恩,小心!」一直默不作聲的艾玲忽然大喊。
他還未反應過來,就有三把槍同時抵上他的頭。
「放開她。」
他們奉老大之命看好夫人,如今夫人受人威脅,他們三人就算舍命也要保護她。
「哈哈,早叫你放開我,你們不听,如何?受制于人的滋味不好受吧?」海若拍拍布萊恩的俊臉,椰揚道。「要不是迷上你這張臉,就憑你剛剛無禮的態度,我早就教人劃花你的臉了,哼廣
「你到底想怎樣?」他氣得俊臉青白交錯。
「把衣服月兌了。」
「憑什麼?辦不到!」布萊恩藍眸冒火,口氣強硬地回絕。
「你若不心疼這錢女人臉上再多幾道傷口,那你盡可以不必服從我。」海若將刀子抵上艾玲另一邊尚未被她劃傷的臉頰,臉上掛著惡意的微笑威脅他。
「你……可惡!」布萊恩邊動手月兌衣服邊警告,「你敢動手傷害艾玲就試試看,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廢話少說,快月兌!」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海若緩步走向他,在他赤果的健碩胸膛又掐又捏,「我將成為你的女人。」
「是嗎?」布萊恩冷笑,「如果我不願意呢?」該死的艾倫他們,到底何時才要攻進來?再繼續和這個女周旋,他的男性尊嚴都快被踐踏得爛掉了!
「把那個賤女人帶過來!」海若向手下喝令。
「你想做什麼?」
「把她綁在柱子上。」海若不理會他,繼續命令手下。
他們將艾玲綁在靠近床鋪的一根柱子上,讓她面向床鋪。
「你到底要做什麼?快放了她!」布萊恩握緊雙拳;得費盡力氣才能將怒意壓下,以免失去理智害了艾玲和自己。
「把他押到床上去。」海若示意手下將布萊恩帶上床。
「你!」
他濃眉聚攏,正想發作,海若卻先他一步開口。
「如果你想讓這賤女人成為我的手下們的娛樂的話,你盡避違抗我的命令。」
海若欣賞著布萊恩臉色青白交錯又不能發作的模樣好一會兒後,再度命令他,「現在,我要你把褲子也月兌了。」
「要我月兌褲子?成!」布萊恩怒極反笑,自床上起身走向她,「但我比較習慣讓女人幫我月兌,還有,我有個毛病,辦事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一旁打擾,你可以為我做到嗎?」說著,他撩起她一縷金發,故作親眼地搔她的臉頰。
艾倫和海克力斯一定是躲在一旁偷看他被這女人佔便宜,而且看得很愉快,才會這麼久沒動靜,他還是自救比較快,甭指望他們那兩個損友。
「哦?可是她……」海若被他的男性魁力迷得暈暈然。
「你可以教你的手下把她帶下去。」布萊恩伸指輕壓海若的紅唇,在她耳旁低語。
「對幄。」海若眼眸半閉,陶醉地應和。
「那你還等什麼?」為了取信于她,他動手解起她的衣扣。
「色胚!」艾玲眸罵道。她雖听不懂兩人的對話,至少還看得懂布萊恩在同海若調情。
他果真和這女人是舊情人,否則怎會和她從剛開始的怒目以對,到現在的互相調情?想到傷心處,艾玲的眼淚有如斷線珍珠不斷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