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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的驚嘆號 第16頁

作者︰丹筠

「我相信!」柳尚軒摟住妻子,眼中也有著同樣的光芒。

※※※※

「你說什麼?」震驚的咆哮來自某棟大樓的四樓住戶。

「我剛才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我問你,你干嘛背叛我們家小若?」宋振群一臉憤懣的瞪著他。

「我沒有!」文驥冷冷的吐出三個字。

「那為什麼爾晰會這麼說?所謂『無風不起浪』,像你這種見異思遷的人,我怎麼敢把女兒交給你?我真是看走眼了!」他慷慨的數落眼前臭著臉的男人。

「我從來沒有和女人糾纏不清,更沒有『未婚妻』,她什麼時候離開的?」文驥急躁的來回踱步。

「一個小時前,她趁我們在廚房時溜走的,這是她留的字條。」宋振群察覺到他不經意流露出來的關心,滿意的點點頭,女兒這檔婚事,應該還有救!

「關爾晰呢?」文驥看見紙條後,心下已有主意。

目前他只想揍扁那個長舌公!

「在你來的十分鐘前和曼玲走了,你找他干嘛?」宋振群看著他殺人般的目光,有些毛骨悚然。

「沒事!我現在就去找小若!」文驥不屑撇撇嘴角。

哼!算爾晰識事務!等他找到小若後,他發誓會整得爾晰叫「救命」!

※※※※

半小時前,宋若憐哭著出現在方文駒的工作室。

半小時後,她依然淚如雨下。

方文駒簡直是嘆為觀止加五體投地。「女人是水做的」的這句話實在有它的道理。

今天梁意濃因為要幫學生做檢定考試,所以不會過來。若憐除了哭天喊地一絕外,還很會挑時間。

不過,話又說回來,她很少哭哭啼啼的,那不符合她的本性!

除了被老板炒魷魚時,她會哭得天地變色外,其他,真的沒什麼事可以「有幸」讓她哭成這樣!

「小若,你已經哭了快一個小時了,還沒哭夠啊?拜托好心一點,先讓我去解放我的『水庫』好不好?我快憋不住了!」他無奈的瞥向趴在他胸前制造「水災」的源頭。

「嗚∼∼人家∼∼那麼難過,你∼∼你居然還有時間去∼∼去小便?」她哽咽的死抓著他的襯衫。

老天!如果再不去抒解爆滿的「水庫」,他一定會得膀胱炎!

「小若,我拜托你、懇求你、哀求你好不好?等我尿完了,我一定會再回來當你忠實的『毛巾』嘛!」他也要哭了。

若臉終于好心的抬起慘不忍睹的淚臉,「一分鐘!」她吸了吸鼻子,伸出一根手指。

靶謝老天!

他沖向廁所的速度可以破金氏世界記錄了,沒辦法!他一共憋了四十分鐘也!

「你是吃錯藥,還是又被某位老板解雇啦?或者∼∼你是因為太想我了?」文駒不正經的朝她眨眨眼,「解放」完的他可就有閑情逸致逗她了。

「去你的!」若憐一把將他拉回原來的位置,一手抄起他已經很濕的衣服,又在上面一個勁兒的胡擦。

「喂喂喂!小若,小心你的鼻涕∼∼啊!惡心死了!好,我不笑可以了吧?」一陣手忙腳亂後,他才弄掉衣服上的涕泗。「你看,都髒了!這下可好,我得穿著這身『毛巾』過一天了!」他喃喃的抱怨,一手還拿著衛生紙想辦法補救。

「活∼∼活該!」宋大姑娘抽噎之余還不忘幸災樂禍。

「好吧,你哭也哭夠了,看在我舍『衣』當毛巾的份上,可不可以請你開金口,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什麼要拎個包袱逃家?」

若憐垂下頭,絞扭著手指,「我∼∼我被拋棄了!」她委屈萬分的說。

方文駒瞪大的眼珠直可媲美金魚。

「你∼∼你∼∼戀愛了?」那個粗手粗腳、大而化之的宋若憐?有沒有搞錯?

「干嘛!你不高興啊?」她凶神惡煞的瞪向他。

「呃∼∼沒有啦!那個人是∼∼」他合上大張的嘴,小心的問。

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何方神聖,居然敢「偉大」的看上這個嗆姑娘。不管這個人是誰,他都對他獻上十二萬分的敬意!

「你那是什麼表情?」若憐不悅的眯起杏眼,睨這他那想笑又不敢笑的蠢樣。

「唔∼∼呃∼∼沒什麼,被口水嗆到而已。」文駒在她懷疑的眸光下咳了兩聲,企圖粉飾太平。「你還沒告訴我『他』是誰?」他技巧的兜回原先的問題。

說到這里,她又想痛哭一場了!她為什麼會這麼「歹命」呢?

「他是磐龍企業的總裁柳文驥!」若憐悶悶的說。

「咚」的一聲,他一時坐不穩地跌下椅子。

文駒的反應大大刺傷了她的自尊心。

瞥見若憐扁著嘴準備哭上第二回合,他立刻適時的讓後悔和歉疚浮上面容。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驚訝了。你怎麼會認識磐龍的總裁?」這個就很令他納悶了。

「其實∼∼說來說去,歸根究底都是你的錯!」她順理成章的怪罪到文駒的頭上。

嗄?關他什麼事呀?

「我不記得有認識這一類人物啊!」他無辜的申辯。

「如果你不跟那個花心大蘿卜長得一個模樣,那我就不必欠他『債』了,現在我更不必受這些痛苦!」若憐氣憤的說出她的結論。

文駒費力的想听懂她的意思,無奈宋大小姐的表達能力顯然不夠完美。

「小若,可不可以說清楚點?」甘拜下風的他只好再問一遍。

他總共又花了四十分鐘,才弄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之間還包括了若憐的三度大哭和他前去廁所解決需要。

「所以你就要離家出走了?」

「也不完全是啦!最主要的,還是想利用這段時間理清一切。我警告你,不準你泄漏我的行蹤,如果讓我知道你的大嘴巴∼∼嗯哼!」她陰森森的斜睨他。

「不會,不會!哦,時間不早了,你不是要趕火車嗎?」文駒「好心」的指著時鐘提醒她。

若憐不屑的冷哼一聲,拿起背包踱向門口,看似灑月兌,卻掩不住一絲落寞。

「小若∼∼」文駒叫住她。

「干嘛?」

「事情沒確定前,別太早下定論。有時候情況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糟,凡事退一步想。嗯?」他收起玩笑的表情,認真的說。

「哦!」她沒什麼精神的點了下頭。

「記得早點回來!」

「我知道!」

※※※※

「我教你們布置的事,準備得怎麼樣了?」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沉聲詢問,屋內的另外兩個男子互相對看了一眼。

「差不多了,方文駒的女人呢?她也要一並解決嗎?」長相猥瑣的瘦高男子賊溜溜的打量著背向他們的許風揚。

「看著辦吧!」他冷凝的開口。

「那我們什麼時候動手?」另一個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的胖子問道。

「我會另外通知你們。別忘了,事情若不成功,你們一毛錢也別想拿到,還得再回去蹲苦牢。」

「當然!不過就是綁架嘛,那太容易了!」瘦子忙陪著笑臉。

開玩笑!他們兄弟倆犯下的罪案少說也有十來件,條子捉得正緊,而許風揚卻要給他們五百萬,這五百夠他們跑路到埃及了。

「你們先走吧!」許風揚點燃了一根煙,依然面向窗外的樹木。

他在二十歲那年,因為一場空難而痛失所有的家人——他的父母和年僅十七歲的小妹。

頓時,他的生活陷入了困窘,是柳尚軒夫婦拉拔了他。他們出錢供他念書,畢業後又讓他在磐龍工作,提供他不虞匱乏的生活。

他是該以一顆感恩的心報答他們,但在利益的誘惑下,他開始不滿足了!

他恨為什麼老天要讓他低人一等,做個被施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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