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綿寶寶楚月
這次故事里加了一點佷女的元素。
有「Dora」和「海綿寶寶」;楚月對富有教育意義的「Dora」深表贊同,至于有些無厘頭的「海綿寶寶」,則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偏愛。
一開始,楚月只覺得這個黃黃的小海綿一點都不好笑又很白痴(請別鞭),怎麼會有人喜歡呢?無法理解。直到陪著佷女看(她愛看),然後一集兩集慢慢找到一點有趣的東西,海綿寶寶天真單純,直線思考方式,他熱愛他的工作、朋友,每天都很努力活過每一天,雖然泰半的時候很欠扁,可慢慢地,楚月也愛上這塊黃色小海綿了。現在播放時間一到,都是佷女呼喚楚月去看,因為那個時間楚月都在打「魔獸」。(嘆)
再說說這一本《開始懂了》。楚月其實很喜歡這種療傷系(?)的東西,就是有一點點悲傷,可是又很溫馨的結果。原本構思女主角她娘真的是壞得很徹底,跟她弟弟一起將她賣了換錢,後來又厚臉皮來跟男主角要錢。
可是不知何故,後來改變了結局。
真正皆大歡喜。
不知道讀者喜不喜歡這樣的結局?其實楚月還蠻喜歡的。
尤其是女主角弟弟住院那一段,楚月感同身受。雖說女主角也很可憐,但是生與死只剩下死這一條路的人,其實更無奈。
生與死,往往一線之隔。
愛你自己的時候,其實也是讓愛你的人幸福,所以——
喝酒不開車。(這又偏題了)
然後更扯的來了,那天得知審稿結果時,某位朋友給了楚月一個測試腦殘的網頁,楚月就興高采烈的去測試,結果——
海綿寶寶級︰63.7%(這是什麼鬼?)
看!是智障級大師︰12.4%
都不是==︰9.7%
丁丁是人才︰9.5%
腦殘大王︰3.3%
哇!白痴級大師︰0.4%
抱喜你!月兌離腦殘階段︰0.3%
完了,一輩子腦殘?︰0.2%
楔子
陰影……
「內心的陰影嗎?」
是的,你會如此想逃避人群,不想和人有接觸,或許是曾經受了什麼巨大的傷痛,造成你對人有害怕之意,才會想保持距離。
「喔……應該有吧。」她搓著自己的手,連和醫生相處,她都感到有些不自在,頻頻望著門口的方向,彷佛下一秒就想沖出去。
這麼害怕嗎?
「嗄?」
單獨和我在一起讓你覺得很害怕嗎?假如你無法信任我的話,那麼你也不可能相信我說的話,不相信便不會照做,這樣勢必不會有成效。我不會傷害你,要信任我,我是來幫助你的。
她定定凝望著醫生那張充滿溫柔的臉龐,一瞬間,她想起了過世的女乃女乃。醫生很年輕,可是感覺卻和女乃女乃一樣成熟穩重,讓她很有安全感。
「我努力。」她握緊雙手,把腳當作釘子般深深釘在地板上,並阻止自己別再望著門口。
她要試著相信醫生,她要相信醫生,要不然這病一輩子也好不了。
嗯,很好,你真的是我所有病人當中最配合的,看得出來你很希望能解決自己的問題,這很正向,非常好,你要繼續保持下去。好了,我們現在來談談你心底的陰影,看看能不能找出根源幫你解決問題。
「陰影喔……醫生,我是女孩子,如果真的怕人,應該只怕男人,為什麼我連女性也會害怕呢?我真的不懂。」
必定是造成你傷害的人當中也包含女性。願不願意將你內心的陰影全部說出來?
「我、我……」握緊的手又開始摩挲起來,她的額際緩緩落下一滴汗水。「醫生,我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談她?我一點都不想談到她……」
看來,那名女性對你造成不小的傷害,若你不願意說,我不勉強,我們先來談為何你會懼怕人這件事的理由好嗎?
「喔……好。」
她一定要努力走出這片陰影,介紹她來這里的那個女孩也說了,她是因為來找這位醫生才終于獲得幸福。
她不奢求幸福,只希望自己能得到一點點的……
第1章
蔣映人注意她很久了。
不是她特別美或是造形突出。
事實上,她頂著一頭短發,依他的專業來判斷,肯定是她自己照鏡子胡亂修剪才會糟到像是狗啃一樣。她身上穿著一件洗到泛白的牛仔褲,以及上頭染上五顏六色顏料的白色T-shirt……嗯,如果沒有那些顏色,他非常肯定最初那是一件白色T-shirt;看得出來這女孩一點也不在意外表。
一點也不像個女孩子。
她天天坐在那里,差不多有一個星期左右。
第一天、第二天,他對她沒有任何印象,看過一眼即忘;第三天才注意到有她的存在;第四天、第五天,發現她都是同一個時間出現——每天下午三點準時報到,一直待到店里關門休息,這段期間她會一直窩在角落,很乖、很安靜,不是看自己的書就是拿支鉛筆埋頭不知在做啥。
蔣映人雙臂環胸,好整以暇地打量那個不知在寫些什麼的女孩。
如果她年紀再輕一點,他會猜她是哪個每天有閑錢到店里花錢的太太的女兒,不過看樣子她應該是大學生。
來他們店里的人不是洗頭發、剪頭發就是染頭發、燙頭發,舉凡和頭發有關的,店里統統包辦。但蓄著一頭短發的她,既不洗頭,也不想辦法補救那一頭雜亂無章的頭發,他實在猜不出她來這里做什麼。
他們這里有免費的冷氣可吹、免費的鋼琴音樂可听、免費的綠茶紅茶可喝,難道那女孩將這里當作圖書館?
太莫名其妙了。
三點半,蔣映人送走客人,下一位預約的客人尚未出現,閑著沒事的他,招來一名洗頭小妹問︰「小麗,她是誰?」
小麗看了一眼坐在角落的女孩,想了一下才回答︰「嗯,不知道她是不是健扮口中那個怪怪的女生。」
「怪怪的女生?」
「健扮說她每天下午三點準時來報到,指名要找你洗頭,健扮跟她說你的預約已經排到下個月,希望她能先預約,可是她執意要給你洗一次頭看看,如果適合,她才會預約。很怪吧?」
確實有些怪。
洗頭非常簡單,又不是剪頭發、染頭發或是燙頭發這些高難度的技術,洗頭不會有洗壞這種事發生,但另外三項要是稍有一點差池,可是會讓人遮遮掩掩不敢踏出家門半步。
雖然客人可以指定洗頭的設計師,但都是洗頭的妹妹洗完以後交給他們吹干而已,少有客人會特別指定設計師來洗頭發,這樣未免太大材小用。
「她說願意等你有空閑的時候再幫她洗頭。」怪人天天有,小麗不以為意,反正不是她洗。
「可惜我沒空。」下一位客人就要過來了,他哪有美國時間去幫她洗頭。
不是他自夸,他可是這間‘Beauty’的首席發型設計師,還拿過幾個比賽的獎項,每年遠赴國外進修的名單必定有他,老板也說了,只要他好好做,過幾年就會把店轉給他,他當然要更努力讓業績提高,才不枉老板的栽培。
雖說每個設計師的第一個工作就是洗頭,不過此刻的他根本就不用幫客人洗頭,不是不屑,只是沒必要浪費時間。
蔣映人轉過身,立刻將那個怪怪女生拋至腦後,走入休息室稍作休息等著下一位客人;時間就是金錢,他要把握每一分鐘。
不過,偶爾也是會有一點意外的小狀況,比如當下——
他的客人臨時有事不能過來,三點半至五點這段時間他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