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金艷臉上的錯愕連忙轉為驚喜,難得有人要幫她,可不能壞了戲。
見小倆口甜甜蜜蜜,嚴重刺激到愛流連花叢的蔡董,他只好扔下一句好好欣賞便回座,中場休息時敗興離去。
"我什麼時候答應嫁給你?"
莫立威但笑不語。
"萬一哪天拆穿怎麼辦?"
"像他那種人,不怕找不到女人,過一段時間對你的興趣就會降低。"
他居然這麼說?真無趣。難道那天他給她的暗示是她誤會了?
"莫立威,你真不懂情趣,這時候你應該問"那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問你就會嫁嗎?"
咦?莫立威又扔給她一個措手不及的答案。依照他的個性,他應該不客氣地要她別做白日夢才對。
"怎麼不說話?"
"我……"生平頭一次被一個男人弄到結巴無言,她實在不懂莫立威在想什麼。
這樣真的很怪,非常怪,卻說不出哪里怪。
金艷沉浸在茫然的思緒中,沒有專心聆听音樂,也沒注意到這晚,莫立威牽著她的手始終沒有放開。
音樂廳的冷氣很冷,她的右手,一直很暖。
頭痛欲裂。
金艷有殺人的沖動。
不是因為她睡到早上十點半,反正今天星期六,不會有人在乎她睡到幾點;也不是她全身赤果躺在床上,偶爾心情好,她的確會果睡;更不是地昨晚忘記洗澡,有時候加班太累,兩天沒洗澡也不是沒有過。
她之所以想殺人,是因為有個跟她一樣沒穿衣服的男人趴在她身上,還睡得很熟,這不打緊,最糟糕的是這男人是昨晚陪她去听音樂會的莫立威。
她還記得昨晚听完音樂會後,她請他去吃飯,就去他喜歡的餐廳AegeanSea,由于時間已經九點多,所以他們各點了一杯酒精飲料,因為飲料很好喝,她續杯又續杯……
之後,莫立威送她回去,她正在解安全帶時,他突然拉過她猛烈地親吻她的唇,他的吻如火,燒得她意亂情迷、渾身發燙,無法自己,全身柔若無骨地癱在他懷里,任由他熱吻、,他的手還放肆地探入她的內衣里,揉捏她的胸部。
她沒阻止,反倒更大膽——
"我很缺男人,你想陪我嗎?"她記得自己好象是這麼問的。
"什麼男人都好?"他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雙手摟住她的腰,仰視她艷麗的魅態,她的衣襟半敞,粉女敕白皙的渾圓露出一半,令他下月復涌上一股燥熱。
她笑得十分得意。"拜托,我也是會挑對象的好嗎?你以為我葷素不忌啊?能讓我看上眼的男人……五只,不,是
只有三根手指頭而已,別以為我醉了,才五杯酒而已,我酒量沒這麼差。"她還記得自己第一杯跟最後一杯喝的是什麼酒。
"我讓你看得上眼?"他露出迷人的微笑,企圖讓她更醉。
她如嬌花的笑靨只為他綻放。"你長得好看,身材又好,我想沒幾個女人能抵擋你的誘惑。說,你現在是不是在誘惑我?"就說了她沒喝醉,不要不相信。
"是,有誘惑到嗎?"他坦承自己的罪刑。
"差一點點了……"她打了一個酒嗝。"再努力一下下就夠了。"
"我還要怎麼做?"
"我想想……如果能給我一個能忘掉痛苦的吻,我今晚就任你擺布。"她眼眸迷蒙,雙頰酡紅,醉態嬌媚。
他的確吻了。
不過不是熱情似火的吻,而是以極輕的力道印上她光潔的前額,那一瞬間,金艷明白自己已經無法自拔了。
她輕輕嘆了口氣,領著莫立威上樓進入她房間,她讓他進入她最私人的世界,也讓他進入她的身體。
莫立威進入的時候,她疼得掉下眼淚,雙手緊緊抱著他,似是將他當成海上的浮木,死也不放開,直到痛楚過去,隨之而來的是濃烈的歡愉,她完全拋開理智,隨著他的沖刺律動,甚至主動引領他探索自己體內更能激起高chao的秘處,他們身體上的契合讓更為淋灕盡致。
金艷嬌喘連連,絲毫不想克制自己強烈的,她著迷他的強壯,貪戀他的容貌,渴求他的溫柔。
因為莫立威,讓她想起有另一個人的體溫作伴是多麼甜蜜的事。
激情過後,她趴在他身上,撫模他滿是汗水的身軀。
"我不是處女。"她說。
"然後?"他口吻極淡。
"可是我五年沒男人了……有時候我恨不得自己是男人,不過在這種時候,我又非常慶幸自己是女人。"莫立威在
床上相當狂野,卻又不失溫柔。
"幸好你不是男人,要不然我就真的變成同性戀。"
她詫異的抬起頭問︰"你真的會為了我變成同志?"
他白她一眼。"不要問我這麼可怕的問題。"
"是你自己說的啊!"她沒好氣道。
"因為你不是男人,所以此題無解,就此打住。"
她听話打住,緊接著兩人又是連番的纏綿直到天微亮,他才饜足地讓她入睡。
喝酒果真誤事,她一再警告自己喝酒絕對不能開車,卻忘了喝酒之後也不能踫男人,不過她沒有一絲後悔。
"你不是很累,怎麼不多睡一會兒?"低沉沙啞的嗓音打斷她的思緒。
"也不想想是誰讓我這麼累?"身體這麼酸痛。
"我也很累。"
"是很舒服吧?"昨晚太激情,沒有空打量他的好身材,如今他赤果果的在她面前,她當然是乘機模幾把。
"你肯幫我按摩,我會很舒服。"
"想得美!莫立威,昨晚應該只有我喝醉,你怎麼也隨便我擺布啊?"一直喝酒的人只有她,從頭到尼莫立成都很清醒。
"是你任我擺布。"
"有嗎?最後好象是我上你下耶。"她態度挑釁。
莫立威並非聖人,不過大白天太限制級的話,他懶得搭理,依舊趴在她身上趴得相當愉快。
她推推他。"我還記得某某人曾說過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歡我這類型的女人,某某人,你現在有什麼話可說?"
"我只想說,我確實是正常男人。"他在她的胸口印上一吻。
"難道你都不會猶豫嗎?"
"猶豫什麼?"
"我們兩個啊……怎麼想都不對吧?"
"除非你瞞著我已經結過婚,要不然有什麼好猶豫?又不是上了床就要結婚。"
好直接又很傷人的一句話,深深刺中金艷最脆弱敏感的那一點,當下令她啞口無言,全身沒來由地一冷。
也對,現在又不是一上床就得結婚的年代,要猶豫什麼?
和女人上床前會猶豫的男人,不是同志肯定就是有某方面的隱疾。
男人,都是一個樣,她怎麼還傻到認為莫立威會有不同。
"你想結婚?"
"拜托,你睡到腦子壞了嗎?我怎麼可能會想結婚。"他的懷抱不再溫暖,她欲下床套上衣服。
莫立威把她拉回自己懷中。"想什麼?"
"想我要吃什麼早餐,我肚子餓了。"她刻意回避他的眼神。
他不是笨蛋,當然察覺到懷里的金艷明顯在抗拒他的擁抱,必定是他剛才說錯什麼話。
"我說實話讓你不高興了?"她的態度不太明顯,但他依然感受得出她的不悅。
"我沒不高興。"
"現在的確沒有人一上床就結婚,我說的是事實。"
"我知道啊,你到底想說什麼?"現在不是冬天嗎?怎麼她還是覺得他的擁抱很黏膩,恨不得快點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