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西裝,想到同學會,就會想到餐具的使用方式他還有些混亂,然後他的壓力又來了,不過為了日光,他能忍。
十幾分鐘後,阿力終于追回心愛的女友。
死也不用女友的錢的阿力忙著籌學費,只要一有時間便願意多接一點班,馬德堡擔心他,總會留在店里幫忙,不過今天他要去領西裝,只好把店留給阿力。
兩人搭捷運來到西裝店,老板一看見他們,立刻拿出那套已經修改完畢的西裝。
馬德堡拿著西裝到更衣間去換,等他換妥走出來,等在外頭的成日光興奮地上前繞了他一圈,邊看邊頻頻點頭,隨即拿出數字相機。
「妳做什麼?」
她笑得很賊。「幫你拍下這具有紀念性的一刻,快點!擺一個最帥的男公關姿勢給我拍。」
事實上,她是一個標準的「西裝狂」,只要男人穿上西裝,她就會很興奮地想拍照。
最帥的男公關姿勢?
他又不是男公關,怎麼可能擺得出來。
「日光,別鬧了。」
「別脫別脫!痹,先讓我拍一張。」沒想到男友這麼適合穿西裝,當然要多拍幾張。
「日光,不要玩了。」馬德堡不喜歡在這種詭異的情況下拍照,連忙伸手阻擋。
誰跟你玩啊,我是真的要拍照。
「兩位,請問西裝合適嗎?」老板實在不想走進來,可是又不得不走進來詢問。
「修改得很好,穿起來十分合適,非常感謝。」馬德堡說完這些話連忙付賬,然後把成日光摶出店里。
成日光也沒這麼容易放過他。「回家記得讓我拍照!」不管如何,她今天至少要拍十張,阻擋者死路一條。
有鑒于上回在女友家里鬧出的尷尬場面,馬德堡這次選定自家讓她蹂躪。
「你媽去哪了?」成日光一進屋便問。
「她和朋友出門,六點才會回來。」
現在三點多,也就是說,他們有的是時間?呵呵呵……
「德堡,來,站在落地窗前……對,就是那里,不要動喔,然後請擺出一個最憂郁的表情給我。」
「最憂郁?」
「想一件讓你很憂郁的事情,快點!」拍完照,她還有其他事情要忙。
憂郁……好吧,無奈于女友的強追,馬德堡只能擺出一個「最憂郁」的神情。
之後她還要一個最甜蜜的表情,要甜蜜的話……他的視線不禁注視著鏡頭後的……
接下來「曖昧」、「挑逗」、「放浪」、「勾引」、「邪佞」等各種詭異且高難度的表情統統要他一一表現,听得懂還能勉強,不過「邪佞」是什麼意思?
由于馬德堡「盡責」配合,成日光拍照的速度逐漸加快,不知不覺也拍了三十幾張,這才終于心滿意足停下來。
「剛剛你的表情很甜蜜,想到什麼事?」她好奇地問道。
「想到妳啊。」
「真的嗎?」他的話令她蠢蠢欲動,很想撲倒他。
「真的,妳是我第二個那麼喜歡的人……」
第一個鐵定不會是伯母。「能不能告訴我第一個是誰?」
「名字記不住了,不過她算是我的初戀。」一段無疾而終且令他終生銘記的初戀。
成日光微瞇了眼,嫉妒的火焰開始竄升,雙手貼上他的胸口又開始不規矩起來。
有一個太誠實的男友不知是喜還是悲,不過平心而論,誠實絕對遠勝虛假的謊言,而且他的貼心永遠是身體力行,這麼優質的男友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
「日光,妳在做什麼?」她似乎正在幫他脫衣服。
「幫你脫衣服啊,你不是一直很想脫掉嗎?」她很努力拉起他的襯衫衣擺。
「日光,這樣脫西裝會皺。」
「沒關系,我會負責幫你燙平。」她最懂得收拾善後。
腦子里盤旋著「這樣不太好」的想法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她一雙折磨人的手已經解開他的皮帶扣環,大膽地探進他的內褲里,為了反擊他的阻擋,她甚至以柔軟的胸部緊貼他的胸口,造成他呼吸自促臉紅心跳理智紊亂。
馬德堡實在沒想到自己也會有被人吃豆腐的一天。
「妳這些……哪里學來的啊?」
他根本招架不住這種近乎限制級挑逗的攻勢,左手擋完,右手還得忙著拉住自己的褲子,完全應接不暇。
呵呵……當然是從各種BL漫畫上學來的。
小飽怎麼引誘小受的招式,她非常想在馬德堡身上一一試驗,這便叫做「坐而言不如起而行」,看那麼多,她當然要親身實踐。
「日光,妳這樣我會克制不住自己……」那就別克制了,再反抗下去會更粗暴喔。
「進房去吧。」她「好心」建議。馬德堡抓住千分之一秒的時間迎上她的目光,之後兩人不再言語,他起身打橫抱起她走入自己的房間。
柔軟的床因為兩人的重量而下陷,原先躺在床上的成日光很快地和他交換位置,讓他躺在自己身下。
她笑咪咪的,笑得他一下失神,她先脫下他的西裝外套,然後解開扣子,一顆一顆慢慢住下她的手宛若揭開窗市一般將襯衫往左右拉開,嬌媚的臉蛋緩緩捱近,先在他的耳邊不斷呢哺他的名字。
「德堡、德堡……」
軟噪聲聲呼喚,喚得他酥麻了骨頭,難以自拔地凝視著她,並伸手撥開散落在臉頰上的發絲,頓身欲吻她之際,她又滑溜地往後一退,露出狡猾的笑容後,紅唇印上他的喉結,深深吸吮……
她的唇似火,舌似冰,一陣冰火交融敦他難以抵抗,喉間不時發出滿足的嘆息,他的聲音如同催化劑,令成日光更樂于不停改變方式好激起更多化學變化。
細吻他胸前的凸起,他會發出滿足的申吟。
在他的耳畔呼氣,他會一陣輕顫。
啃咬他的月復部肌肉,他結實的腿勾住她的修長美腿,仿佛蛇一般地纏住她。
在她幾番進攻之下,他的上半身已經脫了精光,下半身只剩下白色的內褲,而她依然穿著整整齊齊。
這一瞬間,馬德堡突然有種他們角色似乎對調的感覺。
成日光相當有實驗精神,原來小飽真的可以在不用犧牲自己任何一件衣服的情況下脫去小受的衣服。
不過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為了馬德堡,她可是全豁出去了,深深瞧了他發紅的臉頰一眼後,她更是樂意服侍他,待會兒將要做的「十八禁」必定能讓他飄上雲端。
粉女敕的舌尖以逆時鐘的方向舌忝舐上唇,相當情色,然後當她再低頭時,馬德堡仿佛已看穿她的行動,掌心立刻鎖住她小巧的下顎。
「夠了,我沒要妳這麼做。」
「我想讓你更舒服。」
「相信我,能夠抱著妳,我已經覺得很舒服了。」若再讓她這樣「玩」下去,難保自己不會失控弄傷了她。
「可是……」其實是她想試試逼瘋一個男人究竟是什麼感覺。
忽地,外頭傳來殺風景的聲音——
「快快快,進來吧,我今天一定會打得妳們片甲不留……」
「真的可以打嗎?」
「怕什麼?我兒子不在,當然可以打!東西放在玄關就好,牌桌在客房,我去搬,冰箱里有我兒子煮的紅茶,請自取。」
兒子在,兒子最大,兒子不在,她最大。
原來是伯母帶人回來了。
「不是說伯母六點才回來嗎?」現在還不到四點耶,來免太早了吧?
馬德堡面有難色。「我媽經常不按牌理出牌。」抱歉抱歉。
「沒關系。」她媽也是,原來兩人都是受害者。「那……要停止嗎?」
「妳說呢?」厚實的掌心扣著她的臀部往前一拉,他的堅挺正好抵著她的柔軟,蓄勢待發,絕對不是說停就能停住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