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坐,隨便坐,剛剛只不過跟你們開了個小小的玩笑。」上官英道。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打攪之處還請多多包涵。」冷觀道。
「不敢當,不敢當。」多美子道。
「是啊!你們的身份可真嚇人。」上官英道。
「秀子。」多美子叫道。
「是,夫人。」下女道。
「把客房收拾一下,小姐的房間要格外干淨,多燻點香。還有,準備些熱水,讓他們洗一洗澡,再吩咐廚房準備些酒菜。」說完這些才覺得滿意。
「阿姨太客氣了。」邪神道。
「來者是客,應該的,你們先去洗一洗,再吃點東西,坐飛機一定累了。」上官英道。
「是啊,小文,小武,招呼客人。」多美子道。
「走吧!」歐文、聖武道。
兄弟倆把姐妹倆引到一個浴室樣的地方,正巧,秀子也從里面出來,道︰「大少爺,二少爺,洗澡水放好了。」
「你去忙吧!」聖武道。
「姐,你先去洗吧!我頭暈暈的,想先躺一會兒。」邪神道。
「好!」冷觀應道。
「走吧!我帶你去客房,躺一會,走吧!」聖武拉著她就走。
幾個拐彎,到了一間與客廳相連的客房。推門進去,倒還雅觀,只是小了一點。
邪神月兌了外衣,趴在床上,問道︰「聖武,你們家幾點吃飯?」
「七點。」聖武道,他從櫃子中拿出一條很厚的棉被,蓋在邪神身上,又道︰「你躺好。」
「我沒胃口,太累了,好想听听你的聲音,我姐呢!我要找姐姐。」邪神擁著被喃喃自語。
「小巫女,你好好睡,我走了。」聖武道。
「不要!」邪神驚叫一聲爬起來,又無力地坐下,道︰「不要讓我一個人呆著,我有點怕,知道嗎?我已經離不開你了。」
「是這樣嗎?你這張小嘴,就會給人甜蜜炸彈。留下是吧!有個要求哦!」聖武道。
「討厭,說吧!」邪神問。
「別在我家里搞花樣,安安份份的,做一個模範生,行嗎?」聖武問。
「這樣啊!」邪神有點失望地道。
「不行嗎?」聖武又問。
「好吧!看在我的聖武的份上,不過,好象來不及了。」邪神小心翼翼地道。
第7章(2)
「啊——救命啊!」客廳一陣尖叫。
「怎麼回事?」聖武問。
「我送給阿姨一只很可愛的小白鼠。」邪神道。
「你真是夠調皮的了,算了,保護我老媽是我老爸的事,他們居然要把我送到廟里修行,就小小的懲罰一下他們吧!」聖武道。
「太好了,哪!頭也不暈了,滿身的力氣,哈哈!」邪神跳了起來。
「好啊你,敢情是裝病,小巫女,讓我怎麼治治你呢!得好好想想。」聖武把她拉到懷里,用下巴揉她的肩。
「不要嘛,這樣好癢。哼,你就知道欺負我,我不依。」邪神道。
「你想不想听我唱幾句胡亂想的歌兒?」聖武輕柔地發問。因為這一刻的溫馨與美好,他實在有些感動。
「好啊!」邪神笑叫道。
「我不愛你不愛你這是在說謊。」聖武唱了一句。
「討厭。沒有別的啊?」邪神咬了他一口。
「好了,改天再唱吧!一句就足夠了,小表,你要睡一會兒還是去吃飯。」聖武問。
「走吧!吃飯。」邪神道。
晚上,大家在一起快快樂樂地吃了一頓日本風味的料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客氣,因為上官夫婦對二小姐邪神的禮物還是心悸有余,所以吃完飯就各自回房了。
邪神躺在床上,左翻右轉,心里嘰咕著,上官的爸爸媽媽也太小氣了,我只不過送給他們一只小老鼠嘛,又不是一條小白蛇,有什麼好怕的,真是,還是歐文好玩,怎麼整都不生氣,嗯,這段日子該怎麼關照他呢,算了,別讓聖武再難做。
她邊想邊準備睡下,可這時就有人推門而入。她凝神一看,原來是聖武,才放下心來,拍手笑道︰「你怎麼又來了,你不安分地睡下,往我這邊跑什麼?這臥室可通往客廳,也就是說,你爸媽可听得見我這兒的任何風吹草動!快走吧!」
聖武才不听她的,一坐到床上,道︰「我是來看你睡下了沒有,你不想和我單獨呆一會兒嗎?為了在明天之前不害相思病,我先來解解相思之苦。」「你也學會說好听的了,乖乖,相思病又不是神經病,不會傳染人就行了。」邪神拍著他的腦袋笑道。
「走吧!去我的房間,我們也喝幾口小酒,聊聊天怎麼樣?」他不容邪神拒絕,一把將邪神抱起來就往外走。
邪神摟著他的脖子,她怕驚醒其他人,想反抗,又想罵他,一切只好忍住,怕其他人撞見,說她行為不檢點。
餅了足足有五分鐘,經過了好幾個拐彎,繞過一個花園,才到聖武的房間。而這兒,卻是地道的和式建築,門外的景象並不十分清楚,大約有幾棵櫻花樹。此時風很大,邪神更是把頭埋在聖武的懷里。
聖武把門一關,邪神就跳到地上,問︰「你不是不準我喝酒嗎?怎麼又改主意了?」
「是啊,是啊!看你穿的這麼少,還不快到被子里去,我去拿酒,你別亂動,知道嗎?」聖武放下她,笑了笑道。
「哦!」她應了一聲,也覺得快要凍麻了,就「呼」的一下,掀開聖武早鋪下的被子,鑽了進去,又「砰」的跳了出來,苦叫一聲,「好熱啊!」
聖武打開另一道門,走了進去,不一會兒,就抱著幾瓶清酒,兩個小杯子,樂顛樂顛地出來,問︰「怎麼了?」
「太燙了!」邪神苦笑道。
「你往一邊躺就好了。」聖武道。
「我們好象小偷哦!炳哈。」邪神抱著被,輕笑出聲來道。
「是嗎?我是為了不吵醒其他人嘛!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敝的。」聖武還在狡辯,他拉過一旁準備好的小桌子,把酒瓶酒盅放在上面。
「你住的地方,院子這麼大,還會有別人啊!啊!是誰啊!是不是又是什麼凱莉,又是血腥瑪莉。」邪神問。
「好了,好了,我就不能有一點錯誤,嘿嘿,我們還是小心為妙,在此偷情,可要提高警覺,以防萬一對不對?」聖武一邊倒酒,一邊打著哈哈,陪笑著說道。
「喂喂喂!我可沒承認我跟你偷情哦!你可別自作多情,是你把我硬拐來的,要劃清界線。」邪神喝著酒道。
「在心里別偷樂了,以免內傷。在跟你偷情的可是世界第一,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美男子哦!」聖武臭美地道。
「哈哈,白痴、白痴,就你還……」邪神被他逗得直樂,伸手拍他的臉。
「這可是你先招我的,可別怪我辣手摧花。」聖武邊說邊抓住邪神的手,張口欲咬。
「哈哈。」邪神把手抽了回來,對他擠眉弄眼地道︰「來呀!看我不打傻你這個天下第一,世界第一的臭美男。」
「你才找打呢!」聖武撲上去道。
「你好重,一邊去。」邪神道。
聖武也發覺兩人之間暖昧的姿勢,他突然有一種沖動,要再次升華兩人的感情。這種,糾結在他的心里,像一股熱潮,在撲打著他的五髒六腑。
他跳起來,奪門而出,外面天寒地凍,任風吹打,想冷卻自己的心情。
突然,一雙溫暖的手臂從後面摟住他,以這袖籠中傳出的陣陣體香,還有這嬌女敕的肌膚,他又怎麼能猜錯這是誰呢!沒錯,就是邪神,他不回頭,只怕一回頭,看到的是一雙淚眼,而那淚,一顆一顆都在指責他剛剛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