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愛我嗎?」如果沈耀廷真的愛她,就不會在事事都已經成定局的今天,再來說一些令她為難的話。
「我?我當然愛你啊!」
「是嗎?」她的眼眸黯淡,但語氣卻激昂,「你愛我,但卻不肯設身處地為我著想?你愛我,卻要我對童家不聞不問,做一個不孝的女兒?你愛我,卻又要陷害我成為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她越說越哽咽,最俊的嗓音幾乎低得听不見。「顯然……你的愛太過自私了。」
「我……」沈耀廷一時語塞。「我是因為不願意看見你不幸福……」他為自己找借口。
「是嗎?」她深吸一口氣。「你若是真的希望我幸福,就不該來打擾我。」
沈耀廷的臉色一沉,語氣轉為陰森。「你變心了?你愛上邵徥軒了?」
強烈的妒意讓沈耀廷神志不清。「因為他有錢、因為他能給你過好日子,而我這個窮書生永遠做不到這一點,所以你愛上他了?」
「不--」童敏艷哭喊著,她從來沒有看不起沈耀廷。「表哥,你知道我不是這種人……」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我只知道我對你太過有禮、太過理智、太過尊重你,才會讓你愛上邵徥軒……」他的臉孔轉為陰暗,眼光邪惡。「今天,我要拿回屬于我的東西!」
他忽然將她壓倒在地上,低頭猛力攫住她的嘴唇,懲罰似的吸吮著她。
「放開我!表哥……」童敏艷拚命阻擋他那一雙不安分的手,一股屈辱的感覺襲上心頭,讓她的淚水泛濫。
「不!我不放!我要拿回屬于我的東西!」他抓住她的手,想強行解開的她的衣物。
她沒想到一向斯文的表哥竟然變成了野獸。
「我身上沒有任何東西是屬于你的!」童敏艷用盡所有力氣推開他,但是,任憑她如何反抗都不能如願。
當沈耀廷想再進一步時,房門口傳來一聲大喝--
「放開她!」
沈耀廷听到怒喝聲,驚愕了一下;童敏艷則乘機掙月兌他的控制,爬到邵徥軒的身旁。
「徥軒救我!」
邵徥軒看了神色蒼白、衣衫凌亂的童敏艷一眼,一雙噴火的眼楮立刻射向沈耀廷,像是恨不得殺了他一般。
童敏艷不想再見到沈耀廷,她拉著邵徥軒的手。
「徥軒,帶我回家,我不想再看見他!」她只希望趕快離開這里、離開沈耀廷、離開這個夢魘。
但是邵徥軒並不是這麼想。
他認為童敏艷是怕他傷害沈耀廷,這讓他心里很不舒服,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邵徥軒月兌下外衣,包裹住衣衫凌亂的她,拖著她大步離開。
*****
回到邵家,邵徥軒沒有開口詢問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更沒有安慰,只是冷著聲音要她月兌掉身上的衣物。
童敏艷呆楞著雙眼。
為什麼?
她不懂!
為什麼這些日子以來,已經變得較為溫文的邵徥軒仿佛又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前幾日還和她興高采烈的逛市集、談兒時往事,怎麼才一轉眼,他又變得令她害怕?
「徥軒,你听我說--」
「叫你月兌掉衣服,你沒听見嗎?」邵徥軒表情冷漠,眼中卻充滿怒火。
她怎麼可以?
她已經是他的人了,怎麼可以讓別的男人踫她?
他可以忍受她的心里仍有邵徥軒的存在,因為,畢竟他現在所扮演的正是邵徥軒。
可是,她怎麼可以和沈耀廷糾纏不清?
看見邵徥軒狂怒的模樣,童敏艷嚇壞了。
此刻的邵徥軒不再是一個溫文有禮的君子,像極了一個殘暴無道、心狠手辣的狂徒。
她嚇得手腳發軟,顫抖著手,緩緩的解開身上原本就凌亂不堪的衣物。
「快一點!」他凶惡的命令著。「過來!」
的童敏艷,羞怯的遮遮掩掩,困窘的走向他。
邵徥軒粗魯的將她遮掩身體的雙手撥開。「松手!」
童敏艷萬分委屈的雙眸盛滿淚水,在他面前慢慢放開雙手。
「躺到桌子上去!」邵徥軒揮手將桌子上的茶具掃到地上。
童敏艷雖不願,但仍嚇得乖乖爬上桌去。
邵徥軒一只大手將她的兩只手腕擒住,接著,便凶狠的低頭攫住她的紅唇,毫不憐惜的使力吸吮。
「說!沈耀廷吻了你哪里?這里嗎?」他咬了下她的唇。「還是這里?」他用力的啃著她的頸。「或是這里?」他的手覆在她的敏感處。
「沒有……」童敏艷搖著頭,小聲的說。
「你以為我瞎了嗎?」他用力的將雙唇壓向她雪白的胸前,狂暴的肆虐著她的豐盈,讓雪白轉而呈現紫紅色。「說!為什麼讓別的男人踫你?」
「沒有、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她也不願發生這樣的事情呀!「求求你!不要這樣,你弄痛我了.....」
「還說沒有?」他的眼眶泛紅。「既然沒有,為什麼害怕我踫你?」
童敏艷不停的抗拒,扭動的身軀讓邵徥軒益發的瘋狂,動作也越加的粗暴,大手侵略性的撫上她細女敕的玉腿。
「你忘了你曾經在我的懷里申吟,忘了你喜歡我這樣撫模你嗎?」
「別這樣……」她剛剛才受到沈耀廷的羞辱,現在卻又要受到他這樣的折騰……童敏艷委屈的哭了。
看見她的淚水,邵徥軒心中有一絲不舍,但是想起他心里的怨氣,想起了女人為何都這麼的水性楊花,他便無法軟下心腸。
「張開腿!」他冷聲喝道。
「不……」童敏艷覺得困窘無比。
「乖乖的照我的話做!」他的語調突然變得輕柔,但是聲音卻冷冽無比,仿佛她要是不照著他的話做,他有可能會動手打她一樣。
為什麼邵得軒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他變得一點都不像他了?
童敏艷不停的問自己,但是得不到任何答案!她只能乖乖的听話,將雙腿張開。
「對,這樣才听話。」他伸手輕輕的撫模她,感受她的輕顫、害怕,憤怒與嫉妒讓他變得邪惡。
他的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胸前,逗弄著堅挺的花蕾,另一只手輕輕的撥弄著濕潤的花瓣。
童敏艷覺得好悲哀。
為什麼只要邵徥軒一踫觸她,她就全身酥軟,舉白旗投降,對他完全沒轍?
到底什麼時候他才會停止折磨她?
她討厭現在的自己,明明不想現在與他做這件事,但又拒絕不了他。
「你的身子好熱,是不是對我有感覺了?要不要我讓你舒服?」邵徥軒空出撫弄花蕾的那只手,扯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赤果的身子隨即壓在她身上。
火熱的男性肌膚與水女敕的她一接觸,讓兩人的身體同時竄起一陣顫抖。
他的手撫模著濕潤的柔女敕,唇舌吸吮著她的肌膚。
「你真香,我讓你這身上的香味逗得心癢難耐……」
她覺得邵徥軒越來越奇怪,不但說話大膽,而且說的都是一些不可能出自他口中的話。
「徥軒,求求你……」但她又拒絕不了他,只能求他盡快解除她的痛苦。
他臉上有著得意的笑,是男人與生俱來的征服快感,也是報復時的快意,總之,他愛看每個逃不出他手掌心的人對他苦苦哀求。
「你不喜歡?所以要求我停手?」他明知道她已經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卻故意這樣折磨她。
他再次低頭,含住粉紅的蓓蕾,不斷的輪流吸吮、逗弄。
她情不自禁的以雙手捧著他的頭,弓著腰、挺著胸,迎向他的口、他的唇。
「你若不喜歡,可以自己走開啊!」他邪惡的逗弄她,笑著輕輕觸及她的花谷,「不過,都這麼濕了,還想趕我走,你舍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