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柔的吻去她的淚水。「是不是我太急躁,讓你覺得受委屈?」
看著他的臉,童敏艷忽然覺得他非常的陌生。
他是邵徥軒沒錯呀!
那眉、那眼、那鼻、那嘴,無一處不是邵徥軒。
但是--
他說話的口氣、對待她的模樣,又無一處像邵徥軒。
她實在是被搞糊涂了!
為什麼夫妻兩人半年不見,他就變得如此不一樣?所有的溫柔都不復見,有的只是粗暴的需索?
童敏艷繼而轉念一想,他們兩人原本就十分陌生,不但成親之前互不相識,成親之後不到一個月就各分東西,甚至連了解彼此都來不及,她又用什麼觀點去斷定眼前的邵徥軒是熟悉的或陌生的?
「是啊!我什麼都不懂……」童敏艷自言自語,她不但對他感到陌生,而且還怕他。
害怕他有魔力的手指……
害怕他在她身上引起的怪異感覺……
更害怕那即將來臨的床笫之事……
他沒听明白她所謂的不懂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以為他該在外面解決生理需求之後再回來?
或者不懂他為什麼要對她如此熱情?
「你什麼都不需要懂,因為男人本來就是變化多端,而且很難懂的。」他對著她的耳畔吹氣,誘哄著她。「閉上眼楮。」
是嗎?
男人會變化多端到完全像變了個人似的?
沒讓她有多余的時間思考,他火熱的唇便覆在她的朱唇上。
童敏艷以為他開始在教她如何了解男人,所以,她乖巧的閉上眼楮。
她感覺到他在月兌她的衣服,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冷嗎?」他緊緊的抱住她,用他的體溫暖和她,再次低頭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用力地吸吮。
「呃……」這份感覺對她而言,是錯愕、也是歡愉。
童敏艷在他的吸吮下發出復雜的叫聲。
她復雜的表情,吸引著他的目光,讓他忍不住繾綣又深情的吻住她的香唇,而她生澀的表現卻帶給他莫大的鼓勵。
她做出似推拒又似熱烈回應的動作,讓他的身軀變得狂猛且熾熱。
童敏艷緊閉著雙眼接受他的親吻,雙頰如火,氣喘吁吁的,她忍不住將小手攀附在他的背上,緩緩的施加壓力,仿佛要他吻得更深、更賣力。
噢!
那輕輕的踫觸、緩緩的舌忝吻,幾乎讓她失了心魂。
她尚未做好準備,那股如波濤洶涌的,就有如排山倒海般向她席卷而來,讓她措手不及。
她毫無自制力的隨著他的撫模、舌忝吻而申吟。
由她口中斷斷續續逸出的申吟聲,就像在鼓勵他勇往直前,更用力的愛她。
他像鑒賞骨董一般的瞅視著她。
「真美!這麼粉女敕的顏色,就像是未婚的姑娘……」他著迷的望著她的兩朵花蕾,不禁懷疑起她美麗得像處子的身子。
會嗎?他不禁在心里質疑。
童敏艷不知道他何出此言?
難道她的夫婿在懷疑她的清白?
雖然她曾經和沈耀廷是青梅竹馬的戀人,可是,他們一直都是很清白的來往,為什麼徥軒會這樣質疑她?
沒開系!
童敏艷心里想,只要再等一會兒,徥軒就會知道她是不是清白之身,所以,她並不急著向他解釋。
他低頭吻住她的敏感處。
他時而用力吸吮,時而或輕或重的啃咬……
從未讓男人這樣踫觸的童敏艷,挺起身子,尖叫出聲,無意識的貼緊他火燙的身軀,以解除自己麻痛中又帶著搔癢的難耐感覺。
他低頭親吻,用力的吸吮,手掌不斷規律的揉弄著,他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動作讓女人心甘情願的臣服。
童敏艷無力的嬌喘,抬手捧住他的頭,既想拉開,又想貼近,在猶豫中,她感受到又痛又麻的快意。
他的吻挑撥著她的感官,大手刺激著她的肌膚,讓她難過不已,她喘著氣,希望他能給她更多、更多,卻又希望痛苦的折磨能趕快結束。
突然間,一股怪異卻又興奮的感覺從她的小月復間泛開,接著感覺一股熱潮升起,使她的呼吸更為急促,身體也漸漸虛軟無力。
他發覺她的放松,打鐵趁熱的離開他所呵護的肌膚,綿密的熱吻態意的向下探去……
童敏艷在他的吻離開她的身子後,身體感覺一陣釋然,卻又馬上被他的吻給逗得身子繃緊。
……
「啊--」她再一次承受著被撕裂的痛楚,無力的垂軟了雙手。
「你--」怎麼會這樣?「你還是處子?」
該怎麼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他是該慶幸?或是該抱怨得到的情報錯誤?
早知道她還是處子,他就不該這樣粗魯的對待她。
「你現在相信我是一個清白的女人了嗎?」徥軒似乎一直以為她是個不貞不節的女人。
不管她是不是處子,他無法再體諒她的疼痛,只能用自己強烈的愛她,更希望她回以同樣的激情。
黑夜時分,邵家後花園的陰暗角落里,兩條黑影故意壓低聲音說話,似乎正為了某一件事情起爭執。
「你慢了一個時辰才來赴約。」蒼老的聲音似乎不滿另一個人的作為。
「有來總比沒到好吧?」另一道年輕的聲音滿不在乎的說。
「你只記得和那個寡婦翻雲覆雨,可還記得你爹的遺願和我交代的事情?」他一手將他養大,教他武功、訓練他成為他報仇的棋子,原本他對自己逆來順受,但是自從下山後,他忽然變了!變得不听話,變得喜歡私自決定所有的行動。
就拿那個小寡婦的事情來說吧!他希望他能對那個小寡婦下毒藥,好借著她的手去對付邵老夫人,可是事實卻不是這樣。
這小子竟然沉迷于那個小寡婦,根本忘記了替他復仇這一件事!
「不過是玩玩而已,師父何必在意呢?」他在師父面前向來就是一副風流成性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