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D」的命令在陳霄心中炸開,心中天人交戰著,他只是「GOD」手下的一名傀儡,為復仇而生的一項工具,此時,他不由得想起了黃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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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改善朱姿婕惡劣的心情,方珍特別陪她去壓壓馬路,希望走一走對她的情緒有所幫助。
「女兒,出來逛街還不高興啊?至少也該笑笑啊!」
「媽咪,放心,我沒事啦!」朱姿婕說道。很多復雜的感覺亂成一團,理也理不清,到最後只剩下茫然了。
「再悶在心里會悶出病的,你是我的女兒,你在想什麼我豈會不知道,感情的問題可大可小,要懂得想開啊!別把自己困死了,拼命鑽牛角尖也不見得好受。」
「媽咪……我知道!」知道不等于能想通吧!
方珍斜睨她一眼。「你要是真的知道就不會一直愁眉苦臉了,看你老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從你回來後就沒見你開心過。」
「媽咪,我很好,只是……有些事需要時間去適應,慢慢去遺忘。」這是她目前所能做的了。
方珍忍不住疼溺地輕斥,半惱、半心疼地說︰「你這孩子老是喜歡裝堅強,明明難過得要死不活,還要在人前假裝開心,既然心里不舒服,又何必要硬撐呢!我肯定你的演技沒有好到可以媲美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獎,我可是‘栽栽咧’,別想三言兩語敷衍我,你騙不了我的。」
為了不讓方珍擔心,朱姿婕親昵地挽起方珍的手臂,撒嬌地道︰「媽咪,我知道你最好了啦!也最愛我,現在我肚子餓了,我們找間店歇一歇好不好?走啦!走啦!」她硬拉著方珍走進一家咖啡屋,希望吃東西可以轉移一些注意力。
心情要恢復不是那麼容易的,至少目前這陣子,陰晴不定的情緒難說個準,只好暫時向方珍說抱歉,無法讓人理解的心事,需要有段過濾程序才能清明透澈。
朱姿婕踱入咖啡店內的洗手間想洗個臉,突然一簇黑影襲來,還來不及看清楚,她已失去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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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醒來,她已躺在一張軟綿綿的大床上,才深吸口氣,酒精的氣味仿佛還殘留在她的口鼻,令她忍不住難受地輕咳,覺得頭昏腦脹的,十分不舒服。
咦!這些擺飾好熟悉?滿目耀眼的銀藍色……深藍色的地毯……
她驚覺地坐起身子,再一次確認四周的環境。
這里是閻燁煒的房間!為什麼她會在這里?
「醒了?」
從昏暗的角落突然傳來低沉的嗓音,著實把她嚇了一跳,閻燁煒漠然地由沙發上站起身,捻熄煙走向她。
「你為什麼把我抓來?」才一星期不見他,再見時的那份悸動依舊濃烈,只是彼此的距離卻愈來愈遠。他變得沉靜多了,也更加陌生,她……再也走不進他的世界了。
一想到此,她的心竟隱隱痛著,不是決定要忘了他的嗎?怎麼一見到他,所有的心防就瞬間撤除了呢?還有一種想哭的沖動,她畢竟太軟弱了吧!
「永圻……在溫室里,在欣欣的身邊……」他極平淡的敘述,像在說明今日的天氣一樣,不慍不火。
朱姿婕被他懶散又具十足壓迫感的舉動給激怒了,她討厭這樣的他,更討厭他要用如此窒息的場面來貶壓她。
「那又如何?你說清楚好不好?你到底想怎樣?」
「我要追討你必須付出的代價。」他命令道。
「代價?要我償命是吧?你可以一刀捅死我沒關系,省得你勞心勞力的,反正我也只是你滿手血腥中的一滴血,你也不會在乎多殺我一次對吧!」她意氣用事故意說道。
閻燁煒似乎把她的話當耳邊風,無視她的怒火,仍氣定神閑地宣布。「我要你賠我一個兒子。」
「賠你一個兒子?」她沒听錯吧?很難相信這句話會由他口中說出,兒子又不是物品要怎麼賠……買一個嗎?
「我要你生一個兒子賠給我。」他一個字一個字清楚地說,還不忘邪氣地笑著凝睇她,要求她的絕對服從。
「我去哪里生一個兒子賠給你?你別太異想天開了!」她腦中突然掠過不好的想法。「你……該不會是……要我生一個……你的兒子……賠你吧!」世上哪有這種事的?
「你不認為這是比殺你更能報復你的最好方法嗎?」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唔……唔……」
閻燁煒將她困在大床上,封住她的唇,將她吻得密密實實,兩手用力扯開她的衣襟,探入衣內握住一方高聳,來回地逗弄頂端,更順勢而下撫模她的大腿肌膚。
朱姿婕拼命掙扎,制止他入侵的雙手,指尖抓傷他的手臂也抓過他曾經為她受過傷的左手疤痕。
「下流!」想甩他耳光的手又被他推開了。
「沒有人可以摑我巴掌!」他撤回身子,無賴地笑著。「反正你對我的評價好壞與我無關。別再想法子激怒我了,就如你說的,你對我根本就不構成威脅,那你的話對我也沒有多大影響,省省吧!別白費唇舌了,我記得在咖啡店還有一個女人和你同行,好像叫方珍是不是?」
「你把她怎麼了?」朱姿婕霎時白了臉。
「知道害怕了?」閻燁煒冷笑。「如果不想方珍,或者該說你唯一的親人受到傷害的話,你最好安分些,既然落了把柄在我手上,就不要太囂張!永圻的死是你造成的,我永遠都不會忘記,要是直接殺了你,那太便宜你了,乖乖生個兒子賠我吧!憑你個性這麼剛烈,應該受不了這種侮辱,別想要自殺,我不會讓你有那個機會,我要你多留在這個世上一天,就多受一天痛苦折磨。」
她不敢相信恨意可以把人完全改造成另一種面貌!
「要是你還擔心方珍的安危,就別輕舉妄動。」
「你不能這麼做!快放了我媽咪!」她焦急地喊道。
「我不能?」他挑眉淡笑。「我告訴過你了,在我的世界里,我就是王法,我有什麼不能不敢的?人命對我早不見意義,我愛怎樣就怎樣,全憑我的喜怒而定。你應該知道的,我是最沒人性的‘閻王’,你怎麼會不記得呢?」
「永圻的死真的讓你徹底變了!」那不是他的真心,她想看清他臉上的假裝,他卻冷漠地別過頭。
「這才是真正的‘閻王’!」無情是他的專利。「噢!忘了告訴你,我會給你一場風光盛大的婚禮,向世人宣稱你是我‘閻王’的女人,那會是多震撼的新聞,‘火閻幫’的幫主夫人、‘閻氏’的總裁夫人——」
他的眼定定地對上她的。「這麼華麗的頭餃將緊緊困死住你,等你為我生下第一個孩子之後,我再一腳把你踢開,由夫人變成一文不值的怨婦,你受寵的程度是那麼的短暫,流言會過度渲染你的可悲遭遇,你終將生活在別人的指指點點里,做個被我拋棄的可憐蟲。你最好提早想想要怎麼過那種淒慘的日子吧!」
婚禮?他要娶她?就只為了報復她?
「我再告訴你一點,」他冷冽的眼神殘酷地刺進她的瞳中,一字一字加重地說︰「我不可能會原諒你!我、不、可、能、會、愛、上、你,听清楚了沒?這是場為泄恨而生的婚禮,你根本不必抱任何期待。」
閻燁煒絕然地甩上門離去,留她無助地縮成一團。
他的所作所為只為證明他真的對她恨之入骨。
罷了!既然他想那麼做,就順著他吧!如此才能稍減她的虧欠,在無法埋怨他的情況下,不如接受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