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吸了口氣,因他舌尖的挑逗,身體一陣顫栗。
他一手托著她將她拖往床鋪,將此刻性感嬌媚的她放置床鋪,他月兌去上身衣物,跨跪在她上方。
她眼神迷蒙地望著他,一雙柔荑采向他胸膛,再次撫模著。
「Honey,你真美。」他聲音瘩道。
她令他輕易便著火,但他得隱忍自身蓄勢待發的,想要好好溫柔地品嘗她、善待她。
「齊格非……」她低聲輕喚,為將發生的事有著緊張與期待。
他俯身,再度細細品嘗她,吮吻她寸寸肌膚,從頭到腳趾,他一雙手邊探索著她身上的敏感點,欣喜听她發出動人的音符。
她想催促他,要他別再如此慢條斯理地折磨她,不禁向他腰際探手,想解開他褲頭的束縛。
「別急,Honey。」他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不許她此刻在他身上造次,他只想更慎重地愛她,要她得到舒服的享受。
他褪去她身上剩余衣料,扳開她的腿,親吻她身上最後一處秘境。
她驚訝地仰起頭。「別……別這樣……」羞紅臉蛋想阻止他太過羞人的行為。
「別緊張,Honey,你會很舒服的。」齊格非聲音低啞地哄著,細細地品嘗她誘人的滋味。
錢韋伶只能捉著他手臂,身子不斷顫栗,腳趾蜷曲,全身細胞彷佛都在躍動。
這並非她的初體驗,可她未曾有過如此火熱撩情的感覺,令她亢奮得不知所措。
之後,當他真正進入她時,她只覺被完全充滿,身心靈相契合,她身體繃緊,緊緊地纏著他、絞著他。
他一波波的沖擊,將她帶往極至的高峰,雙雙撼動,狂喜不已。結束漫長的激情之旅,她倦累極了,只能偎在他懷里,輕聲喘息。
他摟著她眉頭,親吻她汗濕的發與額頭,貪戀和她結合的美好感動。
「對不起……」他仍不禁開口表達歉意。
閉上眼倦得想睡的她,張開眼抬頭望向他,納悶他道歉的原因。「我原想再為你忍耐的。」他說得有一抹無奈。
他要她來飯店見他,原不是為這目的,只是想跟她在飯店喝杯咖啡或紅酒,跟她單純聊天就好。
不料兩人一見面,她就直接熱情地投懷送抱,瞬間有如天雷勾動地火,讓他再難克制對她的強烈,更因她沒有一絲拒絕,他便任兩人燒出一室旖旎。
「是我想要的。」她臉蛋嫣紅,坦然道出對他的。
他聞言,開心不已。「我真高興你這麼誠實。」在她唇瓣又狠狠落下一吻。
沒多久,兩具身軀情不自禁又一次緊緊糾纏住,讓才熄滅的欲火,再次迅速燃燒,久久不止。
第8章(2)
翌日,錢韋伶醒來,感覺全身都酸疼,緩緩抬起手看下表,已經快十點了,幸好今天是周六,她閉上眼,佣懶得不想起來。
「Honey,想睡覺吃完早餐再繼續睡。」一道溫柔嗓音傳來,齊格非早在一旁等著她醒來。
原本打算躺在她身旁,陪她一直睡下去,但怕佳人睡醒後肚子餓,他于是起來叫妥客房服務,之後便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等待睡得香甜的她自動蘇醒。
一見床上的人兒醒來,抬手看了下表,又闔上眼要入睡,他于是出聲提醒。
听到聲音,錢韋伶側頭看向已穿戴整齊、俊美非凡的男人,想起昨晚的火熱纏綿,和那一堆煽情羞人的事,她不禁面頰發燙。
記起他曾說過,他不是像喝白開水那麼隨便,是像吃法國料理般謹慎細膩,此刻的她覺得他的比喻該修飾一下,那一道道端上桌的料理,優雅只是假象,嘗起來全是火熱辛辣。
「怎麼?還不起來,要我在床上喂你吃早餐嗎?」齊格非坐到床沿,笑望盯著他看的麗顏。
罷醒來的她,雙頰泛著嫣紅,看來格外可口誘人,令他很想再對她上下其手,恣意品嘗一番。
「幸好今天放假,否則你要害我請病假了。」錢韋伶咕噥著睞他一眼。他的熱情害她全身骨頭都散了。
「真要請假,我幫你請,你上司絕不會扣你的薪水。」他笑說,彎身向前,將她當病人般徒床上輕輕扶坐起來。
「需要我抱你進浴室,幫你盥洗嗎?」他故意問。
她又白他一眼。不想被他服務之後再度擦出一堆火花,她選擇自己下床,卻是直到這時才驚覺身上一絲不掛。
她倏地羞赧不已,忙要捉起床單遮掩。
「Honey,你全身上下我都吻過、看過了,連有幾顆痣和位置也都一清二楚,不用刻意遮掩。」他欣賞她的動人嬌軀。
「無賴。」她紅著臉輕嗔,裹著被單匆匆轉往浴室。
身後,傳來齊格非的朗笑。「多謝贊美,我以後會對你更無賴的。」
盥洗後換上昨晚被月兌下的衣物,錢韋伶這會兒跟齊格非坐在餐桌前,佣懶地吃早餐。
他住的房間一定是VIP等級套房,高級原木地板裝潢,除舒適的大床,浴室有豪華按摩浴白,寬敞客廳有沙發組、液晶電視及高級音響,還有吧台及餐桌,起居室外亦有觀景露天陽台,令她想起他在法國所住的房間,當然他的房間比這里還要大上一倍有余。
「你要在這里住三個禮拜?」她有點難以置信,這里住一晚要不要一、兩萬?說不定不只呢!
「你不喜歡的話隨時可以換房間,或者今晚改住總統套房?」齊格非掀開糖罐,為她的咖啡加一匙半砂糖。
以他的能力就算在總統套房住三個禮拜也不成問題,是覺得沒必要才跟上回一樣只選擇VIP套房,不過若和她在一起,他想提供她更舒適奢華的環境。
「干麼?炫富啊!」錢韋伶白對面的他一眼。因察覺兩人背景條件的大差距,心里有些介懷,語氣不自覺地流露出這樣的心情。
齊格非納悶她話語里的一絲不悅,似乎她對他也有一些誤解。
「Honey,你認為我是炫富的男人?哪一點讓你有這種感覺?」他神情認真追問,若他言行舉止有讓她感到不舒服的地方,他一定要好好改進。
他雖出身在豪門世家,卻沒有高高在上的姿態,也沒有明顯的階級觀念,即使是家里的佣人,也不會輕著對方,皆是和善相待,他更不是茶來伸手、飯來張口,只會享樂的大少爺。
他雖懂得享受人生,但也對自己所負責的事業認真,不僅守成,更是持續不斷建業中。
「沒有,算我說錯話。」錢韋伶咕噥道。她不是怪他有錢,也知道他許多優點,只是莫名對兩人的差距有種沮喪與不安。
「怎麼又別扭了?」敏感察覺出她言不由衷,他有些擔心,起身走到她身旁,傾身由她身後環抱坐在餐椅上的她。
「什麼話不能直說?昨晚明明很老實、很坦率的。」他臉龐貼著她,在她耳畔輕哄,察覺她心情有些不對勁。
她因他的親近與溫柔耳語,又想起昨晚的種種,頓時粉頰赧熱,辯解道︰「我沒有不高興啦!」他干麼一直追問她無心的一句話。
「有,我很敏感的。」齊格非強調。
之前只能透過計算機或電話跟她聯系,他也許無法敏銳察覺她的心情,可現在兩人面對面,又已有了親密關系,他能細心地察言觀色,消弭她任何的不愉快。
「你……之前交往過的女友都是什麼身分?」原沒打算問這事,但被他一再追問心情,她終究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