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先擔心自己眼前的危機吧,盡快查出拿走槍枝的人。」
「為了她的安全我會盡快查出,對了,最近我有听到消息,管秋陽似乎在招兵買馬,想東山再起,這事你必須注意一下。」
「這事我跟煜凡都知道,我已經動手在追蹤他的下落。」
避秋陽為了圖一己之利,貪戀煜耀集團的勢力,雇用四季的春從公司竊走機密,但在巽廷璿各個強勢的突破之下,管秋陽終告身敗名裂。
但為了廷烈的事情,他一時疏忽,而讓管秋陽逃走,早在警察進一步追捕之前,他人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最近又有消息傳出,他正招兵買馬,想東山再起。
不過,他已經著手一切,就等著管秋陽自投羅網!
「我相信你會處理得很好。」
「這你放心,我早已安排好一切。」巽廷璿面露十足把握的笑容。
「那麼一切就交給你跟煜凡去張羅,我先回公寓。」巽廷澤起身準備離去。
「喂,跟她發展得如何,需不需要我們幫忙?」
「我在她心中已經沒有什麼好印象,如果你們再插上一手,恐怕整個鶩鷹會對她來講,只是一個極爛的組織,專門利用詐死、謊言來贏得勝利,勝之不武!」他斷然的拒絕。
「她真的這麼看我們?」
「千真萬確,兄弟們,這次好好表現吧,別讓她把我們鶩鷹會看扁了!」
巽廷璿冷笑一聲,其中頗有諷刺。
「喜歡她的又不是我們,我們何需做到這樣,我們就是我們,從來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改變自己的作法。」
「廷璿說的沒錯。」丁煜凡贊同道。
巽廷澤也贊同他們的主張,但這女人畢竟是他喜歡的女人,所以他只能揚唇不語,帥氣的離開。
「唉……」在巽廷澤離開之後,巽廷璿長嘆了一口氣。
為何他的戀情,一點發展都沒有呢?
老天是如此的不眷顧他!
看穿他的心事,丁煜凡笑道︰「總有一天,她那鐵打的心腸,也會被你的深情給感動,你就耐心的等待。」
「要等到什麼時候呢?」再度嘆了一聲,巽廷璿振作的站起身,「我也該去辦我的事了,在這里唉嘆自憐不是我的個性。」
「轉告我的秘書,下班之前不許任何人打擾我,除非亦築打電話來。」丁煜凡攤開被擱在一旁的資料說。
「好。」巽廷璿趨步離開。
雖然危機四伏,但他這幾位共患難的知己朋友,總是能化險為夷的將事情完美的解決,但願這次也是一樣。
對于四鷹的感情,他相當的關心,畢竟不能只是他一個人幸福,總得讓他看看深陷在感情中時的四鷹,是如何的執著……
一抹奸笑微微的上揚,使丁煜凡整個人看起來散發一股詭異。
???
滂沱的大雨,讓濕濕的柏油路反射出路燈的光華,烏雲掩去平日亮閃閃的星星,風兒夾帶著涼意滲入大張的毛孔。
站在陽台上,繆心如雙眼茫然的盯著下方,感覺不可預知的未來正如眼下崎嶇的道路,處處有危機。
她不由自主的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自從暗殺巽廷澤失敗後,她就像斷了線的傀儡女圭女圭,沒有自己的意識,任憑巽廷澤隨意擺布。
雙親的死亡,猶如一場無止境的惡夢,逼得她沒有辦法呼吸,活在自責之中。
夾帶著雨滴的風,嘲笑般的直吹向她臉上,甚至形成水珠滑落她的臉頰。
巽廷澤無聲無息的走到她背後,圈住她的身子,他明顯的感到她一陣僵硬。
「你不配踫我!」
他自信的揚唇,「配不配,由我決定!」
心疼她孤寂的站在陽台,任由雨水浸濕她的身子、臉頰,他手臂一緊,拴住她的腰身。
繆心如憤慨的想將他圈在她腰上的手拉開,但是完全不能如願。
「別再逼我生氣。」她很想試試將尖銳的指甲刺進他那一雙毛手的皮肉里,是什麼樣的滋味?
她眼里有著明顯的挑釁。
「你明知道那對我無效。」
「至少可以免去你對我動手動腳!」
「你這女人實在太沒情趣了,這是一種愛的表現,怎麼可以把我說成好似一個大。」
「難道不是嗎?」瞪著腰上的那雙手,她沒好氣的反問。
「好吧,我承認我是一只大,一只想吃掉你的大!」巽廷澤一點也不怕在老虎頭上拔毛,頻頻的親吻她的臉頰。
「你……欠揍!」她受不了這變態的家伙,狠狠給他一拐子,不偏不倚的落在他的月復部,惹得他頻頻喊痛。
「唉啊……好痛哦!」巽廷澤抱著被攻擊的肚皮叫痛,一張俊臉全皺在一起。
他痛苦的神色,竟讓繆心如臉上出現不自然的反應。
「你……不要緊吧?」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在意他的痛楚,但她就是不習慣看他這副模樣。
「我……好痛哦……」
「你應該沒這麼弱吧?堂堂黑鷹豈會因受一個女人一拳,就叫苦連天?」擔心之余,她不禁有一絲狐疑。
「那……換你讓我打一拳試試看……」巽廷澤突地抱住她,讓她遠離雨水的侵擾,將她拉進房,整個人傾向她,制在床上。
繆心如一雙眼楮快噴火了。
這個死無賴、變態狂,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歪術騙她!
「女人,你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可是會讓男人倒盡胃口、退避三舍!」
「最好。」她偏過頭,不想看他那得意、刺眼的笑容。
已經有好幾次這樣的情形,但是她還是免不了受騙。
一看到他痛苦的模樣,她的內心就非常難受,所以常常在發揮惻隱之心後,所得到的就是這樣的下場。
「認輸了?」
「笑話!」她不自覺的揚唇譏笑道。
「那好,我會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巽廷澤,我警告你,你如果再踫我一次,我一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我會拉著你一起死的。」邪惡的笑容如鬼魅般向她靠近,他動手拉開她的衣襟。
繆心如掙扎著,用手擋住他壓近的胸膛,一腳倏地伸起。
巽廷澤反應極快的閃身,然後鉗制她的雙手,讓她整個人伏在他的胸口上,躲過那致命的一腳。
「好家在,你這女人的心腸未免太狠了吧,竟然想要我絕子絕孫!」他只是好心的想月兌掉她濕冷的衣褲,竟被她施予嚴厲的懲罰。
這女人太不知好歹!
「我說過,只要你敢再踫我一下,我絕對會讓你好看!」
「現在才裝聖女,未免太遲了吧,之前你不是盡情的使出全力,大膽的挑逗我嗎?那時的你是多麼的迷人,怎麼現在差那麼多,想必是你初夜那一天,我不夠溫柔,弄痛了你,才會讓你憤慨不平,唉喲,我真是太糊涂了,怎麼到現在才發覺呢。」
巽廷澤一雙帶電的雙眸,曖昧的貶個不停,眼里的笑意極深。
「你胡說什麼,快放開我!」像是被說中了心事,繆心如激動的想起身。
「要我放開你也可以,兩條路讓你選擇,一是親吻我,二是承認我剛才說的話,如何?」他含笑的瞅著她。
她愈冷,他就愈喜歡逗惹她,她生氣時的臉孔,使她整個人看起來相當的有活力。
「休——想!」她幾乎是從牙縫里說出話來。
「我說,你這張嘴未免太不老實了,該罰!」按下她的頭,四處冤家路窄的嘴唇踫在一起,巽廷澤故意伸出舌頭,描繪她的雙唇。
巽廷澤皺緊眉頭,一氣之下狠狠的咬住他的舌頭。
巽廷澤不怒反笑,放開她的手,但卻另有一番作為。
他曖昧的伸手突地罩上她的渾圓,嚇得她張口松開他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