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能這麼做,若不是組織,或許我早就因十歲的那場意外,而封閉自己的心靈,對我,他們有再造之恩,沒有他們,就沒有現在的小茹。」
巽廷烈一雙深色的眸子,深情的凝視著她,「我答應你,只要他們不為難你,我就不會采取行動。」
小茹突地悶笑一聲。
「剛得到你的資料時,我以為這是一份很難的差事,一向冷峻的你,從來不近,那時我絞盡腦汁,拼命的想辦法好完成組織交代的任務。要是早知道你會對我一見鐘情,我就不用辛辛苦苦的去演一場苦肉計,傷了自己的腳,總而言之,你呀,真是太好騙了,輕輕松松就掉進我的陷阱,被我迷得神魂顛倒。」
巽廷烈寵愛的點了下她的鼻頭。「你是在取笑我,對不對?」
「當然了,我怎麼也想不到你竟然這麼好騙,輕輕松松就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讓我好驕傲、好自大。」
他邪佞地道︰「既然我讓你滿足你的驕傲及自大,你是不是也該這樣呢?」他雙手親蔫的貼上她的大腿,來回的撫模。
「那跟這又有什麼關系,」小茹按住他亂來的手。
他簡直是一個外冷內熱的男人!
「讓你欲仙欲死,讓我驕傲和自大。」他不甘心被制住,反將她壓制在沙發上,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
輕松的壓在她的身上,一低頭就是密密麻麻的親吻。
「你這個人怎麼跟你的外表都不一樣,色死了……」小茹閉上雙眼,享受他滾燙的唇舌帶給她的愉悅。
巽廷烈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使用一手拉出她的衣角,逐漸地撩高,露出她胸前的美景,他探手將她的蕾絲胸衣月兌去,解放那受到束縛的渾圓。
他深情款款的含住其中的一只蓓蕾,時而吸吮、時而咬嚙、時而逗弄、時而挑撥,讓小茹情不自禁的申吟。
當熱情披點燃後,小茹動手月兌掉他身上的衣服,時而磨蹭、時而挑逗,漸漸露出他健美的身材。
她嘴角一揚,仰起頭,親吻他的肌膚,兩人的角色互換,她輕而易舉的反客為主,主導這場戰役。
腦海里浮現出以往的情愛畫面,她依樣畫葫蘆的含住他胸前的突起,大膽的咬嚙,修長的手指,如蛇滑溜般的往下探,惹得巽廷烈發出陣陣的喘息申吟,而她也羞怯不已。
「喜歡我這樣嗎?」她靈巧的舌頭,來到他最敏感的耳朵逗弄著,柔軟的胸部更是有意無意的磨蹭他的肌膚。
他申吟著,享受小茹的觸模帶給他的興奮與快感。
突然,情勢再次逆轉,他雙手扶握住她的蠻腰,他猶如一條猛龍,兩人情投意合的成為一體。
他背上的抓痕為此次的激情留下證據,在痙攣中,巽廷烈深深的播下了自己的種子……
一道黑影迅速上到陽台,似有若無的檀香透過門縫,竄入屋里。
細微的腳步聲逐漸靠近臥室。
小茹遽然睜開雙眸,神色卻是緊張。
她……這無疑是一個難題呀!
掀開被子,她惶惶然的打開門。冬已佇立在她的面前。
「你還是執意如此,明知道這檀香味不會讓我昏迷不醒,你卻仍要在我的面前殺掉廷烈?」小茹痛心的問。
「你執意背叛組織,而選擇與巽廷烈雙宿雙飛?」冬冰冷的語氣響起。
小茹的眼里有著堅定,「沒錯,等揪出幕後者,我自然會回四季說明一切。」
「來不及了,頭頭已經下令,要我在今天解決目標,巽廷烈活不過今天。趁我還有理智之前,離開這里,我不會傷你一根寒毛,但如果你想阻擋我,別怪我不顧情誼。」
「任何人都休想動她一根寒毛!」
巽廷烈打開門,渾厚的聲音一出現,讓冬稍感驚惶。
不過,畢竟是受過訓練的人,下一秒鐘她已經迅速的恢復神色。
「你們究竟是何人?」瞪著站在她兩旁的巽廷烈及巽廷澤,冬冷冽的問。
這檀香可不是一般的檀香,除非是受過特別訓練的人,才能抗拒它的侵襲。
而巽廷烈明明已經吸入,卻安然無事的出現在她的面前,不由得讓她心生畏懼,尤其上次與巽婷裳交手過後,她已經很確定,這巽家四兄妹定有不平凡的身分。
「是何人不要緊,重要的是我不能讓你傷害小茹。」巽廷烈沉聲的表示。
「你還是先關心你自己吧!」
瞬間,冬掏出一把槍,拉開保險栓,瞄準巽廷烈,發出一聲冷笑。
「想取我的性命,難呀!」巽廷烈先是搖搖頭,一雙鷹隼般銳利的眸子,打了個暗號給一旁提高警覺的巽廷澤。
巽廷澤內心明白,出其不意的施展身手,趁冬忽略顧及他的動靜時,搶先一步奪走她手中的槍。
冬錯愕的站在原地,瞪著那空無一物的手。
平時訓練有紊的她,在四季里號稱第一號殺手的她,竟然連番失利,先是空手搏斗,與巽婷裳打成平手,現在有利器在手,卻在電光石人間被人奪去,她總算明白自己招惹到什麼樣的人物。
冬雙眼毫無懼怕的直視巽廷烈。
「普通人不會有這般好身手,巽家四兄妹的功夫好得令人懷疑。」
小茹在一旁緊張的暗示冬快走。
巽廷澤已經在一旁蠢蠢欲動,看情況廷烈不會有生命危險,但冬的處境卻令她擔心,如果冬被抓走,肯定無逃走的機會。
冬冷冷的瞅了她一眼。
「看來,今天想取你的性命,很難。」
「你永遠不會有下手的機會。」巽廷烈冷笑,若不是看在小茹的份上,他早就將這女人拿下,哪容得她一臉囂張。
從來只有四鷹囂張的份,沒有人敢在他們面前夸下海口。
當他欲前進,與巽廷澤來個雙面夾攻,卻被小茹伸手拉住。
她無言的雙眸露出微微的懇求,終究是朋友一場,教她如何忍心見死不救?
巽廷烈凝視她的雙眸,愕然的停佇在原地。
冬立即趁此時迅速的挪移身子。
眼尖的巽廷澤已經上當過一次,豈有第二次失敗的道理。
他迅捷的出拳,欲取下冬的面罩,將她的真面目看清楚。
冬只有惶然的閃避。
這男人究竟意欲何在,三番兩次與她作對,這回更是鐵了心的要取下她的面罩,冬一徑的防守,礙于巽廷澤的身手,她毫無進攻的機會。
退與防之間充滿了詭異的氣息。
眼前的拳頭,猶如猛虎出閘,迅捷靈活,使冬如臨大敵,分不清東南西北,灰蒙蒙的雙眸,只能憑靠著空氣中流動的氣息判別拳落的位置。
「我知道冬傷不了你,所以答應我,別插手,巽廷澤的身手對付冬綽綽有余,如果她逃走了,就是天意,我只能在此時幫忙她,我求你,讓事情自然發展好嗎?」
拉住巽廷烈欲上前幫忙的身子,小茹雙眼充滿哀求。
看情況,不消片刻,冬馬上會被廷澤擒住。
「這……好吧,我只答應你這一次,不會有下次。」
的確,以廷澤的身手對付冬游刃有余,看他一副輕松之態,玩樂的模樣,他干脆做個旁觀者,順便做個人情給小茹。
「你別太過分!」
出手之間,冬皆無機會采取飽勢,只能防守,筋疲力盡的她,為保自尊及隱私,冷冽的雙眸迸發出一道利芒,直直的射入巽廷澤邪玩的心。
他根本是故意讓她難堪,明明可以一舉拿下她,卻猶如貓戲老鼠。
她使出渾身解數,可他卻輕松的一一擋下,鷹集般梭巡的雙眸,可惡的瞅著她的笨手笨腳,令她猶如手無縛雞之力,使出再多的氣力也惘然。
巽廷澤抿唇一笑,「禮尚往來,我只是回敬上次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