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褲子里拉開她的衣服,丁煜凡一只大手肆無忌憚的溜了進去,觸模她的肌膚,當他的手隔著胸衣罩上她挺立的雙峰時,他再也忍不住饑渴的扯開她的胸衣,把上衣往上一扯,一股冷冽的冬天氣息籠罩著她的上半身,他不帶溫柔的含住因他的魔手而變得挺立的蓓蕾。
曲亦築的心碎了,她根本阻止不了丁煜凡的「強暴」,她閉上眼楮,他施加在她身上的壓力,只有讓她感覺到心寒。
他們之間曾經共同探索禁果,獻給彼此第一次,現在居然被他說得如此不堪入耳,被他取笑,他可知那是她僅有的美好記憶?
當他們兩人身心的那一剎那,她能感覺幸福就圍繞在她身邊,甚至那時的初嘗,他們不知做任何預防措施,她身體里就孕育了一個未成形的小孩,可是,他竟然把那次的經驗說得如此令她難受。
他可曾知道她失去孩子、失去他的痛苦?而他卻一再傷害她、侮辱她!
「你在做什麼?」打開門,巽婷裳難以相信,丁煜凡和曲亦築兩人雙雙躺在沙發上,而曲亦築卻是一臉淚流滿面的模樣,這簡直跟強暴沒兩樣!
「你看不出來我們在嗎?」被她這麼一叫,丁煜凡所有的「性致」全沒了,他停下所有動作。
「是看不出來,我倒覺得是你在‘強暴’亦築!」巽婷裳生氣的指責道,「你看不出來她不願意嗎?」
丁煜凡冷哼的輕視道︰「她這個身體不知多少個男人用過了,我肯用是她的榮幸!」
曲亦築聞言一副受傷的表情。
巽婷裳想也不想,幫她回嘴反駁道︰「把她丟在這棟別墅里置之不理就算了,你竟然還想‘強暴’她?!」
「她不會寂寞的,至少她懂得如何利用這棟別墅去勾引鐘文翼!」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握緊拳頭,巽婷裳為曲亦築抱不平道。
煜凡哥到底懂什麼鬼?
「鐘文翼親口告訴我,這棟別墅里的女人把他服侍得服服帖帖的,除了她之外,還會有誰?」
「就為了這個理由,換你來試試‘服服帖帖’的滋味,是不是?」她眼里閃爍著一絲不平的火苗。
這鐘文翼,她絕不會讓他好過的!
「是這女人犯賤,怪不了我!」他一臉鄙視的表情道。
巽婷裳看了一眼怒氣中的丁煜凡及默不作聲的曲亦築,她突然大笑道︰「想不到白蛇也會有胡涂一時的時候!」
她終于明白,煜凡哥至今對亦築仍余情未了,他是在吃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丁煜凡怒沖沖道。
「鐘文翼的話能相信嗎?」她瞅了一眼曲亦築,「是亦築阻止我,我才沒說的,上個禮拜,鐘文翼闖進這棟別墅里,意圖強暴亦築,我適時的出現剛好救了她一命,可是,她卻說不想增添你的麻煩,不準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你。」
「是真的嗎?」丁煜凡復雜的眼神瞅著曲亦築。
她沒有回答,一雙空洞的眼神沒有焦距的看著前方,一直把自己的身體往沙發上縮,心不知飄到哪兒去了。
「一個禮拜之內,你讓她經歷兩次差點被強暴的經驗,你想,她受得了這樣的打擊嗎?」尤其是你的所做所為,亦築又開始把自己的心封閉起來了!巽婷裳在心里補了兩句。
她又再度縮回到自己的軀殼里,不受外界的干擾。
這些都是她從二哥的筆中得知的,在她楔而不舍的追問之下,二哥當然死也不肯說出半個字兒,然而聰明的他,雖然答應亦築不能說,可沒有答應她不能用寫的。
于是二哥把亦築以往發生的一切,一字不漏的寫出來,並且將他所調查的資料,丟給她自個兒去研究。
她這才知道,這幾年來,亦築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
一個弱女子怎麼禁得起一次又一次強烈的打擊呢?為了維護青狼與煜凡哥之間的友誼,亦築這個夾在中間的女子未免做得太辛苦了。
當她明白一切事情的真相時,她慎重其事的告訴二哥,想把亦築的委屈告訴煜凡哥,讓他知道亦築從頭到尾根本沒有背叛過他。
是他自己一手的拱讓,造成今日的局面,怨不了亦築的,當初如果他肯爭取,不顧友誼的話,或許情勢會有所轉變也不一定,但他卻相信青狼的片面之詞而自甘墮落,甚至成為今日企業界冷酷無情的「愛情殺手」。
不過二哥卻阻止她的沖動,告訴她,依煜凡哥目前的情況看來,現在還不是揭發事實真相的時機,那可能會造成反效果。
但生抱不平的她,怎麼吞得下這口氣呢?、
于是她跑到別墅來,一方面是想听亦築親口告訴她所有的事情,一方面也想彌補這幾年所失去的友誼,當亦築受傷害時,她不但沒有在身邊支持,反而一再疏遠,她實在不配當亦築的朋友。
可是當她來到別墅後,打開門迎接她的竟然是這樣的畫面,這煜凡哥到底還有沒有良心?難道他看不見淚眼婆娑的亦築嗎?
巽婷裳埋怨的瞪著丁煜凡,看亦築漸漸封閉自己的內心,她的心猶如刀割般,為亦築此刻的模樣、此刻的委屈抱不平。
「亦築,我是婷裳,還記得我嗎?」
她來到曲亦築沒有焦距空洞的眼神前,喊著曲亦築的名字,盼望曲亦築能記起她這個人,將曲亦築拉回現實的世界中。
「她怎麼了?」丁煜凡這才發現曲亦築的異狀,她好像受到驚嚇似的,沒有任何回應。
「你還敢問?」巽婷裳忿忿不平道。
「告訴我,她到底怎麼了?」他擔心的問道。
這樣的她是他從未見過的一面,就好像自己抓不到她似的,她的心漸漸遠離自己。
「知道錯了嗎?鐘文翼那家伙竟然敢毀亦築的名譽,我饒不了他的!」她眼神露著殺意。
「婷裳,我……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當鐘文翼告訴我,他和亦築有一腿時,我所有的理智全沒了,我不曉得……青狼才死沒多久,所以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只想給她一個教訓。」丁煜凡語無倫次的說道。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該說什麼。
「是這樣嗎?」拭去曲亦築臉頰上的淚痕,翼婷裳犀利的眼神直視著丁煜凡。
可憐的一對有情人,他對她還是有感情的,但礙于以前的傷害不肯承認,而她卻是礙于他和青狼之間的友誼,一直不肯將事實公諸于他。
她究竟該怎麼做,才能讓亦築的傷害減到最低呢?巽婷裳在心中問著自己。
「我……」丁煜凡無言以對。
他不僅自己冷靜的理智跑到哪里去了,竟然會想「強暴」她?
「亦築她已經夠可憐了,如果你想把她安置在這棟別墅里折磨她,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從今天起她就是我的責任,我不會讓你動她一根寒毛的。」
撒開今天的事不談,為何連婷裳也變樣了?雖然他的行為確實是可惡的,但她的轉變也太大了,丁煜凡覺得不解。
「婷裳,才過了沒多久,怎麼連你也跟廷睿一樣,站在亦築那邊?」
見亦築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不說也不笑,眼淚逕自流個不停,他很想擁她入懷,像夫妻般安慰她,可是,他的心中有太多無奈,就算今天的事是他的過錯,他依舊無法原諒她的移情別戀、她的見異思遷。
「我只是了解某些重要的事實而已,就像二哥說的,人的眼楮也會有被蒙蔽的一刻;而現在的我,眼楮是雪亮的。」她意有所指的道,「別再傷害亦築了,她已經夠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