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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惑優質男人 第2頁

作者︰陳希槐

「祖兒,你終于到了!我想死你了!」小涯將手中的烤肉架一丟,連手上的泡沫都沒清洗掉,就拔腿沖了上去。

這兩個閨中密友見了面,不知為何,竟有人哭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過去的噩夢都過去了,你有點骨氣行不行?為那種狼心狗肺的臭男人哭,不值得的!」小涯拿起了她的背包,湊近她耳邊小聲地說︰「被那群小表知道你這麼愛哭,你穩被整死的。」

「誰哭了,沙子跑進去而已。」祖兒為遮掩自己的失態,死不承認。

「那走吧!你再不來,我都快累得腰挺不直了。」小涯拉著她的手,為她揭開新生命的序幕。

「各位同學,彭老師現在為各位介紹一位新老師,她是平祖兒平老師,以後一些活動的安排都由平老師負責,大家一起來為她愛的鼓勵一次!」小涯在當晚的營火晚會上,正式將祖兒介紹給大家。

「謝謝!在這為期六周的湖畔野外露營教學中,我會為各位安排許多好玩又具有高度冒險的活動內容,讓各位在這炎炎夏日,得到豐碩的難忘經驗。」祖兒繞著營火,一一記清那張張青稚的臉龐。

「老師,我有一個問題。」一名長得圓滾滾,外號叫「技安」的小胖子舉了手。

「喔!你是不是想問大雄有沒有來!」祖兒知道他的綽號後,乘機幽他一默,立刻引來一堆笑聲。

「不是啦!圓仔花叫我問老師,說老師這麼漂亮,有沒有男朋友?」他呵呵笑道,手里還拿著一包蠶豆酥。

「這……」小孩子的一句無心玩笑話,竟勾起了祖兒不愉快的回憶。

「技安!平老師可不能讓你隨便開這種玩笑的哦!你想讓我罰你洗明天中午的餐盤嗎?」小涯及時出了聲解祖兒的圍,這群半大不小的小表實在令人很難猜測他們腦袋瓜到底裝些什麼稀奇古怪的問題。

祖兒怕冷了場,繃緊的臉在火光的映射下,紅咚咚地笑說︰「範曉萱都不急,我急什麼?」

如銀鈴般的童稚笑聲宛如天籟般美妙,她慶幸自己中途的介入,沒有引起這群小表們的排擠,反倒能很活絡地與他們打成一片。

「怎麼忘了介紹我出場呢?」渾厚富磁性的嗓音從「技安」的後頭傳來。

「左老師!」一群羞澀帶著靦–的小女孩輕輕出聲。

這名抱著一捆柴火,有著西部牛仔偉碩比例的男子,穿著一件牛仔吊帶褲,上半身並沒有襯衫的搭配,使得他看來結實有力,臉部的線條很有俊美男子的弧度,稍微凌亂的頭發,看來頗具男人味。

「左慕塘,現在不是你在巡哨查營的時間,怎能擅離職守?不怕小木屋內跑進什麼小動物,會嚇壞小朋友嗎?」小涯半開玩笑地詢問眼前這名高大男子。

他大剌剌地抱著木柴擱在火堆邊,一雙湛藍如鑽的眸子在站起身時正好迎上祖兒。「你好,我叫左慕塘,這座森林的解說指導員,怎麼稱呼?」

「平祖兒。」祖兒很欣賞這種俐落男子,自然又不拖泥帶水。

他微笑地站了起來,繞著營火走一圈,朗亮的聲音大喊著︰「各位小寶貝們,平老師漂不漂亮?」

「漂亮!」所有小朋友如同月復語女圭女圭般對左慕塘的指示高聲相應。

小涯立刻沖進營火圈內,咬著左慕塘耳朵道︰「這些小表年紀還小,你少灌輸他們不良的思想。」

他將小涯的帽子一壓。「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八股思想,人類也是大自然中的一環,你可以說花很漂亮,就不能說人漂亮嗎?」

「歪人說歪理。」她啐了他一聲,立刻轉移話題,對在場小朋友說︰「彭老師來教大家跳『小毛驢』好不好?」

「彭老師!那種舞好幼稚,我們要左老師教我們跳瑪格蓮娜!」一向在團體中居領導地位的小海說道。

「什……什麼瑪格蓮娜?」她為這群主人翁資訊的發達而咋舌。

「不錯嘛!這我也會跳。」祖兒也興這玩意兒,自然不想錯失表現的機會。

左慕塘終于遇到一位和自己磁場相若的女子,面對她潛在的隨和個性,他內心直稱贊。

「祖兒,可別這麼快就被收服了,他可滑頭得很,你不要同流合污。」小涯以老校長的口吻通牒她,怕她又一頭栽進另一窟爛泥巴里。

「跳個舞嘛!這才像營火晚會。」祖兒興致高昂,實在不明了小涯的說詞有何正面的意義。

隨著錄音機快節奏的舞曲揚起,眾人像慶祝豐年祭的山地人圍著營火盡情狂舞,嗶啵的火花爆擦聲帶起整個湖邊的盎然,那一群群在文明生活中浸婬得有點手腳僵硬的城市兒童,也在左慕塘和平祖兒靈動逗趣的帶動下,變成林間亂竄的松鼠般,矯健地舞出他們的肢體美來。

整個營火晚會在左慕塘充滿西部原野牧場的口琴聲中譜下終曲,一盞盞油燈在小涯與祖兒一一巡視孩子們上床後,才逐漸在森林中隱翳下來。

趁著還有皎潔月光的燦明,祖兒握著一支快吃光電池壽命的小手電筒,和兩件浸透汗水的內衣,悄悄地來到湖邊,用脖子夾著光源,趕快趁著大伙熟睡之際,將這種不便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現的衣飾洗滌一下,誰知道要是給這群小表看見了,又要考她什麼「腦筋急轉彎」,她才吃不消呢!

接近午夜的湖畔,有著一層蕭瑟的淒美,松林沙沙地在夜風穿梭下而奏起屬于森林的樂章,染上靛藍星布的天際,偶有流星天外飛來一筆的生花之巧,張羅著這塊營區的色彩感,湖面如被熨燙過般滑柔,就算有惡作劇的水蜘蛛恣意破壞,但經過水精靈的自行修補,始終未撩起湖面的浮躁。

祖兒欷吁地在空氣中低喃,她想她是來對了,大自然可不像男人一樣痛蝕她的心,擊潰她的愛,更不會以殘毒的字眼將她堵死在牆角,她早該擺月兌與敵人共枕的噩夢,不再把心隨意讓男人糟蹋棄屣。

「平老師!」肩膀被猛地一拍,祖兒魂魄散了一地,手中那件蕾絲的小可愛撲通一聲掉進湖水中。

她倚在滑濕的苔石上,怔怔望著眼前這位黑夜訪客。

「是我,左慕塘,你臉色看起來怎麼那麼蒼白?」一座日光照明燈舉至額邊才讓祖兒一窺來人面貌。

「這種幽默不好笑!」她氣得將滑進水里的右腳抬起,臉上突增夜叉的猙獰。「太過分了,你不知道這樣做會嚇死人的嗎?」

「我以為你和我心靈上有默契!」左慕塘大而化之的一語帶過,沒將祖兒的大驚小敝擱在心底。

「鬼才跟你有心靈默契!」這種男人最要不得,做錯了事還厚顏無恥地找藉口搪塞,她一面撿起衣物一面道︰「小涯說得沒錯,你是夠滑頭了!」她站了起來,發覺臉盆里的東西怎麼少了,四處張望之下,才發覺被他一嚇而月兌手的小內衣已越漂越遠。

「怎麼了?貼身寶貝不見了?」慕塘暗笑她的難以啟齒,但另一方面也已月兌去鞋襪,上衣T恤一剝,逕往冰冷的湖水跳去。

「喂!你不怕冷死啊!」盡避祖兒在岸邊跺腳叫喊著,慕塘仍像條矯健的旗魚,破水而前進。

幽幽深深的邃綠湖水,在左慕塘壯碩的同體劃舞下,出現的波紋竟也柔順得如女妖之發,水紋的迤邐之姿將左慕塘的泳影拱出一幅油畫般的美景,如同森林中吹笛的美少年獨自在月光下撥水戲魚。

待最後一波水花在岸邊逐漸靜寂宓穆之後,慕塘的手中已多了件白色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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