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軒,吃吃看我烤的雞翅。’武逸薰一溜煙的跑掉了,絲毫不理會左星倫。
曲傲來到了他身旁,看著一臉苦惱的他。
‘你得罪她啦?’
‘天曉得我做錯什麼?’左星倫將那天在醫院里發生的事,詳細的說給曲傲听,說不定曲傲能為他指點些迷津。
曲傲听完放聲大笑。心想這小子的遲鈍還真不輸譯翔啊!
‘你別光笑,告訴我,我到底錯在哪兒?’
曲傲只好忍住笑。‘要是我,我會先賞你一巴掌再走。’
難道他真的有錯?左星倫更加疑惑了。
平常他和韋沁樂的交集並不多,在那一次醫院里的會面後更不會見面,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如果有錯,又該怎麼向她道歉。
‘曲老大,我到底錯在哪里?’左星倫真的快瘋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何時犯了錯,成了眾矢之的的對象,他真是有冤難伸。
‘這得要你自己去體會,旁人不好多說。’曲傲神秘的說,說完後就起身去找祈尚威、倚哲軒及武逸薰哈拉去了。被單獨留下的左星倫又陷入了另一番苦思。
而另一邊的管譯翔和韋彤萱在聊的興起時,管譯翔的神情突然認真起來。
‘彤萱,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本來想我們訂婚後再告訴你,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一定要現在坦白。’
‘怎麼了?’韋彤萱奇怪的問。
忽地,管譯翔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你的腿好了?’韋彤萱感到驚喜。
避譯翔卻說︰‘我根本沒殘廢。’
‘什麼?’韋彤萱一頭霧水。
避譯翔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望著始終低頭不語的韋彤萱,他的心里一陣不安。
‘我是因為愛你才這麼做,而且,也是因為不想再騙你,才決定現在向你坦白的,你不會怪我吧!’
在靜默了一會兒後,管譯翔想伸手牽她時,韋彤萱卻比他還快的攬住了他的脖子。
‘不會,我不會怪你,我已經明白一切都是我的別扭,你才會這麼做,你都是為了我嘛!’她甜甜地笑說。
避譯翔感動的輕吻她的額頭、鼻子,接著深深地吻著她的唇,輕輕地吮著她的唇,在兩人都快喘不過氣時才放開她。
他愛意無限的擁緊她。
‘我愛你。’
韋彤萱靠在他的胸膛听著他狂亂的心跳,也柔柔地回應。
‘我也愛你。’???曲傲一行人又出現在桃園中正機場的大廳內,但由于管譯翔突然殘廢,又奇跡似的復原,讓管譯翔成了眾多媒體追逐的對象,因此,他們一群人便選擇在比較不顯眼的角落為韋沁樂送行。
韋沁樂要回倫敦了,理當像替她接風的時候全員到齊,不過,這回武逸薰故意不通知左星倫。
什麼叫‘為何硬把沁樂塞給我’?把沁樂說的像滯銷品似的。武逸薰愈想愈氣。
‘沁樂,他沒來,你會不會很失望?’韋彤萱知道即使左星倫說了那樣的話,韋沁樂還是很喜歡他。
望著疼她的堂姐,韋沁樂不願隱瞞,垂下眼點了點頭。
‘失望有什麼用?他又不喜歡我。’左星倫在醫院里說的話她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別失望得太早,說不定星倫也喜歡你,只是他自己沒發覺而已。’祈尚威不忍見她如此難過,急忙出言安慰。
韋沁樂嚇了一跳。‘祈大哥,你……你怎麼知道?’
‘不只我知道,曲老大也知道。’祈尚威笑嘻嘻的勾住身旁的曲傲。‘不過,我們比較可憐,是自己慢慢觀察的,而譯翔和哲軒則是有人告訴他們。’
‘那不就大家都知道了嗎?’韋沁樂羞得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你表現得很明顯喔!’倚哲軒認為她與韋彤萱不愧是堂姐妹,連處理感情的風格都這麼類似。
‘不過,你別擔心,不是大家都知道,起碼星倫就不知道。’管譯翔有安慰和沒安慰是一樣的。
‘這件事,我們會等你自己告訴他。’祈尚威可是最懂的尊重女孩子的。
‘等你回來後,盡避放膽去追,我們支持你。’曲傲表明立場的鼓勵她。
‘天啊!’韋沁樂真想撞牆,她覺得好丟臉呀!
‘你放心,到時候我一定整的他哭著叫不敢。’武逸薰似乎比其他人偏激一點。
誰教左星倫要說出那樣的話,惹到她只有算他倒霉嘍!
對于眾人的關愛,韋沁樂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謝謝你們,這次回倫敦,我會好好想一想究竟該怎麼做,說不定我很快就忘掉左大哥,你們也就不用這麼費心了。’
說是這麼說,可是,她心里很清楚她不可能忘得掉他,她放下的感情已經收不回了。
旁觀者清,大伙也都明白韋沁樂絕對不可能這麼灑月兌,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為她祝福。
‘如果忘不掉就別逼自己,工作忙忘了就快點回來,記住要保重身體喔!’韋彤萱不忘叮嚀一番。
‘我知道。’韋沁樂感動于韋彤萱對她那麼了解。
依依不舍的與眾人道別,韋沁樂終于踏上了旅程。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武逸薰突然說道︰‘我一定要把她和左星倫湊成對。’
‘如果星倫不依呢?’倚哲軒問。
‘哼!他絕對不會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武逸薰又補充。‘有我就不可能。’
‘你以為你是月下老人還是愛神丘比特。’祈尚威相當不以為然。
‘咱們走著瞧!’武逸薰可是非常有信心。
‘尚威,別對我們沒信心。’韋彤萱跳出來講話。
‘你們?’祈尚威有些反應不過來。
‘沒錯,逸薰或許不是月下老人、也不是丘比特,但她是武逸薰,再加上我韋彤萱,我們倆加起來可是不容小覷,很快的,你就會知道我們「整人雙魔女」是寶刀未老喔!’
韋彤萱的語氣有著威脅。
她是在暗示他的‘主菜’即將上場嗎?祈尚威不安的咽了口口水。???接近中午時,當韋彤萱正將最近拍的照片拿給武逸薰欣賞時,突然來了位不速之客——對武逸薰來說是如此。
‘你來干嘛?’對于左星倫,武逸薰余怒未消,自然也不會給他好臉色。
‘我來找沁樂,她人呢?’左星倫此番前來,是想問明在醫院的事。
本來,他大可不必在意這件事,可是,他就是無法不在意,所以,他決定直接找當事人問清楚。
‘她不在。’韋彤萱邊收拾滿桌的照片邊說。
‘那她去哪里了?’
‘倫敦。’
‘什麼?!’左星倫懷疑自己的听力。怎麼韋彤萱的語氣,像在說無關緊要的事。
‘我說她回倫敦了。’為了怕他听不清楚,韋彤萱還刻意強調。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你是她什麼人,干嘛要讓你知道?’武逸薰故意說︰‘今天早上,我們都去機場送行了。’
‘為什麼不通知我?’一向修養極好的左星倫,感覺怒氣有節節上升的趨向。‘大家都是朋友,相處又這麼開心,為什麼不告訴我她要回倫敦的事?’
‘我故意的,怎樣?’武逸薰朝他吐吐舌頭。
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要不是因為她是女人,而且是好友的女人,他真想好好扁她一頓。
‘你到底想怎樣?’
‘是你想怎樣吧!你不是討厭沁樂嗎?干嘛這麼關心她?’韋彤萱真不明白他對韋沁樂到底是什麼想法。
‘她是我的朋友,我怎麼會討厭她?你們是哪一天夢到我討厭她?’
‘是你自己說的。’武逸薰指控。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討厭她?’
‘那天在醫院你明明說你不喜歡她,還叫譯翔他們別把沁樂塞給你。’韋彤萱刻意將‘塞’字拖的又長又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