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記者都只重外表,不重專業素養嗎?哪有人這麼笨拙的,要跟蹤別人就不應該如此顯眼,她居然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襲翼搖頭輕笑,看著緊跟在後面的銀色跑車。
「呼……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們在生我的氣。」得知原因的孟邪吁了一口氣,「說真的,她長得真不賴,干嘛做這種不入流的工作呢?」他在心中為她感到惋惜。
「坐穩。」說完,嚴少烈冷不防地將油門踩到底,甩開後面的銀色跑車。
「哎呀!他干嘛開取麼快,害我都跟不上了。」聶芙皺著眉抱怨,也跟著把油門踩到底,追著前面那部已遠去的黑色跑車。
「跟丟了啦!」聶芙生氣的噘著嘴,敲著方向盤,心想至少今天她已得知嚴少烈身邊的好友及家中還有個女乃女乃。
「哼!嚴少烈,你絕對逃不出本姑娘的手掌心,你的內褲我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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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嗯……你確定?家里有女乃女乃、司機和一個佣人。好,做得好,明天我會把最後的款項匯給你,就這樣羅!」結束與征信社的通話後,聶芙露出奸詐的笑容。
「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哈哈哈!」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毫不顧形象地仰頭大笑。
黃媽看著最近行為怪異的小姐,不由得關心起她來,于是慌忙地跑上樓,大聲叫著︰「太太,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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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聶家的飯廳里,聶夫人——範可娜舉止優雅地吃著飯,還不時盯著坐在對面嘴里塞滿白飯,卻低著頭不停發出咯咯笑聲的聶芙。
「小寶貝,你怎麼不吃菜一直吃飯呢?」聶霆看著一直猛扒白飯的女兒,關心地問著。
被打斷思緒的聶芙,抬起頭應了一聲︰「喔!」但還是依然沒夾菜繼續低頭扒飯,思考著剛才被打斷的計劃。
「小芙!」聶霆又叫了一聲。
不開心又被打斷思緒的聶芙回道︰「好啦!」
她不情願地伸長女敕白的手,胡亂夾著盤中的菜,完全沒發現自己夾到辣子雞丁里放的朝天椒,迅速塞入口中咀嚼。
來不及阻止的聶霆,只好馬上對黃媽道︰「快拿水來。」
範可娜擔心地看向聶霆,指著聶芙說︰「她……她沒事吧?」
「嘻嘻……呵呵……」聶芙突然噴出飯來,仰天狂笑。
砰!聶芙因為笑得太開心,導致椅子往後翻倒,摔在地上。
「哎喲!我的好痛啊……這是什麼東西,辣死人了,嗚……水,我要喝水……」
一陣慌亂中,伴隨著痛苦的哀叫聲,聶家的晚餐就此結束。
第二章
聶芙一大早醒來,迅速整裝完畢,心情愉悅地走下樓,對著正在準備早餐的黃媽打招呼︰「黃媽,早。」
「早呀,小姐。」低頭忙碌的黃媽應了一聲。
突然,她抬起頭一臉不敢置信地瞪著早起的聶芙。小姐不是和夫人一樣,不到正午絕不起來嗎?家中每天定時吃早餐的只有必須去公司巡察的老爺及那胖得不像話的黃金獵犬嗎?
「黃媽,您沒事吧?為何一直瞪著我看?」聶芙模著自己的臉,以為臉上沾了什麼東西。
黃媽慈祥地傻笑著,「沒……沒事。」
正當她想起要問聶芙是否要吃早餐時,聶芙嬌小的身影早已跳上銀色跑車,呼嘯而去。
聶芙前往天母的高級住宅區,把車停放在附近的公園然後下車步行。
她穿著白色荷葉邊的絲質上衣、藍色八分牛仔褲,搭配黑色高跟鞋,將一頭柔順的頭發扎起來,並戴上粉紅格子的鴨舌帽,悠閑自在地走在路上。
此時,坐在黑色高級轎車里頭的嚴少烈看到了她。是她!那個在櫻花樹下玩耍,如精靈般的女人。她來這兒做什麼?難道她住在這附近?
叭叭!嚴少烈心中的疑慮隨著車子越駛越遠,以及車後響起的喇叭聲消失無蹤。
「原來在這兒!」聶芙看著眼前佔地約莫五百坪的豪華別墅,瞥見車庫少了嚴少烈專用的黑色轎車,猜想他已出門,于是仔細觀察別墅是否有裝置保全或內有惡犬的警告。
聶芙認真地繞了圍牆一圈,熟悉環境後,便開始擬定今晚的作戰計劃。
陷入沉思的她根本不知道有人注意了行徑怪異的她許久。
「請問你有什麼事嗎?」嚴宅的女佣疑惑地看著眼前絕美清麗的女子。
為了掩飾被嚇了一跳的聶芙,連忙鎮定下來,假裝是要來找人。
「大福在家嗎?我是大福的朋友。」
「你找錯地方了。」
「喔!對不起,可能是我搞錯地址了。」
聶芙誠懇地道歉,轉頭走回停放車子的地方,心想征信社說女佣工作到六點就會回家,而且嚴少烈唯一的親人已出外,那今晚必定是最好下手的時機。
「內褲,我來了……啦啦……」聶芙開心地哼著自編的歌曲,駕著心愛的跑車回家,為今晚的行動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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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這防盜系統根本阻擋不了本小姐。」伴隨著清脆悅耳的笑聲,聶芙毫不受阻礙地走進嚴宅。
聶芙從未對教科書產生過興趣,卻對旁門左道、邪門歪道等奇怪事物有極大的興趣,加上她天資聰穎,破解密碼對她而言,不過是輕而易舉的小事。
「太大了吧!法國貴族也不過如此。」聶芙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對豪華精致的嚴宅贊嘆不已,並參觀了起來。
經過三十分鐘,聶芙終于找到二樓最後一間風格完全符合嚴少烈個性的房間。
「什麼嘛!不過只有兩個人,干嘛住這麼大的房子,真是快把我累死了。」聶芙擦掉額頭上滲出的汗水,開門走進嚴少烈的房間。
「咦?怎麼都沒有家具?而且這房間好暗,該……該不會是鬼屋吧?」思及此,一向大膽的聶芙也不禁全身打起了哆嗦。
于是,她連忙拿出手電筒。
「黑色牆壁、黑色地板、黑色床單、黑色窗簾、黑色衣櫃……」聶芙像發現新大陸般的大叫著。
突然,她沖向黑色衣櫃,心想該不會……
丙然,這充滿過分陽剛氣味的房間里,只有一種顏色,就是黑。
當然,他的衣服也幾乎都是黑色。
「他該不會有雙只能看到單一顏色的蒼蠅眼吧?哪有人偏愛黑色到這種地步,真是奇怪!」聶芙搖著頭、退了幾步。
「但話說回來,這上帝老頭還真是眷顧我,這房間一片黑,正好我也是全身黑,他一定看不到我!」聶芙開心地尋找可以讓自己藏身的地方。
砰——關門聲響起。
「嘻嘻!他終于回來了。」聶芙小聲地笑著。
一踏進家門,嚴少烈迅速月兌下黑西裝外套,疲憊地扯下系在脖子上的領帶,踏上樓梯,走向自己的房間。
進房後,嚴少烈不悅地皺著眉頭,低喃著︰「原來不速之客在這兒。」
他一踏進家門,就嗅到一股陌生的味道。
嚴少烈斜眼瞥向躲在衣架後鬼鬼祟祟的身影,還是依然故我地做自己的事。
待在房里許久的聶芙就著從窗戶透進的些許月光,看到嚴少烈月兌下白色襯衫,露出精壯胸膛,不禁咽了口口水。
「哇!好棒的體魄。我這二十三年來從未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不知道他的腿是否也一樣完美。」
聶芙色眯眯地直視著嚴少烈,並在心中催促他月兌下礙眼的長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