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閔?」她不是出國了?難道被閻氏集團的人抓到了?
好啊!死閔閔,竟然出賣了我,新仇加上舊很.你死定了。
「你認識她?」世界還真小,什麼人都聚集在一起。閻煌堯很訝異。
「她是我的好朋友。」芷蓉的說法跟表情一點都顯示不出她們是好朋友,因為「好朋友」那三個字是從她牙關硬擠出來的。
閻煜堯也識趣的不加多問。
「現在換我問你了,你是做什麼的?」怎麼會老是和她一樣待在家?有什麼工作是這麼好混的,不用出門就可以有大把的銀子人賬?可不要以為她笨,從他開的法拉利車子和名牌西裝、休閑服就可以知道他絕不是一般的市井小民。
「我有一家公司。」閻煜堯把她抱過來坐在他腿上,和她眼對眼的相視著。
「什麼樣的公司?」居然可以不用每天去。芷蓉同樣睜著疑惑的大限問他。
「閻氏公司。」閻煜堯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她的表情,他很想知道自己有沒有看錯人,她會不會很在意他的身份?!他很在乎她的想法,對她的在意早已遠遠超出他的想象,他現在最在乎的就是她,以後也是。
「閻氏公司,喔。」芷蓉點著頭,突然又瞠大眼,‘你是閻氏公司的老板?!也就是閻氏集團的總負責人?!」對啊!從剛才的對話就可以推斷出,郁閔一定是被閻氏公司的人「抓」走,「抓」她的人又是堯的弟弟,那堯很明顯的就是閻氏公司的總裁了嘛!
她真是笨,這麼簡單的問題居然最後才知道。她要是聰明一點的話,應該在一開始就猜到了,誰教她經常堯、堯的叫,很少聯想到他的姓氏,否則她就可以很快的推斷出一切。
「天哪!好可憐。」她以一種憐憫心疼的眼神看著他。
「為什麼這麼說?」她的反應果然與眾不同,真不愧是他選中的女人。
「難怪你十歲就要獨自生活,原來你是大企業的老板,看來你一定沒有童年吧?」難怪剛遇到他時,他經常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原來是跟小時候的成長過程有關。只是為什麼他和自己就可以相處得那麼融洽呢?難道她比較和他合得來,大概吧?
是啊!每個人都羨慕他的身份,又有誰知道他們為了這個身份吃了多少苦?但值得慶幸的是,他的父母並不是不關心他,只是希望他獨立一點,免得將來弄倒公司,那就是他這個兒子的罪過了。
閻煜堯听到了她的回答放松了心情,眼神柔和的看著腿上的人兒。
「沒關系,我帶你去回味童年,我們明天一大早準備便當,呵……當然你煮,然後我帶你去游樂場瘋一遍,你一定沒去過吧?」」想到明天要去玩.她雙眸發亮,整個人顯得神采奕奕。
閻煜堯搖頭,他確實沒去玩過,許多的作業已將他的時間佔滿,他根本沒有空閑去玩那種小孩子的游戲。
‘太好了,我們明天就出發,走,我們去睡覺。」芷蓉拉著閻煜堯往房間走去、他們一直都住在同一個房間。
「等一下。」他制住了芷蓉的動作。
「怎麼了嗎?如果不早點睡,明天會起不來的。」芷蓉疑惑的看著他,似乎不解他的用意。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有嗎?」芷蓉歪頭想一想,「沒有啊!我沒有忘了什麼。」
「你似乎忘了你的懲罰了喔!」閻煜堯揚起一抹邪氣的笑。
「什麼懲罰?」看到他那恐怖的笑意,她趕忙收回握住他的手。
閻煜堯發現了她的意圖,快速的再將她的手拉住,嚇得她急忙掙扎。
「我又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要懲罰?」芷蓉聲音漸漸揚高。
「你在我茶中放了安眠藥。」閻煜堯說出了她的罪行。
對啊!她在他茶中放了安眠藥,那為何他沒有睡著?芷蓉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
閻煜堯看出了她的疑惑。「你倒給我的茶我沒有喝。」
「咦?」不可能啊!她明明看到他將它喝掉的。「我偷偷倒掉了。」閻煜堯解除了她的疑惑。「你沒有喝,那我有放沒放也沒差,所以你不能怪我將茶放人安眠藥啊!」芷蓉急忙為自己月兌罪。
「可是你放了,這就是事實。」閻煜堯不容她辯解的將她扛上肩頭,往房間走去。
「啊——可是你又沒有喝——」芷蓉在他肩上掙扎的大叫,她嚇死了他說的「懲罰」。
「那是因為我聰明,早一步發現了你的意圖。」若不是他一整個晚上都在注意她的一舉一動,只怕他喝了那加料的茶都還不自知。
而這個懲罰是他的「義務」,更是「福利」,他當然不可能放過。
「啊——救命啊!」芷蓉的尖叫聲震動整個房子。
「你再叫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死心吧。」閻煜堯毫不心軟地奸笑著。
「砰!」尖叫聲被阻隔在房間里,埋頭先是吵了一會兒,之後漸漸發出了男女的申吟聲,閻煌堯所做的懲罰……可想而知。
第六章
「蓉兒,你還好嗎?」閻煜堯擔心的看著臉色蒼白的芷蓉,雙手不忘利落地操控方向盤,注意路上的交通。
「還好。」芷蓉點著頭,露出要他放心的微笑,可是她的身體可沒那麼好受。
天知道她快吐了,胃在月復中不停的翻轉,像要奪口而出,她有些明了那是孕婦晨吐的感受。
她原本想要讓堯體驗一下游玩的樂趣,誰知道到最後玩得最瘋的竟是她。玩了三次的雲霄飛車、兩次的海盜船,再玩兩次的從天而降,和許多刺激的游戲。近來的游戲設備一個比一個好玩,她也好久沒有來游樂場了,所以玩了許多次,而堯始終在一旁陪著她;誰知到最後受不了的竟是她,她都坐到難過死了,他還一副很有精神的樣子,天哪!他的體力也太好了吧!
直到天色漸暗他們才打道回府,不然照他的體力他們不知要玩到什麼時候?
「你要不要喝點水,比較不會想吐?」閻煜堯拿了一瓶礦泉水給芷蓉,擔心的說。
今天是他最高興的一天,看到蓉兒燦爛的笑容,令他有如沐春風的舒適感。他跟著她一同去玩那些刺激度高的游戲,玩到兩人都快瘋了才停止,直到上車才發現她臉色蒼白的模樣。他真是該死,居然沒有及早發現,她中午明顯吃得很少,還以為她是因為玩得太高興才沒了食欲,他真是粗心。閻煜堯很自責的想。
芷蓉伸手拿過水喝了一口,再將窗戶打開一點,這才感覺月復中的不適被壓抑住,整個人精神好多了。
「堯,你真的沒有去游樂場玩過嗎?」芷蓉懷疑的看著仍神清氣爽的他。
「沒有。」閻煜堯很肯定的回答。
他每天都工作到沒有足夠的時間休息,怎麼可能有那個閑工夫去玩?今天若不是蓉兒興致來潮的邀他,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到這種地方。
「是嗎?」話氣是明顯的不信。他若沒有玩過,為什麼他從頭到尾都沒有一絲不舒服的神態?反倒是她,玩了「沒幾樣」就快掛了。
「那些玩起來有些像飛機遇到亂流一般,我經常搭乘飛機,遇到亂流也不下數十次,所以較習慣,坐那些游樂器材也比較沒有恐怖感。」其實在飛機上遇到亂流才是最恐怖的,一個不小心小命都會休矣,而游樂器材還有安全措施,反而較不令人害怕。閻煜堯知道她不相信,遂解釋著。
「難怪,原來你早已體驗過那種感覺,所以坐那些刺激的玩意兒一點也不像沒坐過的人,我邀你坐再多次都面不改色;反倒是我,坐到最後都快反胃。」芷蓉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