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御翔見狀不禁苦笑。
「快點醒醒,你家到了。」
對空啾了幾下,還是沒得親,她只好揉揉眼楮伸個懶腰,讓酸痛的身子舒展一下。
「小氣鬼。」
「呵呵……很晚了,你明天還得上課呢!」他抗議武的捏捏她鼻子,開了車門走下車去。
全身酸痛再加上她扭傷的腳,明天的課還真不想去上,等會兒再發個簡訊給芽芽,請她幫忙請假吧!
解御翔打開她的車門,用背面向她。
「來吧!親親男友背你上樓!」
「咦?你要背我……真的可以嗎?」萬小歲又驚喜又感動的問。
「為了你我當然可以,上來吧!小心你的腳喔!」
如此體貼的舉動,是她從未體驗過的,這也讓她更加確定自己沒愛錯人。
她下了車,一古腦兒地撲上他的背,兩手緊緊圈住他。
「你對我真好。」她像只貓咪似地在他耳畔撒嬌著。
「這是男朋友應該做的,你可要抓好,別掉下去了。」他將位置挪好,讓她舒適一些。
「我才不會呢!我會牢豐地抓住你,永遠不放開。」說完她整個人黏住他,就像個連體嬰。
「好啊!我就這樣背著你到永遠,直到我背不動為止。」他朗聲大笑,側著頭在她粉頰啾了一下,讓她的小臉漾起幸福的嫣紅色彩。
「嘻嘻,你這樣好像在求婚喔!」萬小歲也回個響吻在他好看的臉上。
解御翔愣了幾秒,沒多久,他的腦海里便很自然地浮現出他倆的婚禮情況,很神奇的,他一點也不討厭,反倒很期待能看到小歲穿婚紗,成為他的愛妻。
「如果我是在求婚呢?你會怎麼回答?」
小歲想也不想地直接回答︰「當然是說我願意啊!」
「這是你說的喔!不準反悔,等一下我就打電話跟小嘉提親。」
「咦?提親?提什麼親?你不是在開玩笑嗎?」
「你有看到我在笑嗎?」
「是沒有,可是……」
事情的發展會不會太快了啊?求婚……他是認真的嗎?
「答應就是答應,事情就這樣決定了。」
「你……你是認真的?!我以為你在開玩笑耶!」
「我說過我沒有笑啊!」
萬小歲給搞迷糊了啦!這跟他笑不笑有啥關系嗎?她該不會真的就這樣給人定去了?
兩人就這麼一邊拌嘴一邊走到小歲家樓下,解御翔四下張望一番,卻發現四周安靜無聲,只有蟲鳴聲響。
「搞什麼鬼……」警局派來的便衣刑警都跑去哪里了?
「怎麼了?」听出他緊繃的語氣,萬小歲不解的問。
「便衣全不見人影。」
「不見最好,都嘛是你,叫什麼警察來這兒站崗,你都不知道他們快嚇死我了。」
「為什麼?他們欺負你了嗎?」
要真如此,那他們就死定了,敢欺負他的女人!
「怎麼可能,我是被他們盯得全身不對勁,好像我是壞人一樣。」
「他們是來保護你的,你就忍耐個幾天吧!沒抓到那個變態,我不放心你。」
「我是跆拳道黑帶耶!我可以保護我自己啦!」
「黑帶又怎樣,你扭傷腳,防備與攻擊力會降低,所以听我的,不要讓我擔心你好嗎?」
「可是……」
還在遲疑的萬小歲,突然被放下下來。
「開門吧!」解御翔側著身,給她個位置開一樓的大門。
「喔!」小歲站穩腳步之後,從背包抽出鑰匙,才正打開門,里面就沖出一道黑影,伸出手臂將她扯了進去。
「呀!」來不及反應的小歲,因為腳痛無法使力,頓時跌倒在地板上。
戴著黑面罩的惡徒,作勢要將大門關上,但解御翔怎可能讓他得逞,長腿使力一踹,惡徒被大門擊中胸口,力道大得讓對方向後退了五六步,跌在階梯上。
「Shit!你敢打我?!」
解御翔的黑眸閃過嗜血光芒,「你三番兩次來騷擾我的女朋友,沒打斷你的狗腿,就已經算是客氣的了。」
惡徒搗著發疼的胸口,從地上蹦起,「她是我的獵物,是我的!」喊完,他便再度對解御翔發動攻擊。
倒在地上的萬小歲,急忙想起身上前幫忙,怎奈她剛剛那一摔,又讓另一只腳也給扭到了,痛得她根本站不起來。
心急如焚的她,又是懊悔又是擔心,生怕會書解御翔受傷,但才剛抬頭她就呆住了。
他……他怎會有如此俐落的身手?簡直比她還要強上好幾倍……
他跟上次躺在她家哎哎叫疼的是同一人嗎?他不是肉雞一只嗎?怎麼現在變成了斗雞?這……這會不會差太多啦?
重重的三拳,迅雷般急速地轟上惡徒的左右臉頰以及月復部,末了,一個側身飛踢,解御翔重重地踹飛那個壞蛋。
萬小歲光看就知道他的腿勁有多強,再見惡徒疼痛猙獰的表情,就明白她真的低估他了。
「說,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什麼要傷害小歲?」解御翔抬腳,毫不留情地重重踩在惡徒的胸口上。
「我……我喜歡她,我想要得到她,這樣有什麼錯?」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都不問過人家意思的嗎?我又不認識你,誰要被你得到啊!神經病!」萬小歲生氣地吼。
她怎麼那麼倒楣?為什麼她總是會遇到一些可惡的?
「不--我們是注定要在一起的,要不然我怎麼會剛好撿到你的學生證?你是我的,是我的!」
惡徒像足發了狂般,一直喊著「我的我的」,眼神逐漸變得狂亂。
當他們意識到他要掏出槍時,外頭立刻沖進來好幾位理著五分頭、身上穿著防彈背心、握著槍的便衣刑警。眾人直接撲向前,惡徒被制伏在地上,只剩一張嘴在那喊︰「她是我的……我的……」
于是,在「專屬」保母的照顧之下,萬小歲安全了。
***bbs.***bbs.***bbs.***
「所以……你們的意思是,為了不打草驚蛇,你們故意放空城,制造安全漏洞,讓歹徒有機會行凶,而自投羅網?
可是當你們一切都布署完成後,卻正巧踫到我們晚歸,才讓歹徒有機會與我們打了照面,是這樣嗎?」
解御翔坐在小歲家客廳的沙發里,一手擁著小歲,一手擺在扶手上,俊朗的五官一片平和,讓人看不出他真正的情緒。
落坐在御翔正前方的,仍是上回那兩位警官。
「我們也是枯等了好幾天,才決定冒險這麼做,雖然對萬小姐比較抱歉,但也是最快的方法,請您見諒了。」
解御翔停下手上的動作,和緩的神色囚雙眉微微皺起,而顯得陰郁,兩位警官冷不防地一起打了個冷顫。
「你們竟然要求我要對你們‘見諒’?」解御翔不能苟同地重復一次,神情已由陰沉變為狂怒。
「這次若不是剛好我人在場擋著,你們覺得事情會這麼順利解決,嗯?改變保護方式,你們不應該通知被保護人嗎?」
「呃……這個我們……」
「其實這是……」
兩位警宮趕忙想解釋,卻統統被解御翔的怒眼給遏阻,乖乖閉嘴。
「虧我還對你們信任有加,將小歲的安危托付給你們,結果你們卻這樣做?我絕不姑息……唔……」
解御翔與兩個警察,一起瞪著突然冒出來搗住他嘴巴的白女敕小手。
「好了,你就別責怪他們了,人家抓犯人有人家的方法,你做啥什麼都要干涉啊?
反正壞人抓到了,也關進精神病院了,現在危機全部解除,你火氣那麼大做什麼?」
雖然她因那個歹徒又扭傷了腳,但總括來說,沒有演變成無法彌補的傷害,她就已經覺得很好很滿足了,顧人怨卻一直在那兒嗦嗦的,都沒有考慮到她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