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筆仔仔的五四三
嗨嗨!
又到寫序的時間了。
這就代表我又完成了另一個不可能的任務。
靶謝老天有保佑,編編也有庇護,福氣啦!(叩謝再加一鞠躬!)
在這兒我要說說「唐澤嵐」這個名字,在日文中「嵐」是暴風雨的意思,偶就是被這只「嵐」給吹得大腦小腦統統移位企,整本書才寫得爆亂,真是禍害啊!下次絕對要取蚌比較平靜的名字。
「你嘛幫幫忙,我的名字是你取的,我都沒抗議你取這啥‘嵐’字,你不知道有的人會誤听為‘蘭’嗎?
請考慮一下我在自我介紹時的處境好嗎?
至于書寫得凌亂,讓編編扁了活該,要怪就怪你自己的腦容量不足。」唐澤嵐狠狠地槌了筆仔仔的大頭。
「哇!你蹦出來干嘛?什麼我的腦容量不足,人……人家我也是拿過第一名的耶!」
倫家正要發發怨氣說,竟然讓他給溜出來了。
「第一名?大胃王第一名喔?」
哇哇哇!
那是什麼藐視的眼神啊!
「全班第一名啦!」
「是喔!全班只有你這名學生?」
「哇哩咧……你……」筆仔仔臉色漲紅。
「好好好,第一名第一名,別太激動,是幼稚園的事了嗎?」
「喂!你很沒大沒小喔!好歹我是你的催生媽耶,小心我給你……」
哇哇!
謀殺啊!
唐澤老大拎起筆仔仔,用他那個牛……呃,濃眉大眼死瞪著倫家。
「給我怎樣?嗯?我生平最恨被人威脅了,不怕死就繼續說啊!?」
夭壽喔!
竟然被男主角威脅啦!
有道是︰「人不怕死,天誅地滅。」
「喔呵呵呵,別這樣嘛!動手動腳的,等下讀者不喜歡你喔!」
「哼!說到這個,我倒要跟你算算,好歹我也是威霸四方的名偵探唐澤嵐,成天被女人又啃又吃的,你叫我這張臉往哪擺啊!?」唐澤嵐大手搖蚌不停,筆仔仔活像海草一般。
「你……你……你不……也被……吃得很……很高興嗎……」一身骨頭都快散了啦!這個死小孩,還搖啊——
「好了啦!嵐哥哥,你就光跟只筆玩,人家好寂寞呢!」風原妮娜嬌滴滴的聲音從遠遠的地方傳來。
咚!
唐澤嵐手一松,筆仔仔摔了個……斷水了。
「妮妮,我這就來了……」
跑得跟飛得一樣快,自己也愛還說咧!
哎喲!痛啊!竟然用偶的筆蓋丟偶,沒良心,沒良心。
嘴巴說他沒良心,可其實唐澤嵐仍是我心目中的理想男人典型之一。而妮娜咧?嘿嘿,想當然也有我眾多征中的其中幾項!
這就是寫小說的好處,美夢成真。
希望大家都一樣美夢成真喔!也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我!
(哇!寫完了耶!可喜可賀啊!)
鎊位下次見羅!
編編的話
編編︰本來不想出現,但我得為唐澤嵐所說的話解釋一下,「暴力」不是編編的風格,所以我不會「扁」筆仔仔,我只會平靜的說「重寫」而已。
楔子
一九七八日本神奈川
「我親愛的風原師弟,早就跟你說乖乖地將位子交出來,省得大家這麼難看。」
雷琥尖聲尖氣地站在風原身後說著,裝了滅音器的手槍抵住他的頭。
風原聖司正坐在歷任族長的神龕前,面露痛心的神情。
「師兄,你這麼做,無疑是逼我斷了你的後路,能不能請你靜下心來,听師弟的勸,不要再執迷不悟了?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收手當然行,只要你把位子讓出來。」
「師兄,值得為了這世俗的名利,而毀棄你我多年的兄弟感情嗎?」
「誰跟你這個木頭有感情,當年要不是師父刻意地袒護著你,我早在你舉行成人式的前一天就殺了你!感情?笑死我了!」雷琥的臉上,露出貪婪卑鄙的佞笑。
「我告訴你,我等這天已經等太久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過,照目前這個情況看來,我是贏定了。」
雷琥的食指輕壓扳機,得意洋洋地露齒一笑。
「喔!對了,等你下了黃泉,見到了師父,記得幫我跟他打個招呼,就說我會……好好地照顧他的妻女。」
雷琥仰頭得意地狂笑三聲,隨即俯頭看他,眼神殘酷得像殺紅眼的屠夫。當他正欲將扳機按下時,一道銀光倏地射向他扣著扳機的手指。
「不!」反應不及的他,愕然地瞪視著穿過他食指的細長銀色發簪,身子更深受震撼地退後幾步。
思歡宜趁機奔至風原聖司的身邊,想拉起他遠離危險的雷琥,但他卻壓住她的手搖搖頭。
「歡兒,你出去。」
平時不易流露情感的美麗臉龐,此時慌亂了起來。「你怎麼那麼傻呢!除非你死,否則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是我們灰族的事,你不要插手,出去。」他推開她的手,眼神專注地盯住雷琥。
「聖……」她怎麼能讓他就這樣橫死在雷琥這小人的手上?
「思歡宜,你竟然敢壞了我的好事!你喜歡他是不是?」
他咬緊牙關抽出發簪丟在地上,並快速地將槍轉移到左手掌心,怒吼道︰「好……我就讓你得不到他!」
雷琥將槍口指向神色凜然的風原聖司,另一支銀簪咻地又射向他時,他偏身閃過,左手上的槍仍直指著風原聖司。
「哈哈哈!風原聖司,你受死吧!」
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風原聖司緩緩由丹田運出一道氣至掌心,利用移形換影奪下雷琥手中的槍枝。
「師兄。」風原聖司難掩心傷,將奪下的槍枝握在手心。
「一山不容二虎,風原聖司,有你就沒有我,我勸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否則我還是會一而再、再而三地來找你,直到你死為止。」
槍被奪走的雷琥,氣定神閑的雙手攏于胸,表情擺明了吃定他這個師弟絕不可能扣得下扳機。
雷琥的這一席話,將思歡宜的恐懼提升到最高點。
她很明白,不管雷琥怎麼挑釁聖,他絕不可能做出有辱師門的事,更別說要他殺了自己的師兄。
好,他不能做……就由她來做!
思歡宜深吸一口氣,殺氣霎時凝聚,就在他們兩人對峙時,她揚起手射出另一支致命的銀簪。
由眼角余光瞥見思歡宜的舉動,風原聖司大喊著︰「歡兒,不!」
風原聖司的吶喊與思歡宜的銀針同時到達雷琥的腦門,就如慢動作的電影畫面,風原聖司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支銀簪刺入閃避不及的雷琥右眼。
「哇啊!我的眼楮!你毀了我的眼楮!」雷琥搗住血流不止的右眼,聲嘶力竭地狂嘯著。
「師兄你先坐下來,讓我幫你療傷。」
「不必!」雷琥痛不欲生地咬著牙吼道,全身顫抖地緩緩後退至窗台。
「師兄,你快坐下來,再拖延時間連我都救不了你的眼楮了。」
「你是我的敵人,哪有會救我的道理!?」
「聖,你不要理他,像他這種喪心病狂的畜生,只要他一只眼楮已經算便宜他了,要不我再補他幾針,免得留他在世上害人,就當我思歡宜隨手做善事吧。」
說完的剎那,思歡宜的雙手再次備好奪命銀針,欲一舉取了他的性命。
「歡兒,你怎麼可以這麼做!?」風原聖司懊惱地將思歡宜拉到身後,他回頭望向痛苦不已的雷琥。「師兄,請听我說……」
「我不要听!」雷琥咬牙切齒的低咆。
風原聖司看著雷琥似已喪心病狂的瘋癲眼神,不知道該不該干脆制伏他,好便利醫治他的眼楮。
「師兄,先讓我醫治你的眼楮……」
「不必你貓哭耗子假慈悲,風原聖司,你不僅奪走了該屬于我的位子,還毀了我的眼楮……」他舉起手憤恨地指著風原聖司及他身旁的思歡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