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薩斯,是我,我是禹淨啊!」
「我……是不是在做夢?」他連續被凌虐了幾天,除了消瘦不少外,整個人似乎也失去了生命力。
「不,是我,真的是我!」禹淨再試了幾把鑰匙,終于順利替他解開手銬、腳鐐。
失去支撐的約薩斯,頓時癱在禹淨的懷中。
「約薩斯,你支持下去、你不能有事的!」這個死雷菲爾,早知道剛剛她就直接下老鼠藥了!
「能……能再看到你的感覺真好……」她是支持他唯一活下來的力量,他好想抱緊她,以證實自己不是在做夢,可是他卻渾身無力,只能依靠在她的身上。
「你放心,你沒事了,我是來帶你走的。」禹淨吃力地扶著約薩斯。不管如何,她一定要帶他離開這里,她不要再讓他受苦了!
「你……一個人來?」
「不,亞利克在密道中等我們,你放心,你不會有事了。」雖然在說話,但禹淨的腳步沒有慢下來。她現在絕對不能慢下來,因為她怕一慢下來,約薩斯會再次陷入危險之中。
「密道……」那是只有歷代國王和他身旁最忠心侍衛才會知道的地方。
「你再撐一下,很快就可以到密道了。」還好亞利克告訴她一條由監牢到密道的捷徑,那條捷徑除了約薩斯和亞利克外,連雷菲爾都不知道。
「唔……」幸好,他還能活著見她,約薩斯的意識慢慢地消失著……
尾聲
在禹淨細心的照顧下,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約薩斯終于慢慢的康復,亞利克、巴瑟,及其他潛逃出境的大臣,也開始商討著復國大計。
因為雷菲爾的殘暴不仁,有許多人都想推翻他,再加上約薩斯還活著的消息傳回奧斯特王國,大大振奮人心,原先效忠約薩斯、之後假投靠雷菲爾的人,則跟巴瑟他們保持著密切的聯系,靜待時機到來。
約薩斯康復後,率領眾人殺人宮中,順利擒住雷菲爾及其黨羽,回復了奧斯特王國的平靜。之後,他整頓奧斯特王國的兵力,順利拿下約洛國。
他和禹淨的婚事,也在人民一面倒的支持聲浪下,順利的完成。兩人大婚當天,歐洲各國領袖是座上賓,全國人民開心地慶賀,十分的熱鬧。
這晚,是禹淨和約薩斯的新婚之夜。兩個新人在忙碌了一天後,累得躺在床上,爬不起來了。
「早知道當新娘這麼累,我就不嫁給你了。」一整天像個交際花似地游走在各國領袖之間,還要裝笑,她都快哭了!
「你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是啊!累都累了,還能怎麼辦?現在我只想好好睡一覺。」身上的紅色晚禮服她也不想管了。
「不行,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怎麼可以這樣就睡了?」約薩斯靠到她的身邊,撥弄著她的頭發。
禹淨耍賴地把頭埋在柔軟的枕頭里,不想起來,約薩斯見狀,開始搔她癢,她笑得渾身抖動個不停,無可奈何下,只好開口討饒。
「好了,我投降,你別再搔我癢了。」
「你如果敢在我之前睡著,我一定會再搔你癢。」約薩斯恫喝道。
禹淨看向他臉上淺色的傷疤,腦中又浮現牢房中的記憶,她憐惜地輕憮著那道傷痕,「這里還痛嗎?」
「怎麼會?早就沒事了。」約薩斯握住她的手,並將她帶入懷中。
「你知不知道,那時的你都快把我給嚇死了。」她那天也不知道是有什麼神力,可以一個人帶著他走到密道。
「現在已經沒事了。」他汲取著她身上的體溫,若無其事的說。
「答應我,以後不可以再一個人涉險了。」
「你放心,就算我肯,奧斯特王國也沒有另一個雷菲爾了。」約薩斯笑道。
「說到雷菲爾,他現在怎麼樣了?」雖然她恨他,可是要他死,又好像殘忍了一些。
「我把他關了起來,終身監禁,他也承認是他向父王下毒。」雷菲爾畢竟是他弟弟,雖然他害死了父王,但他也不想變成另一個雷菲爾——殘害自己的至親手足。
「那就好。」禹淨想起了什麼似的,「那卡蜜拉公主呢?」
「她已經不是公主了,她跟她的父親卡特,已經被我驅逐出境,以後不能再回到奧斯特王國了。」他對他們已經夠仁慈了。
「你能以德報怨,真不愧是我丈夫!」禹淨輕啄下他的唇。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打發我了嗎?」約薩斯對她發動更熱烈的攻勢,他托住了她的頭,深深地吻住她。
這一夜,是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夜晚,沒有國事打擾,有的只是屬于情人之間的低語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