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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懺君心 第19頁

作者︰白芸

他的話深深撼動了連君瑤的心,深濃的感情在她的心頭泛濫,「洛……」她舌忝舌忝唇瓣,在他的鼓勵下,柔聲喚出在心底低回了千萬遍的名字——「洛風!」

凌洛風倏地攫住她的櫻唇……誰料卻教敲門聲打斷。

「少爺,清叔派人來說船已備妥,正等著您上船!」

凌洛風深吸了口氣,輕撫她的桃腮,「我去個十來天就回來了,你乖乖等我。」

「你安心做你的事,不用掛心我!」連君瑤朝他綻出溫柔的微笑,「出門在外你要自個兒小心!」

凌洛風牽起她雪女敕的小手,「我該走了!來,送我出去!」

☆☆☆

凌洛風走後,連君瑤每天便無所事事地待在觀湖閣內等他回來,以前在娘家過慣忙碌的生活,現在過這種有人伺候、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令她很不習慣。

餅了漫長的三天,她終于為自己找到了打發時間的事來做——幫忙僕人澆花。

初時眾人全被她嚇得愣了眼,說什麼也不肯讓她做這種粗重的活兒。莊里上上下下誰不知道少爺將少夫人寵進了心,不光帶著她游玩,甚至讓她住在從沒女人住餅的听濤閣,更休說少夫人受傷期間,少爺的那股緊張勁兒,還有,少爺那晚的沖冠一怒,大伙兒可都還記憶猶新。

要是少爺回來後怪罪下來,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可後來誰也敵不過少夫人那一臉的哀求神色,便讓她幫些小忙。

不出幾天,莊里的下人們,全都真心喜歡上這個謙和有禮、平易近人的主子,大家都樂于跟她親近;而她對花草認識的淵博,更是使他們折服。他們自然不知道連君瑤幾乎是打從懂得走路開始,便與花花草草在一起打混。雖然她主要的心力花在照顧丹紅妃上,但忘憂谷里的花花草草她也沒有疏忽過,長年下來,對植物已經不知不覺中培養出一份直覺,所以即使是青風山莊里的花草品種跟忘憂谷里的不盡相同,但也難不倒她。

日間充實的生活,沖淡了思念,但晚間就比較難捱了,她總獨自一人想著凌洛風的溫柔體貼,念著他在外頭不知過得怎樣,是不是也有想起她。

雖然他說過他不介意她的身子已經髒了,也不怕被別人笑話,可是就算他不介意,她也知道自己這輩子都會愧對他,畢竟要他這般卓爾不凡的人娶她這種失節的女子是個多大的恥辱啊!

然而她已不能過沒有他的日子了,只希望自己能為他多做一點,多順著他的意做事,會讓他不那麼記得這個恥辱。就算他以後會嫌棄她,就好像是爹嫌棄娘般,她也寧願待在他身邊,就算多一日也好。

每晚她總是想著這些而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但她喜歡睡著後的時光,因為他常會入她的夢來,在夢中,他總是溫柔地對著她微笑,擁她進他溫暖的懷抱,然後柔聲對她說︰「我們是真真正正名副其實的夫妻!」

她每回都好希望能永遠沉溺在這樣美麗的夢中,不要醒來。

☆☆☆

凌洛風帶著清叔連夜趕路,不出幾天便在嵩山附近追蹤到那先他們一步到達湘西分行卷款潛逃得陸曄,他在掙扎的時候失足墜落懸崖,粉身碎骨而死,他們取回所有款項及他在青風山莊所搜刮的財物後便打道回湘西。在重新安排坐鎮的負責人,以及確定一切都回復正軌後,于離家半個多月後才返回揚州。

回到青風山莊時,已經是深夜時分,看見妻子正在睡,他沒有喚醒她,反倒先去洗淨一身的風塵,才再度入房。

只見她嬌小的身子緊緊縮成一團,秀氣的柳眉微蹙,看起來睡得並不安穩。

想是沒有他在身邊吧!凌洛風笑著輕柔地撫平她眉宇間的皺褶。

那晚他在疾風的背上回頭看著她時,才驀然警覺自己對她的眷戀不舍已達到了不願與她分離的地步。

對女人的這種深濃眷戀從不曾出現在他的生命中,然而一開頭,他便已隱隱明白——她,是不同的!

他沒有直接叫醒她,只是用熱烈的親吻令她睜開雙眼來。

連君瑤如夢似幻地凝望著眼前自己日思夜想的夫君,柔柔漾起微笑,再合上眼。

啊!這個夢太美了,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炙熱的體溫。

這小妮子八成還以為在做夢,凌洛風嘎然失笑。

「你對久別重逢的夫君就這樣冷淡嗎?」

連君瑤一震,睜大了眼,「這……這不是夢嗎?」

凌洛風忍住大笑,戲謔地逗著她︰「每晚都夢見我嗎?」

「我……」連君瑤倒抽一大口氣,已然知道不是在夢中,霎時窘得滿臉暈紅。

「嗯?」他在她耳畔似謔似挑逗地輕輕吹氣,手一扯,令她的衣裳敞開來。

「我,嗯……」她話還沒說完,小嘴便被堵住,唇舌全然被他佔據。

餅了許久,他才移開他狂熱的薄唇,「夢中我對你做過什麼?」

「我,我……忘了!」

[刪除N行]

☆☆☆

凌洛風只伏在她雪白細女敕的背上粗喘了兩聲便抽離身軀,將她翻轉過來。

她閉著眼,雙頰嫣紅,香汗淋灕,一臉的滿足似還沉醉在極致的余韻里。

他的臉不自覺地扭曲,俯下首,在她的玉峰上狠狠咬了一口。

「好痛!」連君瑤痛醒過來,直覺地搗住劇痛的傷口,抬起眼不解地望著剛帶她飛越天際的男人。

「洞房花燭夜總得有新娘子的呼痛聲,不是嗎?」他陰鷙的眼眸中閃著寒冰般的光芒,緩緩移至她的胸前,「還得見血,不是嗎?」

連君瑤不解地看著他,為何剛才溫柔體貼的他會變得如此的陰沉冷漠?

「你,你怎麼了?」她怯怯的小手拉住他粗壯的手臂,卻被他狠狠甩開。

「我,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她垂下彎翹的睫毛。

「錯?你沒錯!」他驀然仰天大笑,只是空洞得令連君瑤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錯只錯在你的血流錯了地方!」他粗魯地扳開她的大腿,「這里!你的血該流在這里!」他一根手指用力地戳了戳她的柔軟之處,倏地狂暴道。

連君瑤痛得想縮緊雙腿,但敵不過他蠻橫的鉗制,只能羞愧地在他面前大張著雙腿,接受他輕蔑的審視。

「我,不明白!」她驚惶地看著盛怒中的他,深深不解他何以突然大發雷霆。

那血不是一個月才流一次的嗎?

也難怪她會不明白,她娘過世時,她還小,那楊春媚恨她入骨,自然不會花心思去教她這種事。

「不明白?」凌洛風勾起一抹森寒的冷笑,「你這小賤人!你還想裝傻不成?原來楊春媚沒騙我,她說的話才是真的,你早就不是個處子了!」

當日他在小湖旁一定是認錯了那層障礙!他早該想到的,一個黃花閨女怎麼可能在野外赤身露體?顯然已經駕輕就熟!

當初他還自以為是地認為識破了楊春媚的奸計,原來傻的人是他自己!

連君瑤的臉色霎時成了死灰,可是……

「我,我……有告訴過你……你說不介意的!」她抖著聲掙扎著說完。

她親口的承諾使凌洛風的雙眼幾欲爆裂,「我說不介意?有哪個男人會不介意娶個不貞的女子?我會說我不介意?」他憤怒地吼道,手上所使的勁像要捏碎她的腳踝似的,「原來你那些見鬼的嬌羞全是裝出來的,目的就是想讓我以為你還是個純真的處子!哼!你當真以為能瞞得過我?」

原來他是介意的!連君瑤一陣劇痛攻心,止不住淚如雨下。

「你還敢撒謊!你幾時告訴過我你已經是殘花敗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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