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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懺君心 第6頁

作者︰白芸

看來,今晚只能在山洞里將就著過一晚了!

打定主意,她忍著頭痛,在風雨中舉步維艱地往山洞的方向踅回。

凌洛風策著疾風再度進入白梅村,卻像進入了死城一般,看不見一盞燈火。被欲火煎熬得無計可施的他索性放任疾風自由奔馳,任它帶著自己往山坡上而去。

誰料剛轉了個彎,不經意間卻認他瞥見遠處的山腰上有一團黑影,他不禁好奇地定楮一看。

咦?這種風雨交加的晚上,怎麼會有人跑到荒涼的山上去?

突然,一陣狂風又吹過來,那人搖晃了一下,跌倒在地,小腿翹起,裙擺滑溜,在黑暗中露出雪白縴細的小腿。

一個女人!

當內翻涌的欲火不由自主地燒得更旺了。

可會是天無絕人之路?「好馬兒!」凌洛風翻身下馬,拍拍疾風叫它到前頭的樹林里等他,便施展輕功追了過去。

他追著那名女子到達一個小樹林旁,卻突然不見了她的蹤影。

不會是真的有鬼吧?他淡淡一笑,提氣躍上樹頭,仔細地察看四周,很快便看到那名女子模糊的身影,只見她正遲緩地往前移動。

雖然被欲火所煎熬,他仍忍不住奇怪,一名女子孤身在深夜跑到這片荒涼的山頭做什麼?

只見她鬼鬼祟祟地四處張望了一下,便彎著身子撥開一撮雜草,就在她彎腰要進去之前,一道閃電在天際閃現。

凌洛風就著這道光看清楚了她身上的衣物,那套衣服不但破舊還老氣,看來,這名村婦大概有三十歲了吧。

從她剛才鬼祟的行為看來,一定是來這里偷會情郎的——除了這點,他實在想不出一個女人還會為了什麼理由,在這種雷電交加的夜晚孤身跑上山來。

體內熊熊燃燒的火焰令他無法自制地飛身而下,落足在洞口,學著她的樣子,撥開那撮亂草,彎踏進去,沒想到卻絆了一下,差點兒跌倒。

原來洞內地勢較高,外面就算下大雨,水也不會流進來。

看來,這個幽會之處真是無懈可擊,不但外頭隱秘得就算路人經過也猜不到這里竟然別有洞天,就連里面也顧慮周全。

他踏穩腳步,屏息靜听,確定了洞內只有一人的紛亂呼吸,才松了口氣。若是現在讓他發現她的男人也在此,他不曉得自己體內那股激狂凶猛的會不會使他發狂得失去控制,甚至傷人的地步。等眼楮適應了黑暗後,他緩慢地再踏前一步。

一整天滴水未進,再加上摔疼的頭部和剛才在風雨中掙扎著走了一段相當吃力的路,在在都令連君瑤疲累不已,只能貼著牆猛喘大氣,而更要命的是,她渾身冷得似墜入冰窖,牙關也不受控制地打顫,猛地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怕是得了風寒,連君瑤沮喪地嘆口氣。

就在此時,洞口傳來一聲細微的聲響,霎時令她的背脊無由地生涼。她側首一望,在黑暗中,似乎有團黑影在慢慢移動,接近自己。

不!不可能的!這里根本沒有人!只是錯覺而已!

可是那種詭異的感覺越來越濃,她全身的毛孔全部自動豎起。

「不!不會的!」她神經質地喃喃自我安慰。

凌洛風止不住申吟出聲,這小村婦一把沙啞性感的嗓子對如今已欲火焚身的他無異是火上加油。

「誰?是誰?」連君瑤難以自制地尖叫出聲。一定是她疑神疑鬼,才會听到人聲的,一定是的!

「別怕!我……」凌洛風邊往前走,邊月兌下濕透的衣服。

「你……你是……」人還是……鬼?連君瑤被這念頭驚嚇得登時腳一軟,昏了過去。

凌洛風適時接住她的嬌軀,摟抱著她坐在干草地上——這必定是因為常在這里幽會而預備的。而這一抱也立即讓他感覺到她的體溫冰冷得不成樣子,再不立即幫她褪下這身濕漉漉的衣裳,她很可能會活活凍死。

摟抱著她,竟令他有種抱著湖邊那女子的感覺,而事實上,她柔軟細女敕的嬌小美胴和身上散發出的馨香也像足了那小丫頭。凌洛風訝異于她這把年紀,體態仍像少女似的玲瓏有致,觸手所及的肌膚依然細膩滑溜,比起花樣年華的女孩兒,竟然毫不遜色。

實在不該再想起那小丫頭的!經過這一陣模索,再加上想念他她那可愛的嬌顏,瞬間另他體內的火焰燃燒至極點,再也無法按捺下去,他動手捻醒懷中的人兒。

連君瑤悠悠醒過來,有一瞬間的迷茫,但赤果的身子令她霎時清醒過來,她尖叫一聲,爬起身準備逃命,然而已太遲。

凌洛風一伸手便撈住她冰冷的身軀,將她安置在自己的腿間,輕聲哄道︰「小東西,別怕,我不是鬼!你就將我當成你的情郎!」

平日,這自然是種侮辱,但此時此刻,他已不在乎這個,誰叫他已經到了饑不擇食的地步!唯一的要求只要她乖乖地合作。

[刪除N行]

第三章

凌洛風醒來時,洞內的寂靜讓他知道那小村婦已經不在了。

昨晚她昏睡過去後,他也跟著睡下,由于內力的虧損而導致幾乎走火入魔的內傷,令他竟睡沉了,連她何時離去都毫無所覺。

他走出洞外,天已放晴,只是地下難免泥濘。他看到兩組模糊的腳印,大的屬于他自己的,小的那組不消說自是屬于那小村婦的,從那紛亂沓雜的小腳印不難看出她是如何倉惶逃離這里。

他深深吸了好幾口氣,卻仍無助于紓解心頭的郁悶——生平第一次,他虧欠了一個女人!

她的反抗與那湖邊女子有點不同,湖邊女子雖也有點忸怩,但她的抗拒只是象征式的,敏銳如自然看得出她也是願意的,所以他可以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沒有愧疚地佔有她,而這小村婦開頭的那種死命掙扎,卻說明了她捍衛自身貞節的決心……

無論他平日如何地放蕩不羈,起碼的原則他還是有的,若非昨晚身不由己,他斷不至于會做出這種強佔良家婦女的事來。

她是否會找人來抓他?他飛身上樹隱藏著並順便察看,並沒看到任何人上山。

他之所以隱身,只是不願意讓人知道青風山莊的少莊主,竟然會是個強佔女人的男人,人們不會明白他昨晚的沖動,只是因為被人下了藥。

他希望能與那小村婦私下解決,他親口答應過會負責,所以無論她開口要什麼,他都會答應——畢竟這是他欠她的。他強佔了她的清白之軀是不爭的事實,而這很可能導致她心儀的男人不要她,若真如此,她的幸福就被他凌洛風給毀了。

為此,他對她不能不有份深深的歉意!

太陽緩緩移至中央,凌洛風已運息療傷一個多時辰,聚集在胸臆間的那股悶氣才散去,只是這內傷並非一時三刻可以痊愈,他只好暫且擱下先不管了。然而這期間卻仍不見那小村婦的身影,想必她是不想找他算帳了,要不然憤怒的人群早就殺上山來了。

這樣干等下去也不是辦法,長嘆一聲,掏出一張面值一萬兩的銀票放在干草上,又解下腰間一塊雕著飛龍的玉牌壓在銀票上,最後運功在牆壁上刻了幾個字——

若有任何要求,可持玉牌至揚州青風山莊。

再度跨出洞外,時已近午,他得先去昨日那小湖邊,會會那女子,敲定納她為妾的事,再去連家退掉婚約。

或許命不該絕,連君瑤滾下的那片山坡既不陡峭而且還長滿了草,山腳下是一大片樹林,而擋住她身子的大樹離平地並不遠,所以,除了手腳的幾處皮外傷外,她竟奇跡般地沒有任何大損傷,只是虛弱的身子令她無可避免地又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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