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舌頭松開她胸前的紗衣,吸吮舌忝弄她的雙乳,阿曼達幾乎失去了意識。她身上的衣服從臀部滑落時,他的目光也隨之而去,敬慕地看著展現在面前的美麗胴體,以及緞子般光滑的肌膚,他一路看下去,直至紗衣落在她的腳邊。
靈活的手指到處漫游,不肯停息,它們在她的身上引起一陣陣快感;他的嘴唇向她的身體發起了無情的攻擊。阿曼達覺得渾身軟綿綿的,被他撩撥得激情難捺。她不敢叫出聲來,害怕他停止這令她極度愉悅的撫愛。
她的胸部劇烈地起伏著,雙腿不住地顫抖。他毫不費力地把她橫抱在懷里,阿曼達不在乎他抱她去哪兒。她依偎在他胸前,渴望被這個男人佔有,只被他一人佔有。
他抱著她走過拱門,來到一個露台,這里的素馨花香味更濃了,空氣更溫暖,更刺激。阿曼達看到了夜空,今夜星光燦爛。
他把她放在一個堆滿墊子的高台上,上面鋪著厚厚一層野玫瑰的花瓣,柔軟芬芳;新鮮的素馨葉子在她的上半身周圍圈成半圓型。阿曼達意識到這都是為她準備的,心里涌起了無限愛意,對他們之間的愛情更是堅信不移。他曾希望……夢想……與她結合。他輕輕撫摩她的,像是夏日里吹來的一陣微風。
「來吧,」她忍不住申吟著,「愛我!」
他的衣服被拋到一邊。她用眼楮享受著他的軀體美,他的身材勻稱,堅硬的肌肉繃緊,線條柔滑。在月光下,他光滑的皮膚閃著光澤,像是拋光後的青銅。阿曼達被他迷住了,他的勃發,清晰可見。
她的欲火在熊熊燃燒。她不想隱藏自己的,也不想隱藏渴望被他擁有。她未著寸縷地躺在那里,胳膊伸在墊子上,期待著他的到來。
他來到她身前,一心一意地與她。隨著一聲嘶啞的叫聲,他進入了她的體內。阿曼達感覺到強烈的成功感和滿足感,因為他們終于結成了一體。她的溫暖包圍了他,一陣狂喜流過了他的全身。
他發出一聲驚詫的嘆息,阿曼達覺得很得意。她知道他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她正在給他留下刻骨銘心的印象。獨自擁有他。與他以前或將來的女人都不同。讓他成為自己的一部分,就像她是他的一部分……從這一刻起,直到永遠。
阿曼達伸出雙臂抱住他,把他拉近自己。她必須貼近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接近。她必須證明她對他的愛、渴求和需要。他必須知道他是她所愛的惟一男人。
他沒有抗拒,他們的軀體緊挨在一起。他把她摟在懷里,輕吻她的前額、鬢角、臉頰和嘴唇。
「跟我安靜地躺一會兒。」他輕聲說。
他的雙手在她的後背和肩膀上涂了一些芳香的乳液,他的動作綿長柔和,催人入眠,體現了另一種親昵。阿曼達享受著他催眠似的觸模,身心放松下來。他的手在她身上移動著,溫柔地撫摩她的胳膊,甚至她的手指,只要他能夠得到的地方他都撫摩一遍,讓她得到安寧。
阿曼達在他的撫愛下快要睡著了,這時她感到他在她的體內又活動了。她沒動。她很想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麼,怎樣對待她,所以她假裝睡著了,只是等待著。他的並沒有消退,但是他不想弄醒她。慢慢地,她動了一下,好像剛剛醒來。她抬起頭湊近他的耳朵。
「我剛才做了一個極其美妙的夢,」她低聲說,「在夢里,你讓我享受到巨大的樂趣,比我能想象到的多得多。現在輪到我來讓你快樂了。」
她在他身上搖動起來,直到他再也忍受不住。他要再一次奪取控制權時,她沒有拒絕。她沉浸在的幸福之中,盡情享受這極度的興奮,因為她知道他的給予是發自內心的。
後來,當星星從天空隱去時,他們相擁著睡著了。
第二十章
科茲姆難以掩飾他的疑惑。他勸說自己,生活變得快。但眼前這些變化如此徹底,速度如此之快,要適應它們可真不容易。
婚禮的準備工作已經就緒,科茲姆擅長組織大型的紀念活動。當然,這是一次最盛大的活動。不過,他沒有得到任何具體的指示,所以也容易處理。
所有未來的王後都不再被關進鼠洞——這個公告的頒布完全是另一回事,它不僅僅是變化,它是同傳統的徹底決裂。不僅如此,它還要寫進國家的憲法,這個公告將變為不可更改的法律。這種篡改歷史的行為是史無前例的,科茲姆為此感到心煩意亂。
他沉思著,地質學家的女兒有辦法辦成這件事,而他卻沒有這個本事。科茲姆阻止自己繼續這樣想。她是王妃,不是地質學家的女兒。在這種時候,如果不小心說出對未來王後不敬的話,就會給他帶來災難性的後果。他必須小心,扎•西拉克顯然深深迷戀著他的未婚妻。
當然,她擁有最妖嬈的身材,很容易挑起男人的……閃閃發光的金發多麼迷人……
科茲姆嚴厲地制止住這些想法。這些想法會使他的腦袋永遠離開他的身體。他曾經贊成過這種刑法,不過經過周密的思考之後,他現在覺得砍頭與老鼠洞一樣都是過于極端的措施。也許王妃的溫和沉穩在扎•西拉克身上起了作用,也影響了他的思想。
今天是個繁忙的日子。酋長要主持公開法庭;議會要延長到下午;還有一個代表團的事情要處理。然而,酋長看上去非常輕松,一點都不著急。他的手指不再像個節拍器一樣機械地敲打椅子扶手,現在它們好像在隨著輕松悅耳的音樂在扶手上跳舞。
科茲姆搖搖頭,許多事情他都無法理解。早在檢查液壓千斤頂以前,扎•西拉克就改變了對地質學家的——不對,是王妃——的看法,而且顯然相信了她。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對于科茲姆來說完全是一個謎。不過扎•西拉克的判斷是正確的,千斤頂在巨石的壓力下折斷了,根本不關阿曼達的事。
盡避如此,扎•西拉克很可能因此而送命。如果他沒能躍過深淵,爬上山頂的鷹巢,在那里用圖章戒指內的發射器召來直升機,那麼扎比亞今天就沒有統治者了。科茲姆可能會失業。他一想到可能出現這樣可怕的後果就不寒而栗。
而他冒這樣的風險只是為未婚妻采集奇怪的水晶石!科茲姆認為這樣做毫無意義。水晶石看上去賞心悅目,不知緣何它們周圍的空氣都帶著清新芬芳的味道,但從本質上來講它們毫無價值。扎•西拉克為什麼要把它們瓖嵌在金戒指上,這看起來……科茲姆強迫自己停止這種批評性的想法。金子確實給它們增添了價值,不過他仍認為把這種戒指當作未來王後的結婚禮物顯得太寒酸了,但酋長無疑有他的道理。
科茲姆驚恐地注意到扎•西拉克已經有五分鐘沒開口了。科茲姆緊張地咳了一聲,「我確實派了個信使去找王妃了,閣下。」他生怕犯錯誤。
扎•西拉克仁慈地笑了,「沒關系,科茲姆。王妃準備好自然就會來的。」
這是另一件讓科茲姆煩惱的事。自從示巴女王的紗衣之夜過後,嚴格執行計劃、嚴格遵守時間的習慣就不再受到重視了。科茲姆怎麼也想不通,扎•西拉克為什麼听任王妃按自己的意志行事。這樣下去會有什麼後果呢?科茲姆不願再想下去了。他安慰自己說,扎•西拉克無所不知,他那樣做一定是英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