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慈。妳會不會覺得舒馬克怪怪的?」張銀勝放著滿屋子的寵物亂跑,專心一意的觀察著他的愛蟹。
「又來了你!這次我要買什麼給舒馬克?驗孕棒嗎?你不要這麼愛擔心好不好?舒馬克好不容易開葷嘗到甜頭,你就讓牠撈夠本會怎樣?」
「可是凡事都要適可而止啊!舒馬克這樣荒婬,我擔心牠的下場淒涼。」張銀勝不放心的碎碎念。
「我拜托你不要過度使用擬人法可以嗎?再這樣下去,你會神經錯亂的啦!」
「妳嫌棄我!」他汶然欲泣的控訴小女人無情的踐踏。
「廢話一堆!我要開倉賑災了,你吃不吃?」小女人懶得繼續听下去,決定吃飽後再慢慢整治這個中毒日深的男人。
「吃,當然吃。我餓了!」他像一只忠實的小炳巴狗,乖乖的跟在游詠慈的身後,賣力的「這「這嗅嗅。「妳要煮什麼?我的肚子真的好餓喔!」他強壯的身軀緊緊的黏在忙著翻冰箱的游詠慈身邊。
「你在我旁邊磨磨蹭蹭的,我要怎麼弄?你如果真的有空,就先去把那些被你解放出來的貓、狗和鸚鵡關一關,順便把牠們在地上施肥的證據清一清。」
「我不要,我要在妳的身邊。」他可憐兮兮的樣子彷佛比那一窩小狽更需要人家的憐惜。
「那你就站遠一點,」推開他偷偷爬上她腰間不安分的雙手。「要不然等一下燒開水會燙到你。」
「給我一個吻。」他死硬派的巴住不放開。
「還吻咧?等一下我昏過去的時候你就只能喝西北風了。」她不知道男人囂張的觸手一旦伸出,沒有達到目的是很難罷休的。
「我不管。」他悍然地從背後緊緊抱住這個屬于他的女人,調皮的伸出舌頭開始吸吮她精致柔軟的耳垂。「如果不給我一個吻,那就把妳自己給我吧!」
他的呼吸熾熱,充滿侵略性地貼近她的頸側。
「叫你別鬧!你不是肚子餓嗎?」小女人的雙膝開始微微發軟,雙手必須要用力的撐住流理台,才不至于溜到水龍頭下洗澡。
「我的肚子是很餓沒錯。但是抱住妳之後,我發現我還有更餓的地方,需要妳來幫忙一下。」語畢,他惡意的用已然挺拔的男性猛然貼住她的俏臀。
如果這樣露骨的暗示游詠慈還能繼續裝傻的話,張銀勝發誓,他一定要把她送去演員訓練班,讓她去抱一座金鐘獎回來。
「你,嗯……」游詠慈開始戰栗低吟,果然,女人對這樣不加修飾的表達方式有著無法拒絕的喜好。「你不要因為看舒馬克演戲,自己也想要來身體力行一下,我才不要陪著你當的女主角。」
男人突然發情的理由被說中一半,他開始欲蓋彌彰的解釋,「妳想太多了,其實今天在銀行里看著妳的背影時,我早就想這麼做了。」
「這都是才會用的借口。」小女人嬌嗔,女性的驕傲被滿足,聲音里有著應允的味道。
「那妳準備好了嗎?小紅帽。」他的雙手毫不客氣的襲上她胸前的軟女敕豐碩。「大野狼上場了!」
憑著男人感官上的直覺,張銀勝迅速的找到頂端的紅梅揉弄,直到它們在他的手中硬挺綻放。
「不要鬧!」她完全失去抵抗力,虛弱的輕喘。
「不可能!要不然說妳愛我。」張銀勝掀開她圍裙里的短裙,趁著兵荒馬亂的時候,發現了女性的源頭在他的挑逗之下已然濕潤。「妳已經準備好了,妳知道嗎?」男人的聲線低緩的在她的耳邊呢喃,更甚藥的刺激。
「閉嘴,不要再說了。啊……」最重要的那一瓣女敕蕊被敵人徹底封鎖,游詠慈哀號出聲,「你很過分!我我……還沒……」
「還沒到達天堂是嗎?沒問題,我幫妳。」張銀勝得逞的笑,迅速加快手指的律動,利用粗糙的指間為她的花園帶來更豐沛的水量。
游詠慈發現那種熟悉的缺氧感覺又回來了,她仰頭喘息,在瘋狂的快感和缺氧之間拔河。「啊啊啊……我我……」
「到了嗎?準備好說我愛你了嗎?」指間的黏膩讓男人確定女人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
「放屁。」女人緊抓著最後的一絲理智嘴硬。
「放心,我會讓妳說得心甘情願。」男人的手一把撕開絲質小褲。
沒有更多的文字能解釋兩性之問劍拔弩張的高漲,抬起游詠慈的俏臀,張銀勝馬上拿起武器從縫間攻城掠地。
「喔!啊……」男人月兌下文明面具之後的驍勇善戰,讓游詠慈劇烈驚喘。
被困在熱燙的和冰冷的流理台間,她覺得自己徹頭徹尾的像個不知檢點的小蕩婦。
「小勝,啊……我我……喔……」俏臀跟隨著的韻律擺動,荷爾蒙炙熱的噴發。
「說啊!說我愛你,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就跟妳耗在這里。」
男人抓住女人的柳腰款擺,盡情的享受這種長驅直入的成就感。
「妳看妳笑得多開心啊!」他邪佞的指著廚房里的窗戶上面,清楚的顯示著游詠慈因為過分歡愉而紅艷的臉龐。
「拜托你!啊……不要說了……」女人完全放棄掙扎的可能性,放縱自己跟著感覺,沉溺在無邊無際的酥麻里。
「只能做是嗎?我們剛說好的交換條件呢?」張銀勝進攻得理所當然、毫不手軟。感受到緊緊包圍他的女性正在抽搐發抖,男人的直覺告訴他,就是這個時候了。
「說不說?」他惡意十足的停止,就在今天晚上,該逼供的、該畫押的,一個都不能少!
空虛的痛苦讓游泳慈放棄了原本的堅持,一剎那的暈頭轉向後,她決定就讓自己墮落一次。「好好……我說……」
「快,我在等。」男人明知故犯的放任手指在嬌女敕上急促揉捏,催促著他想要得到的答案。
「我我……愛你。」幸福的痛苦、痛苦的幸福,輪番在她的體內逼瘋她的理智。
「呵呵!好,妳愛我,這可是妳親口說的喔!」男人志得意滿的笑聲抽緊了女人身上每個細胞,她失去了人類應該有的仁義禮智,放縱的嬌聲申吟。
馬達加快速度,機器劇烈運轉,生命的精華就此釋放。
令人銷魂的快樂過後,女主角回神張開眼,才在飄忽的神志中發現自己已經被搬到床上好生休息了。
她放任自己的腦袋呈現空白狀態。因為她很清楚,只要一回憶起自己剛剛在廚房里那種足以被浸豬籠的荒婬行徑,她一定會恨不得花個百來萬替自己整形,以求徹底的改頭換面,好否認那些恐怖的行為。
「唉!」游泳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卻不知道是為自己的孟浪,還是為了得到高潮而向敵軍投誠所說的──我愛你?
「嘆什麼氣?女人嘆氣會老喔!」張銀勝像個盡忠職守的小男僕,端著熱騰騰的泡面走進來。
游詠慈倦極,臣服在枕頭、棉被的吸引力之間,沒有抬頭回應他。
「吃面好嗎?」小男僕諂媚的獻上食物求和。
她把所有讓她失德敗行的罪過全都推到張銀勝頭上,逼迫自己用冷漠的態度懲罰他。
「不理我?妳不是說過妳愛我嗎?不要不認帳喔!」張銀勝說話的聲音倒是活力充沛,好像剛剛發生的那一切只有游詠慈一個人有被嚴重操練後的沉重。
「妳不理我的話,等一下我就把面條一根一根的鋪在妳身上,然後再慢慢的一根一根吸起來。到時候,妳就不要說我手下不留情了喔!」
這似曾相識的情節拂過游詠慈記億深處。想當初,她也是這樣意婬他;沒想到天理昭彰、報應不爽。沒多久,自己居然就像階下囚一般,一點骨氣都沒有的被人家威逼恐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