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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改名字 第9頁

作者︰愛麗絲

「我只是叫你陪我睡,又不是叫你做什麼傷風敗俗、傷天害理、強搶良家民女的勾當。」

濃濃的鼻音一口氣說完,游詠慈無視于張銀勝義正辭嚴的否定,一把掀開被子,拍拍身邊的空床位,滿面春風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上來吧!」

張銀勝很累、很想睡、很想躺在小美人的旁邊,但是他更怕自己躺上這張床之後,腦袋里想的就不是閉上眼楮純休息這麼單純而已。

「不好吧!」被相中的獵物全身僵硬。

「你不敢上來?那就表示……你的心里有不純潔的壞念頭,你想要趁著我神智不清、四下無人的時候對我上下其手,是不是?」

「神智不清?」張銀勝愕然的看著這個眼楮發光的小女人,他懷疑她什麼時候跟「神智不清」這四個字扯上關系了?對于自己要什麼,她一向可是清楚得很;嚴格說起來,真正神智不清的人應該是他吧!

「舒馬克在,所以不算四下無人。」他無力的反駁。

「你再不上來,讓冷風吹進我的被子,害我感冒加重的話,我發誓明天就會沖到你家去,把這一圯病菌傳染給喬登、阿格西、貴花田、貝克漢牠們!」

踩到罩門,威脅奏效,張銀勝乖乖跳上床。

丙然,這個不安分的病人一等目標束手就擒後,就原形畢露的伸出祿山之爪,往張銀勝的襯衫扣子攻去。

「妳做什麼?!」張銀勝開始在被窩里閃躲,卻沒發現自己在掙扎的時候,雙腳已經被另外一雙別有意圖的腳給牢牢纏住。

「我的手很冷,我要取暖。」襯衫的扣子很好開,游詠慈成功的攻城掠地,佔據了張銀勝溫暖的胸膛。

「妳自己剛剛說只有睡覺而已!」隨著她張狂的小手往下移動,他的抗議愈說愈小聲。

「我當然要先取暖才睡得著啊!」她的雙手剛好停在他肚臍眼的上方一公分處。「我才不像你,表面上道貌岸然,思想上卻是邪惡污穢!」

丙真如她所說,找到暖爐後,她乖乖按兵不動。

丙真如他所料,他現在滿腦子想的不是夢周公而已!

游詠慈的頭靠著他的肩膀,微熱的呼吸就這樣一來一往的吹拂在他過分敏感的耳垂上,長長的眼睫毛再一公分就會踫到他的臉頰……

他謹慎的轉頭看她,卻訝然發現,她亮晶晶、不懷好意的眼眸早就不知道盯著他多久了。

在撒旦降臨天下的此時此刻,沒有人能說明為什麼游詠慈的眼神如此嫵媚誘人?雙唇如此柔軟紅艷?再一個眨眼之後,他們的四片嘴唇就毫無防備的陷入巨大的浪潮漩渦之中.

他吸吮,她酣醉;他纏綿俳惻、傾盡心力的在她的唇舌之間撩撥她的。

他的新生胡磴在她細女敕的頸項間,充滿媚惑力或輕或重的左右摩擦。他放肆的讓自己調皮的舌頭去追逐她的,饑渴的表達自己愈見高升的男欲索求。

「嗯……喔……」囂張的熱情焚燒著戀人的理智,分不清楚是從誰的唇間傳出如此滿足的低吟。

他的手悄悄的來到了她滑女敕的背脊,微微凹下的幼小脊椎讓他粗糙的手掌愛不釋手的來回徘徊。

「我在發燒耶!你會被我傅染的。」小女人良心發現,在細細小小的空間內發出毫無警示力的警告。

「沒關系,」吻上癮的男人才不相信世界上有病毒這回事,依舊奮勇的展現自己成熟的魅力。「我有抵抗力。」

「抵抗力?」沉浸在溫存當中的游詠慈有些不解。「是對我,還是對病毒?」

「妳好可愛,吻得臉都紅了。」他厚實的聲音低低沉吟,稱贊她的聲音像是在朗誦最美麗的詩歌篇章。

「臉紅?像舒馬克那麼紅嗎?」她的身體敏銳的感受到屬于陽剛的強壯正在逐漸茁壯,身為女人的自覺彷佛在興奮顫抖。

「差不多。」他沒有放過她臉上任何一處美麗的風景,懷著虔誠的心,用嘴唇膜拜游詠慈炫目的精致美麗。

暈眩的幸福感覺帶著她飄遠的意識在浮啊沉沉。「嗯……小勝,我好熱!」

「妳不是說要取暖嗎?」每一個字說出口都帶著威士忌的濃烈,他擁有魔力的手用著取悅貓咪的方式,煽情的滑過她的後背。「現在,如妳所願了。」

「我真的好熱,好熱!」神志遠揚,溫度飆高。

毫無預警的,游詠慈原本波光瀲?的雙眼一閉,在自己的床上為親親男友的熱吻癱倒!

再一次在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激吻的情況下失去呼吸,游詠慈在失去神志的前一秒,巴不得親手掐死自己。

猶自沉醉在激情里的男人突然清醒,下月復間的緊繃被沒有意識的女體嚇得不知所蹤。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跟游詠慈的磁場是不合,還是合過頭了,有人每吻必昏的嗎?

「小慈,小慈!」張銀勝緊張的放下懷中的軟玉溫香,以媲美火箭升空的速度沖到冰箱旁,拿起冷得要命的冰枕,包住游詠慈已經快要被感冒病毒發威而燒壞的腦子。

聖賢有雲︰「邪不勝正。」腦袋里有壞念頭的人是一定會被神處罰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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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頑強的病菌在成功攻陷活蹦亂跳的游詠慈之後,當然也不可能手下留情的放過沒有比較健康的張銀勝。

好不容易,兩個人都銷假上班,重新用不同的心情坐在原來的辦公位置上。

同事們恭候兩人大駕許久,在他們一起請病假的時候,賭局已經開到一賠一的樂觀賠率。大家都覺得他們之間一定有沒說出口的曖昧,只是等不到好時機公開。組頭每天笑呵呵,因為已是穩賺不賠。

想錢想到流口水的神秘組頭鬼鬼祟祟的在張銀勝的身邊出現。

「偉大的張襄理,為什麼這幾天你會和一向跟你最不對盤的游詠慈小姐一起請假?莫非……」國漢三八的掩嘴輕笑,「你跟她之間發生了什麼會直接傳染感冒的舉動?」

「直接傳染感冒的舉動?」這個問句讓張銀勝振作起精神接招。

在沒有問過游詠慈的意思之前,他沒有勇氣大方的承認他們之間白熱化的辦公室戀情。

「對啊!」國漢怕他听不懂,還好心的做白話文的解說,「就是嘴對嘴、舌頭踫舌頭之類的。」

「你在說什麼?我都听不懂。」男主角裝傻的借口蠢得驚人。「而且現在是上班時間,你應該乖乖的坐到放款櫃台去,認識每一個臉上寫著『我需要用錢』的人。」趕人的理由更是糟糕到不行。

綜合以上兩個人性的特點,國漢有七成以上的把握,張銀勝和游詠慈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情愫,才會讓他這樣不干不脆地說一些有的沒的,來驅趕他這位唯一的盟友。

這樣難得的賺錢契機在國漢的面前閃閃發亮,他只好壯士斷腕的決定先把朋友道義放一邊,這個世界上沒有比及時讓那些白花花的鈔票入袋更重要的事了!

「號外!號外!男女主角情事逐漸明朗化!賭注加碼,動作請快!」這一張由國漢親手所寫的傳單,偷偷模模的傳遍了立泰銀行。

而激蕩在女人之間的臆測也沒有比較健康。大家趁著經理拿著報紙準備到廁所跟便秘抗戰的時候,紛紛流竄到游詠慈身邊。

「小慈,妳這麼久沒來上班,害我們都有一點想舒馬克耶!」

「對啊!舒馬克跟在妳身邊有沒有被傳染感冒啊?」

被了!這些女人不管過了幾天還是一樣白痴,老是問這種沒水準的問題!游詠慈忍住自己翻白眼、吐口水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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